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手道;“先生请快说,再不说,我就急死了。”郭嘉大笑;“大凡笼络人心也无非就是四个途径。”郭嘉伸出四个指头“金钱、mei色、爵位、恩德”最后这两个字,他说的尤为响亮。
我愣一下,旋即苦笑着摇头;“这四条途径对这人都不起作用,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郭嘉收回望往窗外的目光,用一种惊异的语调道;“不可能,只要他是个人,有血有肉,不是铁石心肠,这四条途径,就一定会奏效。而且,在下怎么感觉二公子似乎和他认识了很长时间——”他转过头来看我,我低下头,回避他的j光爆射。说道;“我对他的为人,素来有所耳闻,认识吗?倒是不认识?不过以前常听人说起,此人铁骨铮铮不好mei色,仗义疏财,视钱财如粪土。平生以救国救民为己任,把名利爵位看的淡入浮云。这样的人,你要我怎么收买。”郭嘉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显然是对我对赵云的熟悉程度,产生了怀疑,我连忙解释道;“道听途说,不过,似乎确有其事。”
郭嘉也不追问,淡笑道;“即使是这样,此人仍算不上无懈可击,至少我从你的口中就听出了他的弱点。”我急切地问;“什么弱点。”郭嘉点头,眼中的神光豁然充足;“他的弱点就忠义。孙子兵法中,有针对忠义之人实施打击的策略,公子倒背如流,不用我说吧。”我拍了拍脑门道;“‘爱民可辱’——不过,我们此次的目的并非要让他一败涂地,相反的是想拉拢他,以为己用。用这个方法似乎南辕北辙完全无效。”
郭嘉奇怪的问;“这人名不见经传,丝毫也不起眼,不过就是丰神俊朗一些,为何公子对他如此看重,莫非也想犯一下以貌取人的错误。”
我反驳道;“先生之言,也是以貌取人啊。”郭嘉笑道;“何以见得。”我的嘴角牵动,露出傲人的冷笑;“大多数人认为只有模样长的漂亮儒雅不凡、风度翩翩、挺拔俊秀的人才能建功立业,这种看法自然是百害而无一利。不可取,可是先生恰恰相反,认为只要是长的稍微有些神气的都是小白脸,不堪重用,难当大任,绝对不会有真本事真才学。这两种同样是以貌取人,不可取,不可取。”
郭嘉的眼中放射出锋利的光芒,突然道;“不受mei色财宝爵位,公子为何不试试示意‘德行’来打动他。”我叹了口气道;“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此人恨我恨得yao牙切齿,恨不得放在火上烤来吃,我又有什么恩德可以给他。”
郭嘉神秘一笑;“这倒是好办,我可以随二公子往大牢走一遭,凭借郭某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此人来降。”我大喜道;“既然先生肯出马,这事大概就成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不然待会关的时间长了,他脾气上来,我们就无计可施了。”
刚走出门,郭嘉就问我;“既然公子对此人如此心仪,想要留在身边效力,拉拢还来不及,为何一见面就把他关起来,这不是把人推向了与自己对立的一面。”
我无奈的道;“道理我很明白,可是那人太勇猛了,而且还很固执,我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很好的借口把他留下来,当然是先关起来,再想对策。”郭嘉失笑道;“公子高见闻所未闻,佩服佩服。”
我自己也觉得好笑,拱手道;“谬赞谬赞。”郭嘉环顾四周,缓步而行,突然又回过头问;“在下还是很疑惑,不知公子可否能为我释疑。”我叹气道:“先生是不是想问我关于此人侮辱我的事情是否属实。”郭嘉注视着我,冷冷的点头。
我摇头道;“没有,此事纯属杜撰,完全胡扯,骗了先生,还请见谅。”郭嘉再次失笑;“在下可以见谅,就只怕那赵云不会谅解。如此一来,我不但不能释疑,反而更加糊涂了。赵云本来就是投军而来,公子若是仰慕完全可以对主公说明,把他留在身边,为什么费尽心思来设下陷阱算计他。”
我接着说:“并非我一味的算计他,实在是迫不得已——”我没有办法和郭嘉解释清楚。总不能说,自己事先知道,赵云会离开袁府去投奔公孙策吧。
我咳嗽一声,神秘的道道;“先生有所不知,只因为本公子获悉此人有一表哥,乃是公孙策帐下大将,姓名就记不太清楚了。先生知道,我军现在与公孙军处在相持阶段,双方的战事一触即发。我害怕他受不了其表哥的you惑,反而出走,投降了公孙敌军,那就很吃亏了,痛失人才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番话,看来是把郭嘉给哄过去了,虽然他绝顶聪明,可是也不会想到我曾经看过三国演义,对有些人的举动是了如指掌。比之能掐会算的神仙,也是毫无逊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边走边说,走下千步长阶,从戒备森严的议事厅拐角处转左,避过所有人的目光视线,进入花园。牢狱就在离花园千步之外的六角花亭墙外。
郭嘉的表情很凝重。在他看来,赵云表哥的这件事情很严重,刻不容缓,必须赶快解决,所以他的脚步也加快了。
冀州的监狱分为四部分组成‘天地玄黄’大凡住进天字号的都是等待处斩,活不了几天的。赵云竟然被送到这里来。连我都被弄得莫名其妙。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老爹的意思。我和郭嘉站在四部分牢狱的交汇处,这里是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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