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晏看来,这也是华夏人可爱之处,因为他们珍惜当下,但也感念长辈曾经赋予他们的感情。或许正因为内心里这股情怀与坚持,才能让这个民族五千年的优秀文化不曾断绝,甚至还会继续传扬下去。
祁晏出门买了老头子生前最爱吃的几样东西,摆在了师傅的灵位前,郑重的三拜九叩后,他从贡盘里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擦了擦,坐在蒲团上吃了起来。
“老头子,今天给你买的水果是最好最贵的,徒弟我够孝顺了吧,”祁晏抬头看着冷冰冰的灵位,“这个小区的物业不让烧纸钱,我只能多给你点几支香。香是我亲手做的,绝对比外面的香好。”
说到这,祁晏囫囵啃完苹果,去厨房洗干净手,又郑重的给师傅上了几炷香。
“唉,人死如灯灭,我现在每天给你换新鲜的贡品,你也吃不到,你说多可惜。”祁晏笑眯眯地看着木牌,露出了脸颊上的小酒窝,“小时候你还说等我长大了,要天天带你去大酒店吃饭,你说你多想不通,也不努力一把多活几年,不然就能天天让我带你去大酒店了。”
只可惜回答他的,只有袅袅升起的青烟,以及灵位上方那幅永远保持着微笑却不会说话的照片。
或许是空腹吃了苹果,祁晏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酸,他对照片上的老人眨了眨眼,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老板,”梁峰走到岑柏鹤身边,小声对他道,“刚刚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祁大师好像解决了红梁山的问题。”
“红梁山?”岑柏鹤愣了愣,这个名字他半点都不陌生,因为这个地界几乎是很多人默认不能动的地方,没有想到竟然真有人去动这块地,还牵扯到了祁晏。
“不是有传言说,这块地下潜藏着龙脉,不管是真是假,有人敢动这块地,也是心宽,”梁峰说到这摇了摇头,“听说这个老板请了好几个人都搞不定,还是祁大师出手才平复下来。现在不少人都在查祁大师的身份,也许过不了多久,祁大师就要成为圈内有名的大师之一了。”
“钱钱跟其他大师不一样,”岑柏鹤在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没什么可拿来比较的。”
“当然不一样,祁大师更年轻,”梁峰没有绕着这个话题打转,“公司论坛上有员工留言,说今天是中元节,能不能不加班。”
“平时加班的人很多?”岑柏鹤反问,“我以为我们公司的福利很不错。”
梁峰干笑着没有接话,事实上他们公司的福利在业内确实算得上好的,不过加班这种事,哪家公司都不能幸免,除非这家公司情况不太好,员工们都没有事做。
正说着,岑柏鹤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面上的表情不自觉柔和下来。
“钱钱,”岑柏鹤放下手里的笔,起身走到窗户边,眼角一点点染上笑意,“好,我等下就过来找你。”
挂了电话,岑柏鹤转头对梁峰道,“通知下去,今晚所有员工不用加班,让他们早点回家。”说完,关上电脑,“我先走了。”
梁峰看着老板匆匆离去的背影,最近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的他耸了耸肩,低头用手机把这个好消息发给了人事部。
于是很快微博上就有员工炫耀自家公司福利,说老板担心他们回家害怕,特意强调让他们早点回家,不让他们加班,当然重点是老板有多关心他们,老板有多帅。
这条微博引起了无数的网友羡慕嫉妒恨,甚至还有人特意去查这个员工所属哪家公司。
当他们查明这家公司老板是谁后,知内情的人沉默了,这可是岑五爷,无数人都得罪不起的岑五爷。
有好奇的网友不明白这些知情人士为什么讳莫如深,问来问去也没在这些人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网络上有趣的新闻实在太多,他们转头就把这茬给忘了,那些知情的人也不敢乱说话,很快这点小水花就消失于无痕。
坐在宽敞舒适的车内,祁晏对岑柏鹤道:“把手伸出来,我送你一样好东西。”
岑柏鹤伸出手问:“这好东西是我能看见的吗?”钱钱已经让他伸出过两次手,每次都说送他东西,可是每次他都不知道钱钱给了他什么。不过每次他伸出手后,身体就会好很多,这让他怀疑,钱钱是不是真的送给了他很珍贵的东西。
“你想看?”祁晏抬头看岑柏鹤,见对方似乎确实想看,于是伸手在他额头点了点头。
就在这瞬间,祁晏的手放在了岑柏鹤的掌心。
岑柏鹤看到祁晏手心突然冒出金丝,这些金丝在他手上缠绕几圈后,就消失在了他的掌心。
“这是什么?”岑柏鹤等祁晏收回手后,握了握空荡荡的手,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轻松了不少。
“六十年一遇的好东西,”祁晏猜得没错,虽然普通人不能吸收帝流浆,但是他却能把帝流浆送进别人的体内,“这可是我特意给你省下来的。”
看着老板跟祁大师一本正经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保镖觉得自己三观有些碎裂。
“谢谢。”岑柏鹤笑了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你刚才说带我去个地方,是现在就出发?”
“现在就去,”祁晏看了眼时间,“早去早回。”
“地点在哪?”
“红梁山。”
红梁村的村民最近很失落,因为他们听说旅游开发项目要搁置了,这让以为会小发一笔的他们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在听说开发商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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