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海盗
任天堂从床上爬起,环顾不甚熟悉的环境,想起如今的处境,他不能承受自己身处船上的事实。一个浪潮打过,任天堂惨白着脸转身便吐。
作为一个不会游泳,兼并恐高证和晕船症的人,任天堂每天以马赛克物填充口腔。
什么任天堂流泪会得救,在晕船面前,任天堂天天面条泪洗脸只让情况更糟。
海上航行速度飞快的一条款式不错的船,名为黑珍珠,是条海盗船。船长名为杰克?斯派洛,大副是巴博萨。
最近,杰克船长和巴博萨大副的脸的十分便秘,原因无他,自从上次闯进某空无一物的宝藏开始,船员特穆就天天吐,他吐没关系,问题是那股‘哀怨绵长’的味道终日在船内畅行无阻,即便加快船速也不能洗去味道,让所有人在吃饭时间万分痛苦,那是股堪比巨量海产物死亡晒干味道还要浓烈的生化凶器。
这难道是什么破解不开的诅咒?
两位经验老道的海盗默默地相视一眼,抽搐嘴角,却也无可奈何。
经过一、两个月的航行,船好不容易靠岸,一道黑影在众人眼前一花,上一刻还奄奄一息凌虐众人呼吸道的货色,此刻已经站在岸边伸展身体呼吸海边空气,好不舒适,气得一众船员想一把打死那货。
一下船,船员如奔腾的草泥马般在龟岛上拔足狂奔,摁了个女人就找地方做,只稍片刻便分散开去。
“兄弟,你也过的够坚辛的,这东西给你,让你快活一下。”跟任天堂隔壁床的科威递过来一小包东西,用那副恐怖的模样挤眉弄眼一番,就去跟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开房’了。
任天堂拽着手中小包粉末状疑似精盐的东西,一阵迷糊,这是个啥?
毫无疑问,每天帮任天堂清理马赛克物的男人是个为人着想面丑心善的好人,也不会害他,但妈妈教落,别人给的东西你不要吃。
任天堂是个听话的孝子,所以他要了两瓶朗姆酒,往瓶里面各倒进去一半粉末。
抓抓脸,他妈说任天堂不能吃,不代表别人不能吃,任天堂毫无顾忌地将两瓶酒分别作谢礼给予船长和大副。
“哈哈,我觉得我特别对不起船长和大副。”
两人想到什么皆是一抽嘴角。
前不久,杰克曾经被那小子吐得浑身都是,味道绕身三日,经久不息。
巴博萨则是被某人的马赛克物给摔了个脸朝天,让一众全员一见他就憋笑。
特穆这货简直比女人还不祥。
虽说恨不得让这小子死上百次,终归曾经是得力手下,两人都收下朗姆酒。
任天堂没有着急离开,点了一盘食物,随意坐在两位大副身边,观察这个对他来说新奇的地方。期间,杰克被不同的女人掌掴了不下十次,将那张三十出头很是俊美的脸打得一块红一块紫。不同于大副的幸灾乐祸,任天堂在研究,究竟为什么正中鼻梁好多下,他们的船长都不流鼻血。
而这个场景熟悉,让他想起一部很多很多年前看的电影。
“船长、大副,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
“我觉得船长像杰克巴博萨。”
闻言,两人顿时眼角一抽,一巴掌拍死这货的心都有了。这货脑子绝对被糊成马赛克物了。
杰克俊美的脸一歪,一手将特穆的脑袋摁在食物中,随后才扭着‘小蛮腰’向那给他抛媚眼的女人走去,准备fēng_liú一晚。
一脸秽物,任天堂随手抹掉,朝着讽刺笑的巴博萨亮出一排k的白牙愉悦笑,因为船长在离开之前就给他阐明,他们是本人。只想着能跟那肆意生活、纵情海洋的自由海盗认识的任天堂,完全没有深究为甚他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完全跟现代脱节的地方的意思。
巴博萨微眯起眼,目光流转,这样傻帽特穆,还是舍弃的好。想到这,巴博萨没有跟曾经最得力的手下说话的意思,站起来就往海边走。巴博萨想要的,不仅仅是大副的位置,他想要黑珍珠。
任天堂望望往两个方向走的正主,抓抓脸,似乎一个都没成功…啊!
本来任天堂就不是有什么记性的人,这下子两个人都拿着酒离开,他就将这事抛到爪哇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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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没有在龟岛停留太久,重新踏上航程。
本来按照任天堂绝对善待自己的性子,是打死也不会再上船的,可惜他是被驾着上船的,被他隔壁床那个暧昧看他下面的货色架上船的。
“那东西你用了?”
“用了!”
“你终于不是个愣头青了。”
“哈哈,我绝对不愣。”
此番鸡同鸭讲的对话,让科威一阵沉默,说到底也让这个整天嚷嚷年少没女人的家伙给成为男人,科威一阵轻松。却不知,任天堂所谓的‘用了’是用在别人的身上,而那两个别人数月后在错误的时间喝下错误的酒,导致……
巴博萨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想灭掉两个人。
第一个是杰克?斯派洛。巴博萨昨晚本来想灌醉杰克,让忠诚于他的手下夺黑珍珠,干掉死忠杰克的船员,随后将杰克抛诸不远的偏离航线小岛。怎料到最后两人对饮了一瓶朗姆酒,变得浑浑噩噩后,整个世界瞬间剧变。
燥热,渴望,天雷勾动地火,你上我下最后抵不过内心的野兽以及需求……巴博萨御女多年,昨晚居然栽在一个男人身下,一夜春风百花残,你说他杰克一个身板不见得健壮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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