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眨巴的大眼睛,水水的,她想到爸爸妈妈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良心用苦终于在这天派上了用场:“要好好听老师的话,读书才能有出息,不读书以后就得回家养猪。”
此刻的小龙阳在小女孩眼前的形象的光辉而高大的,在某一时刻甚至突破了父亲的角色,可是这个人说他不要上学了,那就得回家养猪。
小女孩差点被猪拱到,觉得那是一个相当邪恶又恐怖的东西,泪水忽的就蓄满了大眼睛,嚎啕大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东西。
龙阳把小女孩从地上拉起来,把小花裙子撩起来,在她脸上擦了一下,完全忘记了小女孩的粉红色的小内内就这么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女孩敏感,早熟。
小女孩甚至都忘记了哭,一瞬间学会了什么是羞耻心,捂着脸找老师告状,至此龙阳在上学的最后一天还落下了一个sè_láng的坏名声,继不上进,打架斗殴之后又是一个光辉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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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上学了。”龙阳就这么做着结论,即使那曾是个让他放弃过的地方。
“最近不行。”
龙阳嘴太笨了,他想问出一些什么事情的时候总要想一段时间,“你……可以让我多了解一下你的工作?”他刚才几乎就要说出‘人生’这个意义重大的里程碑的代表。
邢龙若把手从前面伸出来,搂住龙阳结实的身体,他对怀里这个人的满意程度已经到达了一个不可测量的高度,“本来就是要让你知道的。”
“或者是给他找个老师?”龙阳还在琢磨着得让小孩学点什么东西,就算不是课本上那些没用又枯燥的东西,也该学些什么,至少认字是第一项。
“自学。”
龙阳张张嘴,舌头上下动了两下,艰难的说:“已经危险到这份上了?”甚至是一个被称教书的人也不能随意接触?
邢龙若按了一下什么地方,前面后后座被完全隔开,“事实上也不是很危险,但是以防万一。”
龙阳懂了,对着男人虎视眈眈的人会抓紧一切可乘之机往空子里钻,即使是一个小小的机会,小孩这么小,被利用和伤害的几率非常的大。
尽管龙阳在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才能让小孩能够汲取更多的生存的养分,等他到家的时候还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小孩甚至都不太理他,和邢龙若打过招呼之后就站在一个小凳子上开始做饭做菜。
“他会做?”
“做了两年了。”
龙阳跑到厨房里,把小孩从凳子上抱了下来,“梦梦。”
小孩别扭不把脸给龙阳看,嘴撅的都可以挂个油壶,只是小鼻子在微微抽动,他可讨厌死这个说要养他的坏蛋了,他都快要长大了才回来!
也许是因为缺少了一个见证他在两年内迅速成长的人,缺少了可以得到好多好多夸奖的就会,缺少了一个可以撒娇的人,小孩两年内过得都不像个小孩,所以这次的委屈来的格外猛烈。
家里的当家总是冷冰冰的。
龙阳把让小孩骑到他的肩膀上面,突然拔高的身体让小孩不知所措的紧紧用小手揪住底下的人,象征着可以依靠对象的大家伙终于回来。
吧嗒,吧嗒。
龙阳无奈的看着某些水渍从上面掉下来,尽管他听不到一点声音,小孩在憋着气的哭。
哭的一点声音的都没有,龙阳在心里想过,小孩肯定是会大哭一场的,可能是大声的哭,扯着嗓子哭,但是这样寂静无声的哭的时候真让龙阳傻了眼。
当初说要领他回家的时候都稀里哗啦的嚎叫的小孩啊。
连最初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狠心肠都抽动了一下。“梦梦,我……”
小孩在邢龙若进来的一瞬间在龙阳看不见的地方止住了眼泪,好像邢龙若掌握着他的泪腺似得,一下子就把眼泪收了回去,操着稚嫩的声音善解人意:“我知道我知道,哥是出去办正事去了。哥,让我下来,我要做饭。”
龙阳手忙脚乱的把小孩捧下来,看看小孩的眼睛,果然都红了。但是怎么都没有他的懂事让龙阳心酸。
“跟我到书房来,我有事和你说。”邢龙若打断龙阳泛着心酸的情绪,转身就出了厨房。
龙阳抓了小孩的耳朵好几下才松手出去,小孩正在做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恼怒。龙阳好笑的亲了他一下。
期间都乖乖的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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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白到底,也没有人是黑到底的,这话龙阳到现在才敢相信,原本黑的就是黑,白就是白的世界观一下子就被打破的只剩下渣渣。
就是邢龙若这样的人身上也担负着一些黑的不能见人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正由他本人亲自见证。
倒不是说邢龙若黑的掉渣,而是他的父辈,甚至是更上面几层,尽管他的父辈们花了大半辈子才将邢家转型,到了邢龙若这一代大部分全部漂白了,但是有些东西一旦沾身,想要摆脱它就要花上更大的代价,更多的时间。
显然,邢家的父辈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人只有这么一辈子,谋取利益是商人不变的法则,等到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孩子才想起来,安稳的日子才是最想要的。
于是花了剩下的半辈子硬是把几乎所有的产业全部转移,走上了正途。
也就是说,邢家以前是什么都敢上身的,发家的第一代对金钱和权利的执着已经到了一种高深的程度,哪里有什么机会就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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