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说吧?”
“我……”要他怎么说,余杭亦抿嘴不语。他心里还侥幸抱着一丝希望,但愿他父亲说的话是假的,池清根本不知道战必胜就是余杭亦。
可他父亲又怎么会骗他,连池清的身份这样大的事都告诉了他,而且他父亲没有理由骗他。
“我的身份你什么时候……”
池清太阳穴狠狠疼了一疼,他急忙打断余杭亦的话:“什么身份,还想升官,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乡下的农户。你又立过什么大功,真正的战场你都没上过。”
难道池清真不知他的身份?不会啊,或者是还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来?
“我其实是余……”
“什么?”池清再次打算余杭亦的话,他心里惶然,面色黑如锅底,拉着脸冷冷道:“放肆,在本将军面前,为何不自称属下?”
余杭亦越来越不明白池清是什么意思。平时他说话也没大没小的,不见池清着急啊。
“余……”
“你去办件事。”池清真想把眼前不开窍的人压在身上,肆意凌虐一番。怎么就那么笨,就听不出来他不想谈这件事。把身份揭破了,于他是有益有弊,可对于余杭亦来说,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
他好不容易下决心放过余杭亦,不想,余杭亦自己想要送上门。
余杭亦有个毛病,就是爱钻牛角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又要开口,让池清抢先:“还记得我让你查奸细的事么?我打算收线了,他们或许会牵扯到南疆的将领,所以要你去办件事。”
“什么事?”池清两次吩咐他配合严德查此事,他都没上心,严德也没什么动作。他还以为奸细已经被池清暗中解决了。会牵扯到南疆将领的事,定然不是小事。可是他的事却是急事,今日必须解决。
“带着你的水兵留在此处,别跟我们进胡连城,等有人从河里逃窜的时候,你们扮成河匪,将逃跑之人格杀勿论。”
“是。”
池清松口气,准备逃走。余杭亦的注意力分散不了多久,他赶紧走才是上策。可惜余杭亦不知他心中所想,跳下马拽住池清。
“大将军,属下有事必须跟您说?”
“一定要说,若是不好的话不如三思而后行。”池清盯着余杭亦拽着他袖子的手,又细又长,怎么就这么好看。要是余杭亦坚持送上门,他也不能太柳下惠了。
“嗯,属下一定要说。”余杭亦非常坚持。
池清看他非得要送上门,心思动摇。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余杭亦:“你真的想清楚了,其实很多话不必说出来。很多事情不是只有一个法子能解决。”
余杭亦摇了摇唇,古怪的打量池清。池清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么拼命的阻拦他说话肯定有古怪。
为什么不想他说出来,池清不想他说出来的话就是他想说的话么?
烦死了,池清的心思太难猜了。余杭亦懒得去想这些,要是有时间有体力,还不如和池清打一架来的痛苦,哪怕是池清打一顿他也认了。就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别让他猜么?
可是不猜又不行。要是池清不想让他承认他就是余杭亦,他还不愿承认呢。
“属下,属下。”余杭亦纠结半天,他不安地抬头看池清,想从池清的眼神中得到某些能让他作出决定的帮助。
“够了。”池清突然发作,他拉过余杭亦,将人摁在地上,他坐到余杭亦身上,一手摁着余杭亦的胸口,一手从余杭亦的领子往里探。人家坚持送上门,他不收可对不住余杭亦。
这荒郊野外的,池清不会想在这里吧。余杭亦抬脚想要反踢池清,后者往后坐了坐,压住他的腿。
“你干什么?”
“是你要说的,我有拦过。以后你后悔了,可怪不得我。”池清趴在余杭亦身上,扒开衣服,露出大片光洁瓷白的胸膛。他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手慢慢往下游走。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余杭亦恼道。
池清的笑声低沉而透着一股子得意:“不必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不相信,你得用个什么法子来证明你是我的人。”
果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池清从来都是这么厉害,不管他怎么努力的思考,怎么努力的闹腾,什么事情永远都是在池清的掌握之中。
“你要用打野战来证明?”余杭亦的声音冷了下来。
“证明你是我的人,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
72强强对决
池清毫不克制地啃着,余杭亦被压制着不能动,嘴上还逞强:“你把我当红烧肉啊,快放开,要做就做,别浪费我时间。”
“不是你要证明?怎么不证明了?”池清放开余杭亦,伸脚踢了踢:“自己脱。”
“小爷我跟你拼了。”余杭亦抬脚就踹。
“不让你说,你非说,让你证明了你又不肯了。你当我时间多,不想证明我走了啊。”池清毫不留恋,转身就走。“不想听你说你是谁,我要你用行动证明你是我的谁。”
当小爷他傻啊。余杭亦咬了跟手指在嘴里,肚子里的坏水不住的翻腾,等池清快走的看不见了,他才焦急地开口:“别走,我证明。”
*
从来没想到他池清有一天还能享受到余杭亦自己送上门并且努力侍奉。池清的手在余杭亦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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