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他握着瑞成的手往自己胯下带,拉长调子,“爹……”
瑞成眸色一暗,捏住他那话儿,轻轻一掐,“我不在时,你怎么弄的?”
“自个儿弄的。”小小被他捏疼了,却不叫,只喘着气儿,往瑞成怀里凑。
“自个儿弄得出吗?”瑞成手掌一转,兜住那一团。
“想着爹爹……就出来了。”小小将脸蛋贴着瑞成的肩膀,喘个不停。小小正被他逗弄到极致处,瑞成却突然撤了手,“那你自己弄给我看。”
“爹爹……”小小埋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却见瑞成眼里都是笑,慢慢说道:“我要见你是如何想我。”
小小无奈,只得自个儿伸手去摸,他摸了一阵不得趣,便将手搭在瑞成结实的胸肌上,脸往瑞成胯下钻。
瑞成一手捞起他,不让这小猫儿乱动,“怎么摸到我身上来了。”
“爹爹,爹爹。”小小脖子都红了,只不住叫唤。
“看来还是那只猫儿。”瑞成一笑,手从小小的裤缝里伸进去,掐了掐他嫩白的臀,擦过他湿润的缝,又揉住他前边。小小根本经不得他撩拨,陡然拔高调子,泄了出来,弄湿了衬裤。
瑞成将他的裤儿扯脱了,见他两条白腿隐隐有了少年人该有的肌肉,忍不住捏了捏,“今日见你气色好多了。”
小小情欲还未散,眼皮一抬,两眼水汪汪的,“云……小姐给我服了长命丸。”
瑞成手一顿,突然笑了,“他倒卖了个乖。”
小小不懂瑞成为何笑,但得意地说:“我还给你留了一颗。”
瑞成收了笑,眼里的情绪复杂难辨,“留了一颗是什么意思?”
小小连忙起身,从柜子深处拿出藏在匣子里的药丸,双手捧着,珍之重之地递给瑞成。
瑞成却没接,只淡淡地说:“你可知为这一粒东西,多少人丧了命。”
小小一怔,他听名字就知道这药丸一定珍贵得紧,但一颗已经被云詹喂进自己嘴里,这一颗,他怎么也想替瑞成留着。
瑞成见他表情恍然,接过匣子,看也不看就放在一旁,长臂一伸将小小拥在怀里,“你吃了我就放心了,本也是想让你试试。”他将小小全身的经脉根骨摸了个遍,“看来确是大好了。起去吧,我这般赶回来,就是想和你吃年夜饭。”
这是小小认祖归宗后,和瑞成过得第一个年。
饭后,云詹带着他在院子里玩起烟火来。小小从前在妓院,只远远看人放过炮仗,未见识过这般带着颜色的漂亮的玩意儿,一时玩得不亦乐乎。
瑞成站在廊下,看着小小在院子里放烟花,不自觉露出了笑,只是目光落到同在一旁的云詹,这笑就没了。
小小跑得快,院子里的雪没扫干净,不小心脚一滑,瑞成还未来得及上前,云詹先一步扶住他。
小小被云詹揽着腰,目光却看向屋檐下的瑞成。恍然听到云詹凑在他耳旁说,“现在是我抱着你,怎么还看他。”
小小只觉得耳根被云詹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连忙低下头避开,“你别抱着我。”
云詹一挑眉,只觉得小小从内间出来开始脸色就过于明艳,现今腰又软得过分,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又压下,嘴上调笑道:“你现在谢谢都不和我说了?”
小小根本没听他说话,再去看瑞成,男人已经消失了。
云詹这时才松开手站直了,对小小道:“别看了,早走了。”
小小撒下手中的火折子,就要回屋追瑞成。云詹却一把拉住他的手,“小小,别走。”
小小疑惑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怎么?”
“咻”地一声,不知谁家的烟火在头顶炸开,当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云詹穿着一身淡色的长袄,在一片灯火中静立,他眼里聚起千般情绪,又逐一化开,“没事,你去吧。”
冬去春来,屋檐上的积雪化开,滴答滴答沿着瓦片变成涓涓细流落下来。
小小对那四书五经半点兴趣也没有,瑞成不逼他,他便再也不跟夫子念书了,只是天天往云詹的院子里钻,跟着云詹认草药,摆沙盘,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瑞成打外边回来,见小小和云詹两人相谈甚欢。小小身体好后,身量也抽高了,天气暖和后,他只穿一层夹袄,显出了少年人的风姿,和云詹站在一起,两个标致人物,一如朗月,一似清风,相得益彰。
随从见瑞成看向院内,面色不虞,连忙躬身道:“少爷大了,进这未出阁小姐的院子,甚是不妥。”
“谁说他是小姐。”瑞成一甩手,转身走了。
仆从们面面相觑,唇语道:“莫不是该称夫人了?”
瑞成回房便让人唤云詹过来,几炷香后,才见云詹悠悠而来。只见他换上了绢丝长裙,流纹罩衣,全身上下首饰齐全,打扮得花枝招展。
瑞成见到他,眉一皱,让仆从退下,“你这是扮女人扮上瘾了?”
云詹柔柔地朝他行一个女子礼:“堡主这是说什么,我不是小姐吗?”
“行了。”瑞成喝一口茶,“如今路通了,你速速请回吧。”
云詹那张脸被精心妆扮过,垂眸抬眼都如画儿一般,女子都不及他美。他朝着瑞成跪下,从袖里托出一个华丽的锦盒,慢慢举过头顶,“世人只道云家嫡小姐要嫁入高家堡,但这婚礼至今未办,烦请堡主送佛送到西,这枚长命丸我一定如约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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