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卓立刻让了一下。
事实上,大哥们的创作过程也没玄乎,李丹阳在填一个长句子的时候就是各种赐予组合,试了这是试那个,或者和杨景行能不能改动一下。
杨景行一般都会听话:“……我现在也觉得这样合适些,重复一下更好……”偶尔也会斟酌一下:“……太多四度的话,主旋律歌曲比较爱用,我可能潜意识有抗拒……”
濮玮幸哈哈笑,给几位台湾人解释一下什么是主旋律。当然,这里和主旋律并没什么关系,最后大家讨论,认为三度四度都差不多,不过这儿的节奏感似乎更适合三度……
杨景行抄一首歌用了十多分钟,李丹阳宝刀未来,填一首词也没到半个小时。
敲下最后一个字后再仔细看看,李丹阳拍手,几乎大吼:“ok,交稿!”
这下是真的喜庆,大家鼓掌欢呼,杂乱无章地碰杯喝酒。
甘凯呈是真狠心,努力提醒大家:“没完没完,别高兴得太早,你们d什么配置?”
对哦,如果真的明天就要唱,是不是还要编曲?
李丹阳不担心:“我回酒店传回台湾,明天早上搞得定。”
张彦豪大方送上杨景行:“这有现成的你不用?”
李丹阳关怀杨景行:“辛不辛苦?”
杨景行说:“老板一句话。”
张彦豪哈哈。
李丹阳深思:“肯定我们三个人唱,纯钢琴不太ok,就传统乐队吧,加个键盘。”
张彦豪问杨景行:“没问题吧?”
杨景行说:“我尽力,明天一早交工。”
李丹阳正经问:“你最快要多久?”
杨景行略一犹豫:“半个小时。”
李丹阳看一下表:“给你半个小时,我们等!正好有乐队,要什么给你什么,大家都辛苦一下……大卫,可以吗?”
齐达维呵呵笑:“尽兴!”
看杨景行还无所适从的样子,甘凯呈提醒:“天才,半个小时……你去那边,我们不打扰你。”
杨景行无助地问大哥们:“有什么具体要求?”
濮玮幸做主:“众口难调,你还不知道?哈哈……”
林正升也说:“看你的看你的。”
章弘维笑着说:“给正升大哥一个木吉他,他只会这个。”
林正升憨笑:“我和音也行。”
杨景行就在大家的关心鼓励下搬起电脑,回到之前的落寞小桌,齐清诺和年晴跟上来陪着。
坐下发现没有跟踪后,齐清诺小声建议:“套模子吧,太难了他们也不行。”
年晴说:“歌也一般。”
确实,这首集合了这多智慧还没起名的歌就目前来看是不怎么精致的,不但构架松散,旋律也没多少先声夺人的感觉,比不上几位大哥的代表作,甚至比不上杨景行的。
杨景行说:“再改一下。”
半个小时的伴奏编曲时间,杨景行却先修改起旋律来。当然,改动并不大,就是几个过度的句子稍微修饰一下,副歌也有一些调整,然后是轻重缓急上的精修,都一一标明。
年晴也不打击了,还诡秘地笑:“会不会太不尊重了?”
齐清诺专注与杨景行的工作:“这个长音最好起伏一下……”
那边又喝上了,不过都是咖啡和茶,大哥前辈们在谈笑风生各自时不时瞄一眼杨景行这边的紧锣密鼓,怀念起年轻时不知疲倦充满激情的工作状态。
修整了几分钟的旋律,齐清诺和杨景行假装专注又专业地投入编曲工作,年晴帮不上忙,但是想到了重要的:“要打印,怎么办?”
杨景行不急:“我带打印线了。”
年晴惊诧:“……准备充分啊!”
试试上齐清诺也帮不上太多忙,因为杨景行似乎早已经构思成熟,五张伴奏分谱,几乎不需要多少思考,四五分钟就能完成一张。
当然,快餐就没那么讲究,搞不出多少新意和惊喜来。但是杨景行也算负责,没有一股脑地1645和弦敷衍了事,只能说他对各种方法都太熟悉了。
齐清诺不提方针方法,但是会审核,然后提醒:“把七音省了,不好弹。”
十几分钟了,李丹阳来看,发现已经在做套鼓分谱,就关心一下进展情况。
齐清诺负责汇报:“键盘和吉他ok了。”
李丹阳点头:“鼓给好节奏就行,节奏吉他也一样,不是交响乐。”
最后做总谱的时候,杨景行看都不看分谱,一路噼里啪啦敲下来,几乎目不暇接。
年晴对齐清诺说:“以后肯定不会忘记你们纪念日。”
齐清诺似乎怀疑:“是吗?”
杨景行说:“上个月二十三号,今天一个月纪念日。”
齐清诺怀疑得心虚一些了:“是吗?”
杨景行假装把手往裤兜里伸一下,然后攥个拳头抽出来递给齐清诺:“拿着。”
齐清诺不理,催正事:“快点,接外音。
”
杨景行偷偷摸摸地求情:“拿着,一天没找到合适机会。”
齐清诺就也假装伸出一个手掌心,不过姿态大方磊落得多。
杨景行把拳头放到齐清诺掌心,然后张开手掌压住。
齐清诺嘴角笑了一下,然后也攥进了拳头。
年晴简直要崩溃,但还是压低声音:“,以为我没男人啊!”
齐清诺伸手掌跟好朋友一起看,白净的掌心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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