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无法控制。
他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虽然上次他和左川泽发生了关系,但当时间慢慢过去他冷静后,便被归因为一次生理上的需求或者是喜欢上了这个人的身体,一直到现在他感觉着自己内心涌上的明显情绪,他才终于肯正视一个事实:他,宋哲,爱上了一个叫左川泽的男人。
不只是掳掠珍藏,也不只是喜欢占有,而是那种他以前一直不明白的、现在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的……名为“爱”的东西。
特权
左川泽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太浓烈,让人总是不由自主地往下跳。而相比之下宋哲身上却没有这种气息,反而给人一种禁/欲的感觉,他的丹凤眼带起的光清清凉凉的,脸上总是挂着恰到好处的笑,礼貌而疏离,让人顿生好感的同时不会有太亲近的感觉。
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个人不招人喜欢,宋哲长得是很清秀的,他温雅的样子总会给人一种文弱的错觉,而这种错觉会让对他有那种想法的人产生两个极端,要么就是极度的疼爱保护,恨不得天天把他捧在掌心里,生怕磕着碰着;要么就是更加粗暴的蹂躏欲,恨不得将他温雅的外表脱了,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求饶。当然,以目前的种种迹象表明,左川泽对待宋哲的态度明显属于后者。
宋哲打量了一下那个人,出现在金三角的西方面孔又有实弹保镖的,是毒枭的可能性最大。真是麻烦。
就在他默默地观察思考对策之际,有一队人向他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个直接走到他身边坐下,笑道,“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啊,你是从哪来的?”
这个人是当地人,语气中痞里痞气的味道很浓,宋哲慢慢将目光转回来,先是看了看他身后那一群混混打扮的人然后才将目光投向身边这位肌肉发达,浑身刺青的人。他不禁又想揉额头,凭什么那个人能找到大毒枭,自己摊上的就是流氓头头?
他当然没有真的伸手抚额,而是用流利的当地话说道,“不是,我是从中国来的,到这里来旅游。”
那人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只觉得看着这个人嘴角轻笑的一瞬间让他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人带回家疼爱一辈子,他不自觉地向前凑了凑,笑道,“为什么要来金三角旅游?这里可不太平。”
宋哲不喜欢和人靠的这么近,便不动声色的向后移了移,眼睫微垂,“一直都听说这里的风景很好就过来看看,不过我现在知道这里不太平了。”
他眼睫垂下的时候文弱的气息又重了一分,看上去还有些忧郁,那个人见了恨不得立刻抽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表现的太明显吓坏了美人,说话便也变得磕磕巴巴,“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交、交个朋友,真的。”
他身后那些手下的表情立刻扭曲了一下,他们老大在这一地区也算是小有名气,杀人从不手软,何时有过这种反应?
宋哲心底冷笑一声,心道若不是时间有限我真的该给你讲讲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他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我没有误会,我说的不是你,而是那边的那个,他刚才把我的朋友强硬的拖过去了。”
那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立刻就看到了酒吧一角的情况,心底也已经将那个人的身份猜了个大概。
“很厉害对不对?”宋哲快速让他的目光转回来,不然时间一长就暴露了,毕竟那边坐着的妖孽男子的脸上可是一点被强迫的表情都看不出来,相反还和那个西方男子相谈甚欢呐。真令人不爽。
那个人隐约觉得身边的空气冷了一分,他缩了缩脖子,看着眼前的美人。宋哲的眼睫又向下垂了垂,说道,“你也没有办法是不是?我就知道,那些人都带着枪呢,怪就怪我不应该拉着朋友来这里,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人一听立刻霍然起身,这是什么?这是他在美人面前表现的好机会啊!说不定美人一时感动就和他好了呢?他怎么能够放过?他看着面前的人,大义凛然的道,“没事,我帮你把朋友救回来,这里怎么说也是我的地盘,他一个外国鸟我还不放在眼里!”
宋哲仰起头问道,“真的?我们中国有一个词叫‘知恩图报’还有一个词叫‘以身相许’,你如果真的能将我的朋友救出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以身相许!那人立刻就激动了,肾上腺素暴涨,而宋哲穿的是高领的唐装,现在抬起头时他脖子下的伤口就暴露了出来,那人见了立刻将这件事归到那个外国鸟的头上了,怒火瞬间就扬了起来,因此这个人在双重的刺激下,义无反顾的、大义凛然的、浑身杀气的就率领部下奔了过去。
两方瞬间杀到了一起,一时间酒吧内乱成一片,宋哲见左川泽轻松的穿过人群向他走来便将酒杯向吧台一放,起身向外走。
一旁的酒保看了急忙出口提醒,“先生,你还没有付账。”好吧,虽然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乱了,但也不能放过一个能要到钱的顾客。
宋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左川泽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个毒枭的手下,看上去像是要保护他也像是要抓他回去,宋哲心底冷笑一声,看着越来越近的人,顺手拿起吧台上服务生的笔直直的扔了过去,这一下他用了十成的力气,那枝笔准确的击中了那个人的喉咙,瞬间没入一大半,那个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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