,“不想碰的人,就算砍掉我的手,我也不会碰一下。”
“荃馨大概以为,就算大哥你‘睡着了’,没有碰她,到了早上,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可真会演戏啊,一会儿孕吐,一会儿头晕,和她爹一个样。”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儿就来。”纪孝森抚摸着桐音略显苍白的脸颊,说道。
“你别背着我,又和小音乱搞哦。”纪孝和嫉妒极了,他也想抱着桐音啊。
“快出去!”纪孝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纪孝和拉长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出去了。
纪孝和离开后,纪孝森先查探了一下桐音的体温和脉搏,然后把床毯、被褥重新铺好,让桐音躺下,“你先休息吧,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大哥……”桐音伸出手,拉住打算离开的纪孝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就安心休息,好吗?”也许觉得桐音知道得越少越安全,纪孝森没有向他解释,拉开桐音的手,替他盖好被子,就走出去了。
桐音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里不安极了,没什么比一无所知更可怕的了,大哥究竟想做什么呢?荃馨突然地成为了大哥的“妻子”,又突然地离开,这中间又是怎么回事,桐音想不明白。
他的心……咚咚地剧烈跳动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荣亲王那张阴冷的,叫人惧怕的脸孔,桐音打了一个寒噤,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哥哥们……真的不会有事吗?
天津,荣亲王府邸——
“你说的都是真的?馨儿!”
荣亲王背着双手,在女儿的闺房里怒气冲冲地来回踱步,见面前一个小丫环哆哆嗦嗦的太碍眼,狠狠一脚踹了上去,“滚!通通给我滚出去!”
胸口挨了重重一脚,痛得满地打滚的丫环,被王府侍卫半拖半拉的赶出去了。荃馨趴在绣花枕头上,哭得更是大声,“阿玛,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呀……呜呜……女儿的颜面都丢光了!”
“哼,纪孝森,他是欺人太甚,给脸不要脸,馨儿,你放心,阿玛一定会让他娶你的,要他风风光光的,用八抬大轿迎你进门!”
“那……那个桐音该怎么办?要我和他共同侍候一个夫君吗?那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呢!”荃馨哀号一声,倒在大床里,寻死觅活地哭。
荣亲王心疼极了,赶紧上前劝慰女儿,“年纪轻轻,说什么晦气的话,依我看,那个桐音不过是侍寝,等你和纪孝森一圆房,他就会被纪家赶出去的。”
“侍、侍寝是什么?”荃馨眨着哭红的眼睛,问道。
“就是相公堂的男妓呗,馨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阿玛自有打算。”荣亲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桐音是纪孝森的亲弟弟,也就是说,纪家竟然允许兄弟luàn_lún吗?不,也许太老爷纪鸿廷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呢,纪孝森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自寻死路啊!
荣亲王很高兴,有了近亲luàn_lún这么大的把柄,纪家,还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他心心念念的龙袍和皇位,也指日可待了。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各种各样的庙会摊子将马路挤得水泄不通,孩子们穿着新衣、举着,在人群之间钻来钻去,追逐打闹。
今天是大年初二,桐音被哥哥们打扮得楚楚动人的,一起到上海大剧院看戏,纪孝森包下了二楼的包厢,纪孝和则给桐音买了一堆的零食,桐音有些不好意思,就把酥糖、桂花糕等点心,分给剧院里打杂的孩子吃。
年三十那一晚的骚动,已经平息了,纪孝森先是安抚了佣人,把宴会转移到花园湖畔边举行,然后又命人从各大酒店里,买来了现成的佳肴。由于纪孝森、纪孝和不慌不忙,应对自如,客人们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到了第二天,佣人们似乎对荃馨大闹一通,回娘家这件事,三缄其口,集体失了忆。桐音又搬回主屋居住了,一切日常生活都和以往没什么两样,游总管依旧亲切地伺候着他。
短短三天时间,纪公馆又变成了荃馨到来之前的纪公馆,井然有序,波澜不惊,虽然大家都竭力想让桐音消除疑虑,舒坦地生活着,可桐音还是放不下心,因为,纪孝森时而凝重的脸色,纪孝和凌晨四点还出门的异常举动,都告诉他,有新的风暴正酝酿着。
桐音很想为哥哥们分忧,可显然,只要他身体健康,不愁吃穿,哥哥们就很满意了。桐音轻声叹了口气,突然想要小解,就从豪华的座椅里站起来。
“怎么了?”坐在旁边的纪孝森,一把握紧他的手,问道。
“我想去……厕所。”桐音极小声地说,脸颊微红。
“我陪你去。”纪孝森说着想站起来。
“不要,我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去厕所还要哥哥陪的?
“你害臊吗?昨晚舔你的时候,不是还射了吗?”纪孝森压低声音,靠近桐音说道。
“我自己去啦!”桐音羞红了脸,用力抽回了手。穿着黑色条纹西装,如此衣冠楚楚的哥哥,居然能说出这样“yín_luàn”的话来。
纪孝森微微一笑,没有阻止桐音,但是当桐音离开的时候,他使了一个眼色,站在包厢两旁的保镖,立刻会意地跟出去了。
纪孝和坐在包厢左侧的沙发椅里,睡得正香,知道弟弟这几天奔波忙碌,十分辛苦,纪孝森没有怪他,而是重新坐正身子,观看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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