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报复池清,搓搓池清的锐气,比直接给池清一剑,更能让池清难受。池清不是目中无人么,就让他瞧瞧,他这个小兵都能写出本跟池清不相上下的兵书来。
余杭亦越想越乐,要付诸行动了,却发现没笔。他爬起来要让大将军房里摸一根出来,兵营里认识字的都没几个,除了大将军的屋里,还有就是军医的房间了。两相比较,还是从池清那里顺根笔出来比较容易。
忍着疼痛坐起来,余杭亦却突然笑不出来了。他突然记起一件事情来。
池清的兵书什么时候给外人看过?
据他所知,池清写完就放在书房里,他作为大将军的夫人,也是闹腾的厉害了,池清才同意让他看兵书消磨性子。而其他人,包括池清的心腹,也是没看过的。
当然,上条命的时候,余杭亦没见过池清的心腹武官,所以也不能确定其他人是否看过池清的兵书。但池清写完放在书房的那几本,余杭亦却能确定池清没有向外借出过,也没有让人来抄写过。
为什么会给他个小兵看?
余杭亦惊出身冷汗来。他早就怀疑池清对他这个小兵未免太过上心,即便是看上他的容貌,也不至于如此。池清府里后院的几十号的男色女色,比他相貌出众的也大有人在。就算是在兵营,那个连峰就长得比他不差。
而且,池清那样谨慎的性子,会对一个他只注重容貌的人做到这一步,连兵书都送过来了?
该不会是池清已经知道他是余杭亦了吧?
之前有过这个念头,可他不敢深想。他喜欢过这样的日子,七尺男儿就该披甲上阵保家卫国。若是池清真的怀疑,那他就必须得离开了。
池清推门进来,就看见余杭亦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他将漆盘放在桌上,咳了声引余杭亦注意。“必胜,咳,战必胜,起来用过饭该走了。”
“战必胜?”池清见唤不动余杭亦,上前伸手推余杭亦的肩头。余杭亦却似被蛇咬了一般,肩头往后退,脖子却是往前伸,一口咬在池清手上,面上有惧色,眼中却是闪过怒意。
池清能躲开,但没往回收手,让他咬住。被余杭亦一咬,池清登时心花怒放,觉得手上不是疼,而是麻,酥麻,从手上传到心里面,痒痒的很。
☆、安生下来
余杭亦心神慌乱,只记得要死死咬住池清的手。池清愿意让他咬,不肯出声阻止。结果很快就有猩红顺着手往下滴落。
“战必胜。”池清怕余杭亦再急出什么毛病来。他声音低沉,不敢稍加一丝的尖锐。“战必胜,你只是个无品级的小兵,咬着本大将军做什么?”
池清唤他“战必胜”。
万一池清不知道他是余杭亦,他这样咬池清一口,反惹的池清恼怒,将他赶出队伍,连小兵都不让他做了怎么办?
那他岂不是没事找事!
应该要好好问清楚的。他太心急,脑子一热,就已经咬住了池清的手。现在冷静下来,确实该先试探着问问。
池清写给他的那个“缓”字,真的是一会不看就忘了做事要三思而后行。
余杭亦松口,可能是因为非常后悔自己的莽撞,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已经深深的刺入到了池清的皮肤里。得补救啊,余杭亦给了池清一个勉强的笑容,发现池清横在自己嘴边的手迟迟不肯拿走,而他被挤在床根,想要动弹动弹都不成。
该怎么办?该死,池清为什么还不把他的sè_láng爪子拿开!
余杭亦见池清的手没有拿开的迹象,他瞟了池清一眼,发现池清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他一着急,又作出了一个让他恨不得以头撞墙的举动。
他伸出舌头,非常认真和仔细的把池清手上的血迹给舔干净了。
“大将军,属下……大将军?”他刚要开口试探,池清却跟憋不住尿了一般,走路姿势十分诡异,但是步速又十分快速的跑了。
“大将军。”余杭亦脸色拉下来,恨恨道:“池清耍我好玩么,总有一天我会耍回来的。”
*
池清出了余杭亦的屋子,严德刚好又端了饭过来,看见池清脸色不好,凑上前去笑道:“大将军,就知道您不能留在战必胜屋里用饭,属下知道您也饿了,特意给您端过来一份。”
方才冯罗过来给余杭亦送饭,叫在和严德讨论事情的池清给瞧见了,于是就被心痒难耐的想找借口见余杭亦的池清给劫下了送饭的活计。
“准备出发,急行军。”池清没拿严德手里的饭,进屋关门。
想要看好戏,却给大伙找来苦差事的严德摸摸鼻子,不死心的站在门外:“大将军,今晚又不急着走。您让大伙跑起来,战必胜只会更心急。”
“不能因为怕他心急,就不让众人操练。下去发命令。”
严德竖起耳朵,他怎么听得说话一向悠哉悠哉的大将军这次语气明显有些急躁,且嗓音也带上了几分嘶哑。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肯定还打起来了,大将军手上还带着伤呢!这么着急进屋是要干什么?
冯罗巴巴的凑上来:“严司阶,我的严大人,看大将军脸色不善,您还往前凑什么,大将军没迁怒咱们吧?”
严德眼珠子一转,冷脸道:“大将军有令,今夜急行军,所有武官、骑兵皆不得骑马。”
“啊。”
*
余杭亦忐忑的在马车上安静的养了两天伤,他没跟池清一辆马车,自从他赏了池清一口,池清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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