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着,不让别人近身,也不让自己出去。
漆恻在这一刻恍悟,错过的过往,似乎很难再拾起,不仅仅因为对方不愿说,还因为,自己根本不敢听。
姬瑾懿接到姬凛灺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回姬家庄园的路上,说实话这几天是她近几年以来最舒心的几天,不用担惊受怕在“喋域”的小儿子,更不用刻意在大儿子面前塑造一个严母的形象并且对他违心的淡漠。
可也许这样安逸的日子太过闲适,以至于让她暂时遗忘了一些事,一些至关重要的事。
漆恻端着亲手做的午餐轻轻推门进了隐的房间,看见的却是他以为本该正在睡觉的少年独坐在床中央削瘦的模样。
阳光穿透不了阻碍,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只有暗暗的亮。少年裸【露】着全身,床下胡乱散落着衣物。
“怎么了?”漆恻心脏猛地一坠同时放下装着食物的餐盘快步走过去。
“……吻我,好不好?”
少年的声音轻得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小心翼翼的咬字,试探的口吻,仿佛能被风一吹而散。
“到底,怎么了?”漆恻坐在床边,伸手捧起少年的脸庞,抬起。
汗涔涔却冰冷的体温,长长的发丝遮挡下是慌乱无助的眼中莹莹的泪花。
“……好不好?”
少年瘫软着,乞求一般仰着头,而翕动的鼻翼和抖动的双唇都诏示着他正拼命隐忍着什么痛苦。
欺身而上,漆恻狠狠地吻住了少年的嘴唇,撕咬,啃噬。此时的他就像是渴求食物的野兽,无所顾忌地要榨干猎物的最后一滴鲜血。
“抱我…好吗?”喘气的空档少年扯着眼前人的衣服低声哀求着。
漆恻照做,双手紧紧地环住隐,吻到【情】动时手便不自觉地在脊背上来回摩挲。
隐一开始死死闭着眼睛,慢慢的,身体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一般如同濒死的鱼拼命扭动着回应起来。
脑海中是灰白的画面,扭曲着,令人作呕。
只是逐渐的,那种沙砾般粗糙的触感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漆恻身上独有的气味,迷人且使人沉静。
泪水在少年眼中积聚,最终滚落下来,火热滚烫。
深吻持续了许久,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色】情异常。
缠绵的喘息,滑动的喉结,啧啧的水声,紧贴的肉*体……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契合,仿佛两人生来就是一体。
终于,漆恻缓缓放开了隐,眼里是压抑着的【欲】望。
少年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破涕为笑,喃喃自语道,“不一样的…”
漆恻挑眉,手指徐徐划过隐的锁骨。
隐伸手抓住漆恻的手,不说话,眼泪却又兀自哗啦啦往下流。
“隐……”
少年摇头,抬手抹着脸上的眼泪。
漆恻揉了揉少年的毛脑袋,“你这样,我很担心。”
“担心……”
“就是这里,”漆恻反手捉住隐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会难受,会害怕。”
隐望着漆恻,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有力跳动。
那是…心跳啊。
眼角挂着泪珠的少年缓缓闭上眼睛,仿佛进入了美丽的梦境。
“好好地睡一觉吧,”漆恻扶着隐的身子慢慢放倒在床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一觉醒来,你会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悲伤。”
所以,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勉强你做任何事,因为我愿意等待。
“母亲?”
漆恻出了隐的房间来到大厅,正好遇见了刚赶回家的姬瑾懿。
“小隐怎么样了?”她急匆匆地走到大儿子面前一脸焦急。
“才刚睡下,之前情绪很不稳定。”
姬瑾懿听后稍稍放心,思索着嘱咐道,“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我会找人治好小隐的。”
漆恻一怔,“可是小隐不愿意让医生——”
女人摆摆手打断了漆恻的话,“你放心便是。”刚说完姬瑾懿就察觉到自己的口气太过凌厉忙转头看向大儿子,
“我的意思是,小隐一定会好起来的。”
漆恻迟疑了一下,抬头,“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女人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她发现,只要是和隐有关的一切,漆恻都会变得异常敏感。
漆恻说完又停顿了几秒整理了措辞,“小隐到底是什么情况您是一早就知道的吧……您似乎并不想让我知道,所以那天,并没有告诉我。”
可以说从小到大漆恻都没有用这样的口气同自己的母亲说过话,他敬畏姬瑾懿就像敬畏漆尊一样,可是此时此刻,他只想大声质问,为什么。
姬瑾懿没有否认,她只是看了漆恻一眼,便转身而去。
曲和饶来到姬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漆恻刚刚监督隐吃完晚饭。
“饶叔,曲叔。”
“大少爷,夫人吩咐,替小少爷检查身体不能有旁人在场。”饶微微弓身作出“请”的手势。
漆恻皱眉,“我也不行吗?”
“不行。”曲接话,是少见的斩钉截铁。
“恻,”靠坐着的隐淡笑着安抚着漆恻,“去外面等我好吗,别打扰两位叔叔检查。”
漆恻望着少年的笑靥,情不自禁俯身亲吻,“好,等你。”
直到漆恻的背影彻底不见,少年才缓缓收回了目光,在床上躺平,“开始吧。”
饶点头,从随身携带的黑色大包里取出了几根又长又粗的固定绑带,将隐从肩部到脚踝紧紧束缚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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