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问道:“族长今日带回来的人可有什么打算?”
提起宫桑,封黯没注意到自己神色忽然变化,笑道:“我第一次对一个非兽人产生情绪,我想和他结为伴侣。”
祭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惊讶之余又问道:“那小孩是纯人吗?”
“并不是。”封黯摇头,心中高高志昂的情绪并没有变化。
祭师似乎有些不赞同,可也没强烈反抗,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族长你的后代可怎么办?”
封黯看向祭师,道:“这不是还有封泽吗?族里也不缺少那么一个孩子。”
见封黯执意如此,祭师也不敢多劝,怯怯地应了两声。
封黯见对方已经没话说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裹着下-身的兽皮。
“好了,祭师,我该回去了,封泽恐怕还得要几天,这几天我们要准备好食物庆祝一番。”
见封黯走了,祭师才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早就知道封黯的心思根本不想做族长,当初若不是追风没有人有能力当族长,封黯压根就不会把一个他不喜欢的位置安在他自己的身上,比起被限制,封黯更喜欢在森林里自由的狂奔。
而刚好封黯的弟弟封泽有着上进的心思,一心想追上哥哥的步伐,所以封黯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封泽的身上。
只是祭师本人不知这忽然出现的小孩是好还是坏,追风好不容易崛起,作为追风其中一员,祭师不想最后会再次走上绝路。
而封黯可不管祭师怎么想,只要一想到宫桑身上的温暖,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搂着他再蹭一回。
可在真的搂着宫桑,宫桑因为身体操劳过度微微颤抖,封黯却忍了下来,就这样搂着他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清晨,追风部落大部分的兽人都需要出去捕猎,封黯醒来的时候宫桑还在睡,眉头微微蹙起,仿佛还在委屈似的,封黯悄悄抹平了那蹙起的眉头,小心翼翼的抽-出枕在他头下的手臂,才走了出去。
离开前封黯刻意交待祭师好好照顾宫桑,莫让他受到欺负了。
祭师听后,刚开始一直惦记,差不多上午都快过去了,见宫桑还没醒来便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以宫桑一醒来时,只有独自一人在房间,周围空无一人。
宫桑不知道封黯的名字,叫了好几声大个子也没人理他,抿着唇趴在床上,想起床硌得屁股疼,肚子还饿,周围没有一点吃的。
甚至封黯异于常人,昨晚也就做了一次,本还达不到起不了床的地步,可是做完了之后还睡了一晚上的石床,宫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直到午时,宫桑才听见门外响起了陌生的声音,是一个很纤细的男音:“有人在里面吗?”
宫桑听后,忙回道:“有的,请问你是谁?”
半晌,门外的人才说道:“我是祭师大人派我过来照顾你的,说你一上午还没有吃东西,就准备带你过去吃一点。”
宫桑一听见有吃的,顾不上屁股的疼忙准备站起来,却以失败而告终,苦着脸又趴在床上,声音微颤向门外的人道:“你可不可以进来帮帮我?”
门外的人也等了一会儿了,听见求助,好奇问道:“你怎么了?”
“我身子痛,好像暂时站不起来。”宫桑一想到痛的原因,小脸涨红,那大个子简直太莽撞粗鲁了。
一听见屋子里的人好像出了事,门外的纯人推开了门,就看见一个男子趴在石床上,布料几乎快要不遮体的地步了。
那纯人满脸通红,替宫桑遮好,问道:“你和族长是那种关系吗?”
宫桑偏头好奇:“什么关系?”
问题不问着,却把那纯人弄得十分害羞,“就是我见你身上有印子,又在族长的床上,以前部落里有不少纯人想和族长好,族长都没有要他们,也没把他们带到床上去过,你是唯一一个。”
宫桑不以为然,嘟囔道:“原来他是族长,不过你现在不就是在族长的床边吗?”
已经从脸涨红到了脖子的纯人口舌不利索道:“才才不是,我这不是听从祭师大人的要求来照顾你嘛,这也是我第一次进入族长的房间。”
“原来如此。”宫桑趴在床上动了动,期盼看向对方:“你能不能扶我起来?我有些饿了。”
说到饿了的时候宫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正想带你去吃东西呢。”说话之间,那纯人慢慢扶起宫桑,避免牵扯到他身上的‘伤处’。
宫桑听后,因为很容易就牵扯到伤口,但还是勉强笑问:“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星芋,你叫什么呢?”星芋羞涩一笑。
终于站了起来,宫桑喘了一口气,靠着星芋支撑对视一笑:“你好星芋,我叫宫桑。”
出了房间,星芋带着宫桑前往吃食的地方,部落里吃食都是大锅一起煮食或者直接上火烤,也不是没想过弄得更精细,只是常常出现意外,大锅和烤食更方便,更容易在野外生活。
这个时间大家都已经吃完了,等星芋把宫桑带到的时候只有祭师一人在那不知鼓捣什么。
听见脚步声祭师抬头双眼一眯,见是星芋和封黯带回来的小孩才和善道:“你们来了啊?吃的我都给你们留着呢,就等你们了,大家也已经吃完了,现在全部出去干活去了。”
星芋见到祭师,顿时尊敬了起来,语气微微激动:“多谢祭师大人,祭师大人有事忙就不用因为我们耽误时间了,我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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