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哥?”少年撑起身体,望着男人赤条条的背影。
秦悦问:“你的润滑呢?”
少年的脸微微红着,“在我的背包里,一只绿色的袋子里边。”
很快秦悦就拿了一管润滑回来,“躺下,不准给我动。”他对凌双命令道。
于是凌双乖乖地躺平,但有些不确定地不停看着秦悦。直到秦悦拧开了盖子,跪下来坐在凌双的腿间,用左手握住了他半勃的性器。
他看着他把透明的液体倒在自己的肉根上,看着秦悦用手将它们涂开,抹得柱身上都是。他的性器不受控在他手里搏动几下,变得更硬更挺,顿时惹得秦悦捏了它一把。
“啊……”少年可怜巴巴地叫一声,委屈地瞪着秦大少,敢怒不敢言。那根东西却越发的胀大。
而后,他看着他把沾满润滑的手指伸向了身后,他看着他最爱的男人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做扩张。一点也不熟练,一点也不甘愿,一点也不享受,可是秦悦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把手指送进体内慢慢地、别扭地chōu_chā。
凌双傻傻地躺着,以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着秦悦的后穴是如何吞进那几根骨感细长的手指,他还没进去,却已经被眼前的风景刺激得快要高潮。
秦悦做完前戏的时候已经满头汗水,他从体内撤出手指,改为扶着凌双的ròu_bàng,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往那烙铁上坐了下去。
“啊、哥……”随着性器被紧热的肠穴一寸寸地吃进,凌双觉得自己的那里已经融化了,融化在了秦悦的身体中,融化在了这个美梦一样的宁静午后。
“唔、啊……”
秦悦第一次主动地取悦凌双,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一点也不轻松。骑乘的姿势让他能更好地掌握主动权,却也让凌双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少年被伺候着,舒服得咬着下唇,不断地喘息,嘴里喊着秦悦的名字,呼吸逐渐的粗重,终于在某个时候,他猛然按了秦悦的腰身,把他往自己的楔子上狠狠一钉,同时他从地上坐了起来。
“啊——”凌双突然的行动让他的ròu_bàng一下进到了至深处,顶得秦悦毫无准备地翻了个白眼。
“我不行了,哥,让我爱你,让我把我的给你。”他们面对面抱着坐成一体,凌双胡乱地亲吻着秦悦还未缓过气的脸,下身凶猛地自下而上地撞击起来。很快两具身体就搞得水声黏黏,咕咕作响。
他把他操得一直低吟不断,做完一轮之后满地都是yín_shuǐ。歇了几分钟,他又扶着自己,从背后再一次插进了男人湿淋淋的还未能紧闭的后穴。
才进去没chōu_chā几下,凌双就突然加快了节奏,秦悦抠着地板,有点气恼地喊:“唔、啊……慢点!”
小狼崽子上了床就一点也不听话,贴在秦悦脑后喘息着:“我慢不了,这样不舒服吗,呼呼。”
他的ròu_bàng把秦悦的那里撑得极开,也把秦悦里边填得极满,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怀里这具性感的男人的身体。而他的腰力总是好得夸张,秦悦从未见过他在运动过后——哪怕是在房间里滚了两三天床单后,喊腰酸背痛。
真他妈是泰迪转世啊?!秦悦懊恼地想。
60.
下午,那一对年轻的异国夫夫一直没有出门,临近傍晚的时候,老板娘的两名女儿去询问客人是否要吃晚餐,但到了外边的走廊,还未靠近,十七岁的姐姐就拖住了还在上小学的妹妹,急急地把人拉走了。
哎呀,明明去年来的时候还是青葱美少年呢!今年就已经是大人啦。
姐姐红着脸,想着去年还把对方当成没发过情的o,可是今年,那位浑身都是的气息了。而现在,房间里的人正在做的事情——已经处于青春期的少女简直再清楚不过,要不是因为她是beta,换成o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被那么浓烈的信息素炸到发情。
这是凌双十九年里过得最满足的一次生日。当他最后一次卡在秦悦穴内,把大股的浓精射在男人的体内,两人都湿得如刚从水里钻出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搞到了屋外的廊檐下,秦悦被凌双面朝下压在地板上,气喘吁吁地闭着眼睛,手上的汗毛都不想再动一动。
少年喷薄的ài_yè射尽,他喘着粗气倒下去趴在秦悦身上,餍足地在秦悦汗湿的脖间呼吸,闻着秦悦身上才有的味道,那味道钻进他的血管和细胞,让他不受控制地浑身战栗。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哥,你把自己送给我,那你就归我所有了。”他在秦悦发间轻嗅,用湿润的红唇浅浅地吻秦悦的耳朵,他的心跳还微微紊乱,那不是因为运动过后的原因。他在他身边,和他拥抱,成为一体,让他从此无法自拔,他的心与整个世界,都受他诱惑,不再平静。
已经被干坏的秦悦睁开眼睛,转动眼珠看了看身上的人,慵懒地动了一下屁股:“既然高兴了那还不出去?”
少年伸手环住秦悦的腰,抬了抬臀,他软下来的性器顿时从秦悦里边滑了出来。
甬道中的ài_yè顿时蜂拥地淌出,把秦悦腿间弄得更是糟糕透顶。凌双在他后边磨蹭了几下,咧嘴笑道:“站得起来吗?我们去泡汤吧?”
又躺了几分钟后,秦悦扶着腰往凌双包下的露天温泉走去,走了没几步,就有人从旁边伸出手,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吧,”他把他稳稳搂在双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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