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宁呆呆摇头,觉得越发混乱,真不是做梦?真的不会他闭上眼再睁开眼,还是那间黑漆漆的屋子?
医生清洗完伤口给他包扎,交代了几句不能碰水之类的叮嘱,穆修宁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就一直盯着裴铭安,倒是裴铭安默默全都记下了。然后医生又给穆修宁打破伤风针,针尖刺入皮肤,药水的注射带来了很不舒服的酸疼感,穆修宁这才被扎回了神。
腰上的温度不是假的,穆修宁红着脸低下头,悄悄放松僵硬的身子,更深地陷入裴铭安怀里,觉得无比满足。不过裴铭安并没有让他靠很久,医生还有些交代,裴铭安起身去接医生给的药,穆修宁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裴铭安和医生一边谈话一边走出去,穆修宁估计他应该不会再来了,眼眶红了红觉得有点无措,他很希望裴铭安能陪他一会,穆修宁却不敢提要求。一个人的的时候神经特别敏感,手很疼头也很疼,精神疲惫到极限可穆修宁根本没办法闭上眼,毕竟黑暗现在是他最害怕的东西。
殊不知裴铭安只是打电话搬救兵去了。他多少会觉得内疚,裴铭安脾气差嘴巴毒不代表心肠不好品行差,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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