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婷和朱妍妍也吓坏了,大声喊着:“快去叫老师送医院啊。”
姜小舟也着了慌,急忙找出了默默的电话,找到叔叔那个名子,就拔了出去。
陈豫北还没起床,这几天他都睡的晚,那个并购案终于在昨天宣布成功,等和美国纽约那边联系结束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他具体是什么时间睡着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响,无意识的摸过电话就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的女孩子的声音让他瞬间清醒:“默默?”
“陈叔叔!我是默默的同学姜小舟,默默看不到了也听不到了,您快来啊!”电话里,姜小舟在连哭边说。
“看着她不要动,我马上就来!”陈豫北一个机灵翻身下床,套上衣服就出了门。
陈豫北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这时校舍老师已经在了。姜小舟紧紧的抱着默默,那孩子脸色惨白,大大的眼睛使劲瞪着,却没有半点焦距,整个人惊恐万状地瑟缩在姜小舟的怀里。
陈豫北走过去,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
熟悉的怀抱和气味儿让她心安。“叔叔?”
陈豫北没有回答她,只是略一使劲儿的拥紧她一下。
“叔叔叔叔,我是在哪儿,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了?”默默的声音颤抖着,急切地问着陈豫北,似刀子般扎进他的心上。
陈豫北难过地拥紧她,把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那孩子的身上全是冰凉的触感,没有一丝丝温度。
陈豫北让姜小舟把默默的衣服递给他,他帮她穿上外套,又去套鞋子,但只要他略一动作,她便尖声着叫叔叔,似怕他离开。
他始终拉着她的一只手不放,动作轻柔地帮她穿好衣服,然后抱起她下楼。
这时候她的班主任刘成孝已经赶到了,他看着那脸色惨白缩在陈豫北怀里的孩子,不禁有些难过:“陈先生,这孩子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上学?”
可没等陈豫北回答,背后的姜小舟却突然尖叫一声:“就是她!一定是那个老巫婆把默默逼成这样的!!”
陈豫北刷地转过身来,逼视姜小舟:“谁?”
姜小舟边哭边说:“就是要和你结婚的那个女人!她五一前来找过默默!我看到的,开着兰博基尼!默默和她说过话之后就不爱说话了,晚上还总做噩梦!”
这时刘成孝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是的,我也看到过她来找陈默菡。当时,这孩子是有点奇怪。”
陈豫北这时的脸已经变得铁青,原本阴郁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鸷。他略一停顿,头也不回地说:“她会好的,放心吧。”
上了车上,他把孩子放进车的副驾驶里,可是那孩子却死活不撒手,哭着喊叔叔不要走,叔叔不要走,哭的一头的汗。
陈豫北没办法,说话她又听不到,他只好给老秦打电话让他过来开车。过了不到二十分钟,老秦坐着出租车赶来了,陈豫北抱着孩子坐在后面,老秦把车开回了别墅。
下了车,他直接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随后,他吩咐于阿姨把默默的一些日用的东西拿到自己的房间。
这间别墅的格局从他们住进来就没有改变过,在和杜薇商量结婚的时候,为了不让默默感觉到环境的改变而不舒服,陈豫北一直坚持不再装修维持着原貌。他的房间隔壁就是他书房,而且,他的床足够大。
那孩子自始至终都不放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襟。
他身子略一动,她便叔叔叔叔地叫。
他不能说和他说话,因为她听不到;她看不见,也不能比划。他想了想,只有把她的小手翻过来,在她手掌上慢慢写字。
“宝宝不怕。”
“叔叔。”她轻轻地叫。
他把她拥紧。
“叔叔我是不是死了?人死了是不是就像这样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了?”那孩子的眼睛清澈纯净,没有一点点杂质,他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映在她的瞳仁里,陈豫北发誓他从没有看到过比这双眸子更纯净的眼睛了。
“叔叔,好静啊,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默默已经死了吗?”
“傻孩子。”陈豫北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眼睛瞬间湿润了。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这孩子伤成这样?!
她从来都是以教养和淑女风范来示人,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是那么有修养,即使在俩个人柔情蜜意约会时,接到默默电话她都会很急切地催着他快走,孩子的事儿不能耽搁。这曾让陈豫北那么感动,感动于她对默默的关爱,感动于她对他的理解和包容。可是现在他非常想知道,她究竟是带着几套面具在做人?
杜氏是以经营建材为主,近年来并不景气,杜瑞锋有意联姻而获得北佳资金上的支持原没有什么错。但仅仅是怕他变卦,她便想着生米煮成熟饭;仅仅是怕他再推迟婚期,她便想让他们的关系即成事实,然后让他背负起这个责任。
于是,她便给他下了药。
以至于,不久前金雅芹才告诉他,那药里,竟然还有致幻剂的成分。
默默一直都是他的女儿啊,这让他情何以堪!
细想之下,这还不是自己惹下的祸!
如果他不想着和她结婚,如果他不想着要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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