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赶忙扶住爱尔,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些突起的小颗粒,红肿异常,掀起他的衣袖,一小块一小块的皮肤上全是这种红疹子。
蒙一下子变了脸色,横眼看着杨言,眼神冰冷。
「说!你都干了什么!」杨尚君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哎哟!轻,轻点,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的兴致全都被这些个恶心的东西破坏了!」杨言好似还有理了,他忿忿不平道。
杨尚君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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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名精,全草入药,止血、利尿、清热解毒、破血、生肌。全草水浸液可做农药,其毒性为全草有小毒,对人皮肤能引起过敏性皮炎、疮疹,对动物有中枢麻痹的作用。
爱尔以防万一,把天名精抹到身上,屋外还有雷欧守着,倒是不怕什么。杨言果然不久就进来了,爱尔看他步履轻浮,看到自己后并没有说认错了人而放掉自己,只是一闪神又轻佻的伸手摸来,虽然没有蓝儿漂亮,但总归是异域情调。
爱尔完全可以制服他以要挟出去,又想到自己人单力薄,最重要的是人生地不熟,还是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吧。于是露出脖子手臂,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疹子,把杨言吓了一跳,高昂的兴致立马偃旗息鼓。
「真扫兴。」杨言看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其他法子,转眼一想便甩门而去。爱尔一直微微笑着,放下衣袖,静等蒙找来。
他本来也没想怎么样,打算就此揭过不提,但看到蒙身后雷欧怀中衣衫不整的埃里时才惊觉到自己的失误,眼神骤冷,就自然而然的在一干人面前露出了手臂。
蒙搂着爱尔心疼的不得了,「那现在要不要看大夫?」用英文低语,蒙担心那草药对爱尔会有什么伤害。
爱尔摇头,「放心,回去用药膏抹抹就消了。」不过,这个杨言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杨老爷随手操起桌边的凳子就砸到了杨言的背上,「哎哟!爹!您发什么疯啊?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您要是想要我白送!」反正也是看得到吃不着。
还不在状态的杨言好似完全没看到杨老爷发黑的脸色,愈加无法无天。
「反了反了!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长生!」杨老爷叫来管家,「上家法!让这个孽子清醒清醒,好好长长记性!」
长生不敢再迟疑,不然就是对一家之主的藐视,下人拿着粗木板子,把杨言架到了宽敞的院子里。他这时才感觉到不对劲,脑筋反应终于变快,「爹,他是谁?竟然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
「哼!就是你这逆子气得我这样做的!」杨老爷自然不会说出爱尔的身份,要是让外人都知道了,不仅是丢了自己的脸面,更是落了爱尔的面子,要是人家一不高兴,只消对使者一言,自己就怕是有横祸飞来了。
大木板打在杨言身上,「啊!不要打了!好痛啊!」杨言夸张的叫唤着。
「还有力气喊痛,说明打得还不够重!你们一个个没吃饱是怎么的?再不用力就全部给我滚出杨府!」杨老爷拿出了家主的威严,下人终于知道杨老爷这次是真发火了,手下这才开始实打实的下手。
杨言这次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余下震天的呻吟。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急急走来,「老爷!老爷这是怎么了?言儿犯了什么错,您要如此重罚?我可怜的儿啊!」
来人正是杨夫人,她哭哭啼啼拉着杨老爷的衣袖,模样好不可怜。
「慈母多败儿!他就是被你宠出来的!会有今天全是他自作自受!」杨老爷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蒙冷眼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这戏演得还真好,不过,不管怎样,这杨言总算是得到了教训,看那裤子上也见了红,又打了十多个板子,杨言已经完全没了声音。
「好了杨大人,令郎这次已经得到了教训,应该会收敛不少。你也别打了,毕竟虎毒还不食子,以后严加管教便是。」蒙终于开口,说出的话却令杨尚君敢怒不敢言,只得忙不停点头。
杨夫人在一旁看到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多加言语,只能跟着自家老爷点头称是。总算是给埃里出了口气。
战战兢兢地送走了蒙和爱尔一行人,卢克子爵也和其一起离开。蒙会这么快离开,一方面是不想在这里多呆,另一方面则是不希望被上面的人知晓子爵等人的到来,觐见什么的十分费事,爱尔只是来玩,蒙不希望他们被这些繁文缛节耽误其他时间。
因此,蒙出来以后没多久就和卢克告别了,要相聚以后回到欧洲有的是时间,并不急于一时。虽然知道自己一行人现在肯定是被监视着了,又是见尚书又是会使者的,在皇城根下很难不被察觉吧。
其实无所谓,大家只是游山玩水,也没有其他企图,这种监视又未尝不是一种保护,现在先回客栈为爱尔上药要紧。
清凉的薄荷膏抹在肌肤上,蒙用手掌化开,小心翼翼的就怕引起爱尔的不适。
「休息一会儿吧?」上好药,蒙把怀中的爱尔放好。
爱尔乖乖趴好,揽住蒙的腰,那就睡一会儿吧。
晚上,蒙借了厨房,为爱尔和埃里做了三菜一汤两份甜点。埃里跟着雷欧走进来,精神看上还去不错。
「坐吧。」爱尔拿着筷子很想夹菜,埃里看看站在一旁的雷欧,随后坐在了爱尔的左边。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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