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成重蹲下身,微笑著看著他。
想起自己对成重干的”好事”,冷汗瞬间爬满背脊,燎吞吞口水,不自觉的往後缩,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让他几乎忘记成重不是个可以惹怒的人。
「把它露出来。」
东日燎不敢迟疑,立刻解开裤头,半脱军裤,铺露出下体,因为铁笼的关系,所以他没穿里裤,出征期间当然也不敢使用公共卫浴,都是一个人自己躲起来解决。
成重就像一名暴虐的奴隶主隔著笼子在审视他的奴隶,那家伙可怜兮兮的垂著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因为刚才被揍了一下,前端侧缘有些红肿。
「再洗一次。」成重嫌弃的冷哼一声。
「是。」乖乖的低头照办。
「你去哪?」
「浴室…」
「我有说让你去浴室吗,就在这里洗。」
「这里!?可是这里是…侧厅…」燎不可置信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已经帮你准备好道具了。」成重”体贴的”变出一根短毛牙刷,另外再交给他一瓶百年红酒。「跪在地上弄,腿张开,我要看的清清楚楚。」
………
小心翼翼地搜寻成重的脸部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但在那双严厉的紫眸注视下,燎吐不出半句反驳抗拒的话。
笨拙生疏的先往自己的性器上倒一些红酒,量没掌控好,倒多了,裤子湿了泰半,酒香四溢。
燎觉得脑部充血,快要烧起来了,但更羞耻的是当冰凉的红酒浸透毛发的同时,他的yáng_jù几乎就巍巍然的挺立起来,guī_tóu高昂的抵著铁笼内侧,接受短刺与催情剂的洗礼。
「啊…」
吞咽困难的将牙刷探进铁笼,试探性朝柱身刷了一下,粗糙刷毛造成的刺激感立刻反应在剧烈弹跳的yīn_jīng上,当然反应这麽大的下场是痛苦的,它没有办法完全勃起,每当它想要起立的时候,牢头守卫就会狠狠的扇它耳光,再强迫的压它坐下,屡试不爽。
「继续。」对狗狗的暂时停止动作不太满意,成重催促道。
长痛不如短痛,燎心一横,快速猛力的刷洗,想赶快完事减少折磨。
偏偏他的主人没打算这麽容易放过干了太多坏事的不乖狗。
「不要光刷容易洗的部位,这样有清乾净吗,包皮翻起来,里面的污垢也给我刷乾净。」
又见100了...这是偶第三个作品见100,偶怎麽那麽喜欢虐待自己啊...(泪)
算了,还是洒小花先小小庆祝一下。
完结再撒。
撒大花的时候也不远了....(茶)
斗犬-101
里面没有污垢!
燎很想这样大声呐喊,但终究没胆把抗议之声发出来。
只能涨著脸依照主人的要求,颤颤将短短一截的肉皮掀开,轻得不能再轻的缓缓刷洗。
「啊…呜……啊嗯嗯……」但无论再怎麽轻柔,毕竟是极端敏感之处,不断泌出的透明白液很快的取代了红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不仅没有洗乾净,反正更脏了。
从成重眼中读出这样的讯息,狗狗委屈至极的憋著嘴,努力稳住抖得乱七八糟的身体,不时浇点红酒,默默把清洁作业做完。
成重优雅的交叠双腿,坐在一旁欣赏他的禁脔献上的表演。
浸了红色酒汁的性器看起来非常性感,柱身闪耀著一层红宝石般的色泽,鲜嫩可口,而铁笼的存在又为它增添了一股残虐的风味,画面qíng_sè十足。
「过来。」
燎不敢起身,跪著挪到跟前。
成重斜眼看了看他,漫不经心的伸脚去戳弄铁笼里的可怜囚犯。
「呜…啊嗯……成重…别…」短刺与软毛加倍热情的招呼著激烈勃发的yáng_jù,燎简直要疯了,很勉强的才能克制自己不要出手去挡成重。
「这个铁笼我很早就做好了,但好几年来一直没给你装上去,而从给你装上去开始,我就没打算把它卸下来。」
燎猛地抬头。
「钥匙也捏碎了。」成重笑得非常愉悦,脚趾继续逗弄悲惨的大家伙。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狗狗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坏狗狗。」气温瞬间冷了好几度。
燎突然意识到自己经常质疑成重的话这点,无疑是挑怒成重最好的行为。
「所以…我一辈子都歹这样…?」燎楞楞的自问,说来也好笑,在遇到成重以前他也曾经一整年不上色坊,且对无止境的追求xìng_ài感到厌烦,但现在却觉得……
说不上来,反正很烦躁。
「不愿意一辈子当我专属的狗?」成重弯下腰,亲腻的拉扯他的耳朵。
「怎麽可能不愿意…」燎哀怨的望著他,只是没想到是当只这麽悲惨的狗。
成重哈哈大笑,蹲在他的身旁,一手按著燎的脑袋。
「别这麽难过,你看看它,可比任何时候都有精神多了,打死不退的耸著脑袋,像只等待主人奖赏饼乾的可爱幼犬。」食指轻轻勾搔guī_tóu下缘。
「啊……呜……」臀肌收缩到几乎要痉挛了,燎忍不住抓住成重的手。
「放开。」淡淡的说道。
燎哀求的望著对方,但对方不为所动,他只好松开手,松手之後是更变本加厉的逗弄,燎又不能躲又不能闪,只能跪在原地忍受折磨,到最後眼眶都红了,泛著湿光。
「不是说哭是犯规的吗。」用袖子去帮他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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