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开着的,为什么不叫?”白松几乎用吼的。
宁凌不语,沉默的宛如一个陶瓷娃娃。
“说话啊,我就在外面,你为什么不叫我救你?”
救?这个字仿佛一道鞭子,让宁凌的心那么疼,疼彻心扉,冷冷一笑,宁凌反而看着白松气愤的脸:“你生什么气啊?不就是想羞辱我吗?在包厢里你做过更过分的事忘记了吗?”
我以为是你让他这样做的白松。这句话,宁凌不会说出口的。
白松眼神赤红,将喷头插入宁凌后面:“我qiáng_jiān你是因为你做过很多让我不爽的事,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宁凌一愣:“为……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期待?就因为十多年的友情吗?可笑啊。
白松沉默了一下:“我们是朋友,我可以欺负你,他不可以。”
宁凌低着头,没有说话。白松更生气了,慢慢的往里插入更多。喷头正在流水,温的,宁凌一直忍着,没一会就不行了。
“白松,拔出来。”
“为什么?”耍赖了。
“疼。”
“多疼?”白松挑眉。
“很疼很涨我很难受行了吧?”
“那我们是不是朋友?”
“……”
“是不是朋友?”白松异常坚持,为什么这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仿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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