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耳边传来一个可恶的声音:“小姐,你我仅一面之缘,当初误会早已冰释,并无深仇大恨,为何一上来就下此重手?”
这出手的少女正是当初那位用五彩晶石打伤姜文焕的翠衫美少女,她没想到这个没有护卫在身旁的“登徒子”居然有这样强的实力,在转眼间便将自己制服,怒道:“该死的小贼!竟敢如此无赖!快放开我!”
让少女愤怒的是,这个可恨的小贼似乎不愿意放弃这种暧昧的姿势,那强烈男子气息和耳垂古怪的奇痒让从未与男子“亲密接触”过的她内心深处涌起一种特别的惊惶感觉。
青儿看到少女对她投来的求助眼神,赶紧开口:“紫星先生,我这位妹妹性情太急,多有得罪,还请先生看在青儿薄面上放开她。”
“这丫头野着呢!若是我放开她,她一定会大肆报复,上次打伤我家将的那暗器十分厉害,我怕遭了她毒手。”一方面,张紫星对少女的五光晶石的确心存忌惮,另一方面,邓蝉玉是他慕名已久的“拯救”对象,虽然还属于青涩少女,但难得有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那股处子的芬芳让他一时舍不得放开。
“青儿担保妹妹不会再对先生动手,请先生放心。”
张紫星听到青儿这样说,只得放手,他知道少女的暗器厉害,松手后警惕地盯着她的手,防止她突然袭击。
果然,少女一挣脱束缚马上就要动手,青儿赶紧过去劝住了她,拉到一旁好说歹说后,少女终于放弃了报仇的打算,不过那仇视的眼神依然能反映出心中的恨意。
张紫星相当识相地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刚才事出突然,在下知道小姐暗器功夫太过厉害,所以只得出此下策缠住小姐,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少女面带愠色地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并不理睬他的道歉,青儿看着尴尬的张紫星,“扑哧”笑出声来。
青儿见两人气氛紧张,出言解围道:“妹妹休怪紫星先生无赖,方才你冲进草堂,不分青红皂白便出手,若不是先生武艺高强,已经被你伤了。依姐姐看,这件事就此了结如何?”
“既然姐姐替这小贼求情,我也不再动手,姐姐休怪方才小妹鲁莽,只因这小贼实在可恶!”少女似乎相当听青儿的话,冷冷地看了张紫星一眼,说道:“上次唆使恶奴欺压良善,这次竟然又弄些欺骗手段,对姐姐说小妹是他什么故人之后,分明是心怀不轨!小妹一时气不过,才想来给他点教训,不料一时大意,被小贼所擒……”
张紫星这才知道为什么少女一进来就对他出手,看来上次在书店留给少女的第一印象太差了,这次一听到青儿说什么故人之后,就认为他不怀好意。
“小姐可是姓邓?”张紫星突然问了一句:“芳名中有一个‘玉’字?”
少女这才真的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张紫星微微一笑:果然是邓蝉玉!这丫头比青儿的心思要差远了,想都不想都承认了。他本来寻思着要不要编一段双方父母自幼指腹为婚的故事出来,但随后一想,邓九公现在还在世,与其编个随时可能穿帮的谎话,倒不如另想办法,增加邓蝉玉对自己的好感。
张紫星心念电转,立刻拿定了主意,向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在下先向邓小姐和青儿小姐告个罪,其实在下确实有所隐瞒。上次书店之事,我对两位小姐的才学和武艺十分佩服,所以用了先天推算之术,方才算出邓小姐芳名,与令尊……实无故人之情。”
邓蝉玉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是骗子”的表情,青儿微微皱眉,说道:“先天八卦推算之术?听闻此术精奥无比,能推演过去未来,据青儿所知,除了那些世外仙人,普天之下仅有西伯侯姬昌通晓此术,却不料先生竟然知晓,先生莫非姬氏一脉?”
张紫星摇头道:“青儿小姐此言差异,我并非西伯侯一脉,我的先天推算与姬昌的八卦推演也有不同,何况近来天机混乱,推演愈加困难。我竭尽心力,也仅能算出邓小姐的芳名中的两个字而已,无法窥得全貌,如果我算得不错,邓小姐令尊的名字也是三个字。”
这番话半真半假,天机混乱、难以推测是上次他在东夷战场偷听邓华与吴萍对话所得,至于邓蝉玉和邓九公的名字“推算”自然是胡诌,他哪会什么先天推算?
邓蝉玉居然点了点头,说道:“我曾听师尊言天机颠倒一事,不想你这狡猾小贼竟能推算出我与父亲的部分姓名,倒也有几分本事。”
青儿笑道:“妹妹,这先天之算极费心力,而紫星先生为知晓你的名字居然舍得使用,看来先生对你倒是十分留意。”
邓蝉玉不屑地说道:“这小贼只怕是怀恨在心,想找本小姐报复吧,小贼,你若有本事,也将我这位姐姐的姓名说出来!”
“青儿小姐之名也是三个字,其中‘青’列中央,令尊之名则只有两个字,不知我可算对?”张紫星并不是傻瓜,从青儿所表现出来的智商和费仲当年所提供“美女情报”来看,她很有可能就是那位有“丈夫之志”的女诸葛,这番回答只不过是想确认心中猜测而已。
“小贼,算你本事!不过我看你对姐姐才是真正的在意,否则又怎会三番五次地来草堂?分明是心怀叵测!姐姐可要小心,别被这小贼的花言巧语骗了。”说到这里,邓蝉玉冷哼着瞥了张紫星一眼,不过目光中已经没了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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