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炭炉子般的身子,急急地叫唤摇晃他,他却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情急之下,我把他放到我的背上。
在大榕树下一阵踌躇后,我决定把他带回我家。
当时我只是单纯的认为母亲或许有办法救治发烧的他。却不知道,这个举动,改变了他的一生。
我回到家里时,母亲正在家里的小院子里给小鸡喂食。当她看到我背着一个小孩子回来时,母亲的眼瞪得老大。
“妈,别瞧了,快来帮帮我,这个小男孩他发烧了!”没给母亲多少时间反应过来,我冲她嚷嚷。我感觉得到背上的人儿的体温越来越高,热得让我怀疑我会不会被烫伤。
“喔、喔!”母亲一听,当下放下手中的斗箕,向我小跑而来。
“祖宗爷!好烫啊!”当母亲接过我背着的小男孩时,不禁惊呼。
母亲没有犹豫片刻,当下指挥我做事:“二娃,快!去倒些开水,记得兑些凉开水。”
“哦。”我点头应道,马上行动。
母亲在我去厨房倒开水时把小男孩抱到了屋子里,等我端着盛着温开水的水盅进里屋时,母亲已经找到退烧药坐在床边等我的温开水。
好不容易给半昏迷躺在床上的小男孩喂下退烧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母亲又指使我去倒温水。
“二娃快去。不给这孩子擦擦身子,这烧怕是不容易退。”
“好。”我没有抱怨,听话的当下行动。离开屋子前,我听到了母亲的低语:“真不知道椿妮子是怎么照顾孩子的,让一个孩子烧成这样。”
我想,母亲可能见过这个小男孩吧。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小男孩是椿姐的孩子?
我才把水壶里的开水倒在洗脸盆里,屋子里就传来了母亲的惊呼。
害怕屋子里出了事的我没多想便冲到了屋子里,一进屋子,我就看到母亲正颤抖着身子站在床边,我跑上去一看,也不禁倒抽一口气。
小男孩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让母亲褪下了,让我们惊恐的是,小男孩孱弱的身躯竟然布满着无数的伤痕。大大小小的伤疤,有不少都还在渗出血丝,把小男孩的里衣都染成血色的花斑。这些伤,由脖子一直延伸到裤子挡住的胯骨,很肯定,他的腿也会是疤痕累累。
“怎么会?怎么会?……”母亲不断摇头,她难以接受她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他还是小孩子啊!”说完的母亲心痛的跪到床边,流出了泪水。
接着,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母亲做出了决定,母亲用小棉被裹住小男孩后,把他抱了起来,快步向屋外走去。
我没有落下,一直尾随着母亲,我跟着她走到了我有一段时间没来的地方——椿大姨的家。
3
母亲没有往时的礼貌,她看到椿大姨家的大门紧闭,她抬腿就踹。母亲没有踹多久,椿大姨就出来开门了,这时,已经有不少的村人闻声赶过来,椿大姨一见,急急把母亲拉进屋里就想把门再关上。
“不许关!”母亲大喝,吓得椿大姨的手顿时颤动不已。
“就让村子里的人看看,看看你们是怎么对待一个不满八岁的孩子!”母亲说着,揭开了棉被,让小男孩的身体暴露在村人的眼中。没有出我意料地,村人都发出了惊叹声。
母亲没有让因高烧还在半昏迷状态中的男孩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多久,她又裹紧了棉被。
母亲直视不敢抬头的椿大姨,悲愤地说道:“椿姐,我知道你下不了这么狠的手,那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椿妮子下这种手呢!”
“我……我……”椿大姨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后,又迅速地低下,吞吐了半天,也就说出了这么一个字。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好管闲事的丰姨啊!”就在大家都开始窃窃私语时,一道沙哑的女声传到了大家的耳里。
我回头一看,正是椿姐,此时的她披头散发,随便穿着些宽大的衣服就走出来了。尽管椿姐现在的穿着很邋遢,但,还是不掩她是个大美人的事实。
“椿妮子,你出来的正好。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的孩子!”母亲一见到椿姐出来,立刻把矛头指向了椿姐。
“哼!”椿姐不以为然地冷笑,“他是我生的,我要骂他打他,甚至是丢掉你都管不着!”
“椿妮子!”椿姐的这句话震怒了母亲,母亲气极的暴喝,“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了现在的这副德行!”
“是什么?”椿姐的目光在这时变得灰暗,她阴森森地盯着母亲手中的小男孩,“要不是他,不是他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父亲,我会这样吗!我那么爱他,为他放弃了我的学业我的理想我的一切!可他呢,用我是个乡下村姑,只配给让他玩弄的理由就甩掉了我!——我不甘心,我以为只要生下他的孩子他就会承认我,可没想到,他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说我是为骗他的钱而随便生一个别人的孩子来糊弄他——”
椿姐在这时,已经泪流满脸,她把小男孩当成伤害她的那个男人,用仇恨的目光盯着看。
“没有人要的孩子,留来干嘛,打死算了!”最后,椿姐哭着冲到母亲面前。扯住小男孩,想把他拖到地下。
“椿妮子,你疯了。再怎么说他都是你十月怀胎生的亲骨肉啊!”母亲使尽全身的力气防止椿姐把小男孩拖走,我也在这时冲上前去帮助母亲。
后来,椿姐是在村人的扛架之下才离开抱着小男孩的母亲。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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