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胜。
严德道:“你和赵虎交手,别仗着本事伤了人家。”
余杭亦瞪大眼,那位看着比越城还要厉害,他怎么能伤的了人家,这屋里睁眼的都知道最后谁能赢。
“要是伤了人,就是伤了咱们两军的和气。头一次见面,就见血,那传出去,还以为咱们两军不可,单将军给咱们厉害瞧呢。”
单峰忙要解释。
严德继续悠悠然道:“外人怎么说,咱们却是知道内情的,单将军不过图个乐,让你上去给咱们添个兴头罢了。你要管着点手脚,莫失了分寸。”
“属下遵命。”余杭亦憋笑。
“赵虎你也要小心些,别伤了战校尉。”单峰憋气。不想这严德嘴巴如此厉害,几句话把简单的比试变成两军的交情,他若是让赵虎打伤了余杭亦,于两军当中便不好看了。
余杭亦对着赵虎抱拳,笑道:“还请赵副尉手下留情。”
“知道了。”赵虎对着单峰、萧恒等人恭恭敬敬,就是有些看不起余杭亦。兵营里混久了的人都有这毛病,敬畏强者,不屑弱者。
余杭亦摆出战前的姿势来,这招是池清唯一正式交过他的。当时他天真地乐了半响,忍不住问池清:“这姿势是不是上可攻,下可守?”
池清微微一笑,道:“不是,这招是假把式,亮出来哄人的。只可受着,不可攻。”
余杭亦:“……”
这边的赵虎倒是没什么动作,拎起他的大锤,高高举起来,就冲着余杭亦抡过来。余杭亦胜在身法灵活,不似赵虎笨重。他轻巧避开,却没有还击之力,只能被赵虎追着满屋子跑。
两人打了一炷香的时间,赵虎仍未得手,余杭亦也不敢还手,只能全力躲着。要是被赵虎的铁锤往身上招呼一下,骨头都得给敲碎了。
在座众人都看的蹙起了额头,除了胡棱没心没肺,还不住地给赵虎叫好。萧恒、严德担心余杭亦自不必多言,就是单峰,让严德的话堵了心思,也担忧赵虎下手没个轻重,将人伤了。
“好热闹啊。”池清缓缓上岸,着绛紫华袍,金玉带,金夸十三。他的脚刚踏上岸,单峰就率先站起来,陪着笑迎了上去。
当年池清在南疆领兵作战时,曾解过单峰的被围之困,当时单峰都打算自杀殉城了,不想竟等到骠骑大将军,将他们几百的残兵救出。
单峰恭恭敬敬地将池清引到上座,带着众人给池清磕头。赵虎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追余杭亦,池清的声音刚响起,他眼睛就追了过去,余杭亦趁机,狠狠朝赵虎胸口踢了一脚。
这一脚也是白踢,赵虎的身子就像是穿了铁甲一般,反倒踢得余杭亦脚疼不已。
大将军来了,宴会便可正式开始。反正不能伤余杭亦,单峰让赵虎和余杭亦比划的劲头也没了,只招呼着开宴,让人上菜。
开宴了,便有人来领着余杭亦他们这些小武官另外在西面坐了张圆桌,不似池清他们一人一张长案。各个当地的文武官员以及富绅名士,陆续给大将军请安,奉上礼物。他们坐在东面。
张子和挨着余杭亦,低声问:“没事?”
“能有什么事。”余杭亦嘴硬。
“不想您竟还有这等的功夫,我瞧了瞧,八九品的小官当中,数那个赵虎拳脚好。单峰就是不怀好意。您能跟赵虎过上几招,还能毫发无损,这个仁勇校尉当的也不算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说什么呢。”余杭亦低吼。他吃了几口,觉得没意思,往池清那边瞧瞧,池清忙着呢,不断有人给他磕头,奉上礼物。他这边只有个说话难听的张子和,与个笨的要死的李瑞倾。
余杭亦扔下筷子,往船上走。刚上了船,就看见连峰在船边挽裤腿,像是要跳河。余杭亦上前抓住连峰:“你干什么?”他说完这句话,却看见火头军的大水缸后面露出颗脑袋来,露了露马上又收回去了。余杭亦倒是看清了那颗脑袋,是整天用嘴骂人而不是吃饭的白术的脑袋。
“东西掉了,我得去捡。”
“你水性又不好,我找个水性好的帮你捡。”
“不必。”连峰跳下去,半响,捡个块玉佩上来。在身上擦干,小心收好。
余杭亦想起件事情来,本想问张路,见了连峰,忍不住问:“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皇榜。那天的皇榜贴的是什么内容?”
“哦,有个皇子被斩首了。”
“哪个皇子?”余杭亦抓住连峰急问。若是他父亲追随的那个,那他父亲岂不是要被连累。不只他父亲,皇帝连皇子都斩了,杀他们家满门都是少的,怕是会诛九族。
连峰见余杭亦身形不稳,忙扶住:“你怎么了?”
“张、路。不,找池清。”都过了这么些天,他父亲哪里还能有活路,这个时候再找池清也没用了。余杭亦推开连峰,往船后走。
69父亲出场
“战校尉怎么了?”冯罗往岸上走,看见余杭亦失了魂般往船后跑。他试着拉了一下,以他的手劲,竟然没能拉住余杭亦。他想着问余杭亦是不行了,先过来问连峰。
连峰翘着他的兰花指在拧衣服,闻言抬眸道:“他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皇子被斩,皇帝还没怎么样呢,他跟死了亲爹一样。”
冯罗一听急了:“谁跟他说的这事?”
“我啊。”连峰抬手优雅地沾了沾顺着头发流到下巴的水珠。“他问我上次跟他说的皇榜上是什么内容,我就说了啊。”
这个张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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