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部分,总体上依然是双声部进行,但是声部间距离明显,没有太多做作。而那些顶尖音乐人似乎和浦音的低年级学生一样,听个双声部也要专心致志不能分神,不然视唱练耳就要不及格。
杨景行双手飞舞弹得挺认真,但没有过于画蛇添足,很快就用和原歌曲一模一样的形式结尾了。
酒吧里真安静,调酒师估计比较着急,不能摇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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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杨景行又打开麦:“谢谢。”
掌声是响起来了,但是完全不够面子,别说比以前,就连之前冉姐和付飞蓉得到的也强得多。
也是,本来人就少,又有一多半把注意力放在明星那边去了,似乎鼓掌这事不敢朝了大人物的前。
李丹阳是面带微笑不急不缓地鼓掌,然后感觉大家都是同一档次的,程瑶瑶也没表现出舞台上的青春活泼,拍巴掌频次非常淑女。
不过对比起来,大人物们的表现比之前要热情一些。比如濮玮幸,似乎把自己当普通人了。于是客人们就拿出了更大的积极性,于是酒吧的掌声很快达到高峰,还不错。
可杨景行都下台了,似乎急于回到大人物旁边,只对那些要求唱一首的诉求投以抱歉的表情,但是对男性化女人的莫名眼神挑衅就无视了。
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坐下后,杨景行跟李丹阳道歉:“班门弄斧。”
李丹阳笑得稍微灿烂一些:“喝一点,可以吗?”
甘凯呈痛心:“他!?别让他开始,我们招架不住。”
濮玮幸怂恿:“来来来……编曲应该不错。”
杨景行老说辞:“刚入行,很多要学的。”
甘凯呈不给面子:“我不教你!”
齐清诺拿到了杯子放杨景行面前,对准备着给杨景行倒酒的张彦豪笑:“这要求老板了。”
杨景行握杯子接酒,并求情:“老板,让甘经理教我。”
张彦豪哈哈:“喝了这杯再说。”
齐达维象征性说:“他开车,少点。”
程瑶瑶说:“没关系,车多。”
濮玮幸显然也知道了些什么,问杨景行:“丁桑鹏的曾孙,应该和你差不多大?”
杨景行说:“最大的曾孙大学毕业了,其他的都比我小。”
濮玮幸显得幸福起来:“他值得尊敬,老一辈的,应该说是老老一辈,他是最有胸怀的,间接鼓励过我。”
杨景行说:“对我们小小小一辈也很关心。”
张彦豪提醒:“光有老老老一辈关心也不行,这些都是前辈,敬酒!”
甘凯呈提醒齐清诺和年晴:“你们也一起来。”
酒桌化一会,年晴对前辈们也表现得很尊重,虽然喝的是低酒精。
既然喝过酒了,濮玮幸就更亲和一些地对杨景行笑:“你朋友说你是大师级的,世界级的?”
杨景行吓一跳,看齐清诺,齐清诺指无所畏惧的年晴。
杨景行叫苦:“你果然是看不惯我,我顶多是大世界级的。”
年晴不理会,濮玮幸几人则哈哈笑,然后跟章弘维解释一下大世界的含义,让他笑得再次吸引所有人眼光。
说起钢琴,林正升伤感起来,说他一个很好的朋友,台湾录音棚琴手的头号,因为一次事故伤了右手,对于钢琴来说就是报废了,简直伤心欲绝。
章弘维补充,幸好这个人有个好家庭,支持他最终走出困境,开始了新生活。
程瑶瑶也了解:“钢琴老师会不允许学生打篮球。”
安卓说:“学钢琴苦,我没坚持下来,有时候也有一点后悔。”
虽然不是同专业,但是音乐人们聊起钢琴来也都很了解,对于一些知名的钢琴家也算津津乐道,甚至还能点到为止地八卦一下。
安卓说起自己曾经和一个著名青年钢琴家同台,做一个剪彩活动,记忆似乎深刻:“……当时主办方想让我和他合作唱首歌,他没表态。”说完呵呵一笑。
杨景行诋毁同行:“应该是有压力。”
齐清诺更狠:“他曲目不多,即兴也一般,成名早而已。”
程瑶瑶佩服李丹阳:“丹阳哥钢琴弹得也好啊。”
悠闲端着杯子的李丹阳轻笑一下,自己喝了口酒,指杨景行,说:“专业的。”再指自己:“业余的。”点评的姿态很专业。
杨景行也不谦虚:“努力成为专业乐手,为专业歌手服务。”
李丹阳还真大方,对杨景行伸手:“来,我们搭档。”
章弘维哈哈:“提前彩排啊?”
林正升也笑:“还没到啊,才两杯。”
张彦豪却阻拦李丹阳:“不行,你是贵客,我们先暖场。”
李丹阳完全不同意:“暖过了,好热。”
张彦豪拉住李丹阳,问:“瑶瑶,安卓……瑶瑶你先去?”
程瑶瑶很乐意:“好!”
甘凯呈还威胁齐达维:“出场费准备好没?”
齐清诺不乐意了:“都是顶级的,把我爸卖了!?”
濮玮幸哈哈笑:“我最不值钱。”
杨景行和齐清诺都起身让程瑶瑶大方走出来,程瑶瑶对杨景行说:“我就唱豆蔻吧。”
杨景行感激:“谢谢。”
程瑶瑶一笑,就抬步往舞台走。
大明星就是大明星,这首关注程度比杨景行高得多。而且看看程瑶瑶的身子步伐和面对少得可怜的观众的表情,真是有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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