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里满脸不堪忍受,扔了酒杯大步出了房间。
身为一个传统的俄罗斯男人,他这一辈子都是无法理解同性恋的世界了。
卓然被啤酒淋得眼睛都睁不开,论武力那是小鸡和战斗机的差距。
他木木地站著,在思索怎麽把开始解他衬衫扣子舔他胸上酒液的小gay一拳打翻没有还手之力。
“嘿小尤利,卓这样的小身板可经不起你的压榨。”尤利被人单手提溜起来,男人超过两米,浑身腱子肉,犹如铁塔一样的身躯和苍白瘦小的尤利相比简直就是老鹰和小鸡,不过尤利一脚踩上男人大腿,用力一蹬,反倒以被提著的衣领为圆心晃了一个大圈,骑在了男人脖子,下身往下狠狠一顶:“嘿胡里,要和我来一发吗?”
“哦小尤利,你实在太yín_dàng了。”胡里受不了地摇头,“把你的小豆芽从我脖子挪开。”
“胡里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的!”尤利夹紧了腿。
罗森等他们都打成一团了,才走近,上下打量湿身的青年,露出深邃的笑意:“亲爱的,你真性感。”
头发湿淋淋地贴在额头耳朵上,他无力道:“罗森,别开玩笑了。”
“罗森有种别拣现成的!”被海娜和胡里双向追杀的尤利抽空还朝罗森尖叫道。“我们比过,谁赢谁和baby滚床单!”
“尤利,把你长多的脑子放在胡里和海娜身上吧。”罗森看到尤利被胡里一拳揍在了肚子上,欢快地鼓掌。
青年也不妄想挽救自己了,干脆把头发往後一抹,额头全都露出来,一双细直斜飞的眼睛这下毫无遮掩。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看见罗森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不动声色地喝尽。转开了眼睛:“我新做的药放在实验室,你知道放在哪里,出发记得带上。”
罗森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对了,你们什麽时候去非洲?”
“半个月後,加百列他们在阿拉斯加,杰克在拉斯维加斯。其他人不知道去哪里胡混了。”罗森笑了笑,“你知道,每次任务前,大家都特别放纵,凑齐人也是个麻烦事。”
“如果你需要,我倒是可以研究研究,怎麽做一种药,自动定位的。”他冲罗森晃了晃杯子,“你知道,中国有个民族,苗族的蛊毒,很厉害的。”
罗森哈哈大笑:“这个我知道,拍小鼓就痛得死去活来。你们中国前几年有个电影,叫什麽,哦《东成西就》,很棒!”他竖起大麽指。
卓然囧了囧。
“小妖精们,光是聊天可不够y毫不意外落败,要在别的方面重新抬头。“还有什麽能比我们最爱的枪炮发出的声音更能表达我对你的爱麽,胡里上枪!”
胡里把枪口抵在尤利腰眼上:“嘿夥计,要来一发吗?”
瓦列里听见开枪的声音,额角青筋跳了两跳,然後疯子尤利带著剩下的一群疯子个个扛著枪,跟干了两斤伏特加一样,气势汹汹冲了出来。
连同瓦列里一起,五个人把一面十厘米厚的钢板墙面轰了个对穿,尤利把几十个弹壳全部笼在一起,收进小麻袋子,要给青年做送别礼物。
尤利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想用子弹打出iloveyou的,不过你知道,他们都是一群没长脑水的傻大个,只会蛮力的疯子。他们可不懂浪漫。”指著胡里,“尤其是他,太傻逼了,他一发把人家打的i全部打没了。”
“去你妈的!”胡里抖著肩上的重型机枪,“你想再来一发?”
海娜一脚踹上胡里屁股:“再来一发你妹!”
瓦列里的脸黑得在夜里都快看不见了:“七十八发子弹!我操七十八你们知道老子这是从哪进的货花了好多钱吗你们这群败家子!老子要杀了你们!”
罗森一直在瞅准时机让自己维持在安全又能随时参与的状态:“我一直是自我防卫啊,我只是个医生,请不要误伤。”
真正该说这句话的青年不由得诚恳地对他竖起了中指。
闹腾到天大亮,卓然匆匆洗了个澡就被塞进了飞机,上飞机前头发都还有点湿润润的。
胡里抱胸,不爽:“小美人去中国过好日子,我们就苦逼地要去非洲。”
海娜撇嘴:“伺候土豪生活起居什麽的真的会比去非洲好过麽?”
尤利泪眼朦胧:“容家少爷可是个gy!”他想了想,又高兴起来:“不过他不是瞎了吗?他连baby的pì_yǎn都找不到吧?”
“!”瓦列里一拳给尤利挥上去。
罗森仰头看蓝天里划过的一道白痕。
“卓然,”他低喃,“别忘了谁把你救出来,别忘了你现在是谁。”
卓然微微闭上眼,或许是一夜狂欢的刺激还没有散。
他觉得从指尖,到心脏,都有点轻轻的颤抖。
作者有话说:第二部来啦!
发现存稿丢了从网站里一章一章扒下来也是很拼了233
☆、二
卓然沈著脸,额角直抽抽:“你别告诉我容家本宅是在乡下。”
“人家是想和你一起私奔到月球啦手手手收回去,卓美人你太暴躁了这样不好不好……”男人声音越发小了,在卓然森森的目光里咂了咂嘴,“好吧,我们现在是要去靶场。”
“您服务的对象,容家六少爷容锦白,现在正在靶场哟~”
卓然愣了愣,收回自己的拳头,脱口而出:“他不是瞎了麽?去靶场做什麽?”
“卓美人……”男人严肃地冲他摇手指,“歧视盲人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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