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那这桌美食就让属下独自享用吧。”
无妨,反正他要吃的这也不是这桌菜。他给余杭亦布菜:“你尝尝,若是好吃,走时再带些。”
余杭亦抬头想了想,重重点头:“大将军说的是,我的兵吃的太差了,我要多给他们买几个肉包子回去解解馋。张子和他们,哼,素馅的。不,素馅也不给买,就他们买几个热腾腾的馒头就行。”
“吃慢些。”池清给余杭亦倒酒,端起酒杯笑道:“好多事情该贺喜你,升官,这次又打胜仗,我敬你一杯。”
池清喝完酒,放下酒杯,看见余杭亦端着酒杯发愣。他柔声问:“怎么不喝?”
为什么对他一会冷脸,一会热切的?余杭亦心思转了转,勾起嘴角笑:“多谢大将军敬酒。”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余杭亦呛得厉害。“这是桂花酿?”
池清面不改色道:“对啊。”他又吃了一杯,讶异道:“自然是桂花酿,不然还能是什么?”
余杭亦狐疑着又尝了一口,似乎是有点桂花酿的清香。他尝试着吃完了杯中酒,还是被呛得喉咙难受。“这酒不能大口喝,喝多了有点晕。”
他扶着额头,使劲摇了两下,试图看清面前之人。池清嘴角勾了勾,给他布菜:“多吃点饭菜。”待会有的忙。
“池、清。”余杭亦高声喊。
“嗯,我在呢。”池清见他不肯自己吃,夹了菜递到余杭亦的唇边。余杭亦乖乖张嘴吃了。池清心里欢喜,坐到他旁边,又夹了菜放到余杭亦唇边。这次余杭亦不乖了,脑袋往右歪,好奇的盯着池清。
池清柔声问:“怎么不吃?”
余杭亦又往左侧头,一个劲儿地盯着池清瞧。半响,张嘴犹豫着问:“你,是池清?”
“不是我,还能是谁?”
“池清。”余杭亦仰起头想了半天,忽然不知想通了什么,欢快地张嘴,不去吃筷子上的菜,却伸出舌头舔了舔池清的手。
池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嘿嘿。”余杭亦傻笑,挠挠头,满脸羞愧道:“别生我气了,我就发发脾气,你不哄我,瞧,我不是自己好了,所以,你也别气了。”
“必胜?”池清试着唤。
“必胜?什么东西?”余杭亦前倾身子,伸过脑袋在池清的手上蹭了蹭。筷子掉落,池清惊讶无比。余杭亦什么时候对他这样小鸟依人过?
余杭亦爬上桌子,一只膝盖跪在池清特意让人烧制的鳕鱼上,另一只膝盖压在池清趁着余杭亦睡觉亲手剥好的虾上,伸着脖子,在池清唇上轻轻掠了掠。
池清只觉得即便此刻要他去死,也不枉这一世。
“别气了。我是打了他们,可是,你说这件事能怪我么?”余杭亦委屈道:“他们先骂我来着。”
“他们?”是谁敢骂余杭亦?池清试探着问:“他们为什么骂你?”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又不知道。
“是我私自扣下了他们胭脂布匹,但是是他们骂我在先。”
还是骂他。池清耐着性子问:“他们这次又是为什么骂你?”
余杭亦似乎有点记不清了,想了很久。因为跪的姿势不舒服,他改为一屁股坐下,偏不巧坐到热汤上,疼的他捂着屁股嗷嗷乱叫,从桌子上扑倒池清身上。
“快脱了。”池清被余杭亦的怪异行为给闹懵了,不管再懵也还记得不能烫到余杭亦。
余杭亦听话的把自己剥的光溜溜,站着垂下头,一副认错的好模样。“是因为,因为他们,他们骂我,他们骂我什么?明明是昨天的事,可是我怎么记不清楚了,昨天的事啊?”
“他们是谁?”池清追问。知道是谁,就好办了。他舍不得去撬余杭亦的嘴,但是让别人开口的办法就多了。
“是?”余杭亦吧嗒了两下嘴,烦厌道:“是清风、明月。他们说我是狐媚子,勾搭你。其实他们才是。”
清风明月?池清更懵,这两人不是他后院的男宠么?
余杭亦突然弯下腰,在池清脸上亲来亲去:“别气了,我都知道错了。罚跪的事,可不可以放过我?”
罚跪!池清目光冷了下来。谁敢罚他的余杭亦?
余杭亦被池清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哆嗦,偏他是那种你对他好,他不一定对你好,但是你对他差,他就一定会恼的人。池清要是软语应了下来,余杭亦自当小心的赔不是。
但是池清眼神冷了下来,余杭亦的笑容也冷了,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哼哼道:“你就是把我和他们当成一样的人了。你根本就看不起我,我从来都只是你的暖床人而已。我不过是父亲讨好你的工具罢了。”
余杭亦说完,死死地咬唇,似乎不想掉下泪。池清见他下唇咬出血来,心疼又心急忙将人抱住,轻声安稳:“不是,你是我的妻。”
“我……”
刚张开嘴,池清就趁机侵入。他抱起浑身一/丝不/挂的余杭亦,轻轻放到床上。
54咳咳咳咳
池清一边疯狂地吻着余杭亦,一边迅速地扯去自己的衣裳。他非常想念余杭亦的身体,想和余杭亦紧紧贴住,融为一体。
“杭、必胜。”池清还剩下那么一点理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喊错名字。他能得到的是战必胜,不是余杭亦。
“呼。”良久,余杭亦的唇才被放过,他搂着池清的脖子,双脚放到池清的腰上,痴痴笑道:“你心急什么,今天晚上不写书了?”
写书?
余杭亦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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