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离开墙面。
众人发出惊呼声。
柳下溪又把整个门带框移回原处接着把木知重新钉去。
“剩下的只是清理墙面→修补墙面→与刷乳胶漆了。梁副局长弄好门框的时间把电烤棒带了出来,仔细地清理墙面:将墙面起皮及松动处清除干净,将残留灰渣铲干净,然后将墙面扫净。然后修补墙面。乳胶漆用排笔涂刷,用电烤棒烤干燥后用砂纸磨光,清扫干净。再刷乳胶漆。事后小心地清扫了遗落的灰尘。室内也是应该有一些灰尘的,大家以为是踢门时弄出来的没有太在意。梁副局长您还有什么话需要补充?”
早就一摊稀泥似的前副局长大人喃喃道:“我认罪。”
等大家散了以后,齐宁大力地拍着柳下溪的肩膀,竖起拇指:“真不错。”
柳下溪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就算推断人是郭局杀的却没有证据。”
齐宁眼珠一转:“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法子对付他。不能让你专美于人前嘛。郭局长确实有杀人的能力。他以前可是杀野狼的英雄啊,死在他手上的野狼有十几条呢。”
“杀狼?”
“他以前在部队里的调查到我手上了。我也没闲着,早就调查清楚他在九月五号晚接到一个电话兴冲冲出门,时间大约在九点二十三分的样子。他有自己的车,行驶三十分钟左右到。回家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八分。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以前推错了死亡时间就把他排除在嫌疑之外了。接到的电话据他妻子说是有关治疗他外甥疯病的事。那时,我以为是吕文将主治医生陈旰打过来的。老实说我没有怀疑过梁副局。你说那卷当成证据的带子被谁拿走了?”
“前档案管理员。”
“啊?不是这两位局长大人?”
“他们活了这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那种桃色fēng_liú还放不进他眼里。这带子也是威胁不到姓徐的地位。现在一两次婚外情还达不到政审的标准。”
回到家清荷在剥豆子。
“这是做什么菜?”齐宁心情格外愉快,居然肯屈下身来帮他剥豆子。
“排骨焖青豆。”清荷声音是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了啦,生病了?”齐宁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清荷闪开了,齐宁一呆。
清荷垂下头来闷闷道:“跟室友之间有点不愉快。”
“为什么呀。”齐宁装年幼。
“他们不停地问东问西,我没有回答他们,大家一时脸冷了起来。”
“不用担心,明天就好了。可惜你没看到,今天你柳大哥大显神勇,非常神探啊。”
“什么?”清荷来了兴趣。“说说看。”
“他解开了密室之谜!”
看着那两人蹬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柳下溪直摇头。
“柳大哥!”清荷跑到他面前特敬昂特崇拜地看着他。摸他的头:“那门框在梁局粗劣的手工下经过蔡叔大力一踢之下有些松动了。那天我就注意到门框不牢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加上附近的墙白的跟其他地方不一样,门缝里还有些灰尘的残迹到。只是因为死亡时间不确定也不能肯定是不是这个样子。”
“柳大哥,你说蔡叔被帅轩迷倒为什么不开口呢?”
“这个我知道。”齐宁插话:“中了该被自己保护人的药物,以蔡详那种硬汉子来说,是说不出口的败笔。况且说了也没人相信,认为他是推脱罪行。一醒来火气才那么大,一脚踢爆了门吧。”
“柳大哥为什么不认为人是梁副局长杀的?”
“他没有那种干脆杀人的锐利。”
“那真凶呢?”
“拘留他二十四小时见真章。”齐宁玩神秘。
郭局是硬汉子。所谓硬汉子的定义是:精神与ròu_tǐ的承受力都强过常人。
拘留所他并不陌生,他曾经把不少的人送到这里来过。
他静坐在等待。
室内除了他没有第二个呼吸。
没有人来探视也没有人来问案。
他清楚这室内是有摄相镜头的,有人在暗中观察着他在等待他的崩溃。他冷笑,不好意思会让观察都失望的。
时间过得非常慢。他想起希特勒的集中营。那里有考察人类承受力的实验:监牢里单独关着一名犯人只听得到水一滴滴流失,那流失就如同自己的血液在流失。最后结局就是犯人心竭而死吧?不大记得了,其实年龄越大许多事情记不清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啊。门突然开了,外面有声音道:“对不起郭局抓错人了。梁副局才是真凶,他已经认罪了。”
所有的崩紧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太阳真晃眼啊。他把手搭在眉骨上,喧闹的街道有如隔世……有人撞到了他:“你不要紧吧?”郭局恢复了老好人形象扶住对方,他看到了一双清澈湖水般的眼睛:
不知怎么的他回忆起九月五日被压在心底的事情来。
他在刮胡须,他是军人习惯了用匕首刮胡须。早晚各刮一次胡须是他的习惯。他的老婆放过话:不把胡碴刮干净不准他上床。他们蛮恩爱的,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可能是没有子女的原由吧,只有彼此连架也吵不起来。他的老婆也曾怀过,从头胎无意中流掉了后,身体变成习惯性流产。没有孩子就没孩子吧!他不在意。老姐把她宝贝儿子常放在他这边当成他的半子。说到这个外甥,是他心头之痛啊。好好的怎么就疯了?他不是没查过可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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