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梦来对上他的样子,不像是见过,不过这也说不准,他从未在江湖出现,凶手把他当作一般小毛贼,找不到他也是可能。”
“臭鸭子你说谁小毛贼呢?”余喜炸毛,一把瓜子壳朝陆小凤甩去。
“诶哟这位公子,你怎么乱往地上扔垃圾啊?”正好花平进来,瞧着就是一着急——这怎么少爷新来的朋友打扮的奇奇怪怪就算了,还真么不讲究呢?
余喜讷讷,一把年纪了还被指责不道德,他脸皮就是跟猪皮一样厚也有些羞愧,尤其还当着那臭鸭子的面,真让人不爽。陆小凤朝着他笑,哼哼,这会儿觉得小花平不那么傻头傻脑了,瞧瞧,这出现的时机多合适!
“余兄,让花平带你下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花满楼起身开口。
余喜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一团脏兮兮的黑布,同样不怎么干净整洁的脑袋红的跟个入了油锅的虾子——以前是怕泄露身份,现在还这样好像有那么一丢丢丢人的说。
“楼楼,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偷花的呀?”他微微挪开几步,免得花满楼嫌弃他。
这件案子其实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不复杂,不过是三拨偷花贼撞到了一起,只是一拨为此花,另一拨为彼花,还有那么一拨,至今藏在淡淡迷雾之后,不知所为何。
“虽然你故意打扮成小乞丐来掩盖身上的味道,但周掌柜家的四叶春兰是异种花,早于初冬开放,别有幽香,大概抱走之后一直放在房间里,而这几日正是花期最盛,花香最浓时,所以我还是能闻得到一些。”花满楼耐心替他解释。
余喜惊讶得张大了嘴——这么厉害的鼻子?怎么感觉有些小怕怕呢?
“问完了花满楼,你是不是也该回答个问题?”陆小凤走过去,“你为什么会写信给花满楼?”
“关你屁事!”余喜送他个白眼,然后画风一转,笑嘻嘻冲花满楼道,“我在百怪谷的时候就听说过江南花家七公子是个奇人,所以自然结交结交了,这一见面才知道,楼楼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人物,太对我胃口了!”
......
陆小凤两指一捻,就把还在拍大腿表心迹的余喜给拎了起来,直接甩出门外:“小花平,不用带他换衣服了,直接送到神捕门。”
花满楼笑:“看来余兄所言差矣,他真正一见如故的,似乎是陆兄才对。”
“你去哪里?”陆小凤见他往外走,连忙跟上,然后挠头,“我跟他闹是因为这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不为别的。”
“是吗?”花满楼摇了摇扇子,“我倒觉得余兄天真自然不拘一格,很值得相交。”
......
两个人相携出了花府,陆小凤才知道原来花满楼是要去三仙庵。
“你不用去跟着高梦来?”
花满楼见他一路跟着自己到了三仙庵门口,纳闷道。
“不是有你家暗卫跟着的吗?”陆小凤抱着胳膊望天,“况且还有只老狐狸没露面呢,我出来走走,说不定脑子一清楚就想通了其中关键。”
“陆兄说的是。”花满楼点点头,转身去敲门。
陆小凤忽然仰头打了个喷嚏,回头去看,就见墙头上的暗卫正冲他翻白眼,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说一句想陪着我家少爷有那么难吗?亏你还有个fēng_liú满天下的称号。
陆爷刮了刮鼻子——怎么忽然那么痒?
“花公子。”出来开门的是玲珑姑娘,她是庵里修心师太的俗家弟子,平时在她身边伺候着,一如其名,心思灵巧通透如玲珑。“还有陆大侠。”玲珑看到他们两个似乎惊了一下,然后刷地换上笑脸,高高兴兴地把人迎进去。
“修心师太在吗?”花满楼随她一道往后园走,“我新研制的安神香,比之前的效果更好,正好给师太带过来。”
修心师太曾经救过花府大少爷的命,也,所以他对修心师太既敬仰又感激,平时来了京城总会来看望一下。
“难为花公子这么上心,师父一定会很高兴!”玲珑笑着接过去他手里的小瓶子,“不过师父最近在闭关,我帮你交给她就好,也告诉她你来过了。”
“那也好。”花满楼点点头。
三仙庵的后园是个小花园,虽然现在花的品种稀少,但那几方翠竹也足够鲜亮,玲珑把他们带到一座四周放了屏风的小凉亭里:“两位公子坐一下,我去端茶。”
花满楼在一架木琴旁边坐下——他来过这里,知道修心师太也是爱好琴音之人,便在这里摆了一架琴,正对着开阔别致的小花园,分外舒心。
“弹一曲?”陆小凤抱臂站在一旁,挑了挑小胡子看他。
花满楼将折扇收回袖子里,双手抚上琴弦,却是一顿,然后起身站了起来。
“怎么了?”陆小凤与修心师太交情不深,也就是之前陪着他来过这里一次,知道修心师太与花家的关系。
“那里种的菜可还好?”花满楼没有回答,视线落在花园靠墙边的一侧。
“没种什么菜啊?”陆小凤看过去,“就是一块光秃秃的地,看样子荒了有一段时间了。”
花满楼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表情却是有一点凝重。
“既然师太在闭关,一会儿陪我再去一趟香河怎么样?”陆小凤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下一思量,他一边打量这整个庵堂,一边问花满楼。
“自然是可以的。”花满楼点头,“不过我晚上需要回来。”
“没问题。”陆小凤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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