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桑瞳孔一缩,看向上位者的封黯,嘴唇嗡动:“你要做什么?”
封黯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动作很有意图的向宫桑的裸-露在外的肌肤摸去,硬生生被他摸出色-情的味道。
一声娇-喘从宫桑嘴里发出,他偏头眯起双眼,抬起颤抖的细手制止住封黯想要继续下去的动作,声音也微微颤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动为好。”
封黯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宫桑的引-诱榨干,气竭声嘶道:“你给我摸摸,就好了。”
宫桑眼眶微红,哪里肯信封黯的鬼话,只觉得封黯的话不可信,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更是没几句真话可言。
“不要,你受伤了,这种事对你的身体有害无益,你又何必贪图一时之欢?”宫桑还是想劝阻封黯继续下去的行为,原因当然不止是口上说的,更大一部分的原因却是封黯过于莽撞,只要事情一进行下去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封黯不知自己的信任度在宫桑心里根本没有了价值,还是想进行点什么,试图继续进行下去这种极乐的性-事,“你又不是没有舒服过,这次我保证让你更舒服可以了吗?”
虽然是商讨,但宫桑耳里就是一句交待的话,原因是封黯那只大手已经探进他的衣内,捏着他的细嫩的小肉,简直把宫桑蹂-躏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尽管满脸通红,宫桑半阖着眼睛直摇头:“不行,不行的。”
宫桑本以为封黯是不会听他的话,会继续下去的时候,封黯忽然停了手。
屋中响起微微的喘息声,封黯的手退了出来,从宫桑的身上移到一旁,撑在他的头边,宫桑眼睛盯着封黯瞧着他一举一动,见他是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才缓缓地松气。
虽然宫桑心中疑惑封黯本只知道莽撞行事的野兽,怎么就停了下来,但也不敢直接发问,也怕封黯忽然又燃起了兴致。
封黯不知宫桑心里具体所想,手上轻轻捏了捏宫桑的脸蛋问道:“今天不行,明天行吗?”
封黯还是想起了祭师对他说的话,要先满足自己的伴侣,两人才会更快乐,虽然这时候封黯还是尝不出哪里快乐了,简直快憋死了,却还是忍了下来,期待问道。
宫桑听见此话,一开始还以为封黯换了一个人似的,听到后面色-心不改的话才恍然大悟。不过宫桑也默默地接受了,毕竟封黯除了行房事粗暴了点,若是能够像现在一样能够好好商量,他还是能得到许多快乐的。
想到如此,宫桑向封黯点了点头,道:“若是你明天伤好了,便就可以,只是这种事不宜多,对身体不好,容易生病。”
封黯虽然不明白这种乐事如何对身体不好,但听到宫桑说容易生病也开始紧张了起来,非兽人的身体的确不比兽人,光是淋一场雨,或者只是天气忽然冷了都会生病,要是祭师没在身边,赔上性命都有可能。
仔细想来,族里有发生过几例有了伴侣的纯人,因为伴侣性-欲太强,被活生生地做死的事件,这种事不仅仅纯人自己也害怕,才会努力锻炼身体,为自己寿命考虑。
就连兽人也是悔不当初,这个世界本就待纯人有些不公平,但是有了伴侣的兽人大部分都是心疼自己伴侣的,只是纯人身体羸弱,总不能长长久久陪在兽人的身边,甚至兽人的生命还没过一半,伴侣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一想到宫桑会先行一步离开他,封黯就不由得心脏突停似的,紧紧把宫桑搂在怀里。
宫桑趴在封黯的胸口,也不以为意,实在是封黯的确也挺喜欢抱他的,他身体强壮,常常抱起他都没废什么劲。
“我不会让你先离开我的。”封黯忽然说了这句话,他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为了宫桑,也情不自禁想多说些什么。
宫桑听后,抬头看向封黯,抬起手,神色带笑摸了摸他的脸,摇头道:“不会的,我不会先离开你的。”
宫桑知道封黯也许就是上将,毕竟封黯待他如此特殊,让他不得不怀疑。
圣山那边的动静不小,封黯也听到了,只是怀里的人刚睡着他不敢抽身,只好静静等待那边的动静,直到所有的动静停了下来。
一道星光闪烁,祭师见到白虎化成人形,正是封泽,拿起手中的白色的令牌放置在封泽的手中,向周身的兽人吩咐:“围起来!在封泽醒来之前都不要离开!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兽人们整齐的声音回应下来,忽然传来一道风声,众人还来不及绷直身子,就见到一黑影掠过,快得让人回不过神,黑影停在了封泽的身边。
兽人们准备阻拦的时候才发现来人的面目。
祭师望向已经化成人形的封黯,惊讶道:“族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封泽如何了。”封黯边说着,蹲了下来,摸了摸封泽的心脏,收回手道:“还不错,只是后劲差了点,到时候只待他醒来就可以完全晋级了。”
祭师听到如此,松了一口气,面带笑意道:“还好,到时候我们部落就更强大了。”
封黯听到如此,不予回答,询问了封泽今日的状况。
直到了解了全部状况之后才方能离开,离开前向祭师问道:“你可需要回去休息?”
祭师摇头:“不用,我就在这里守着,免得有意外发生。”
封黯点了点头,道了句:“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回到了部落的时候,还能看见北旸他们在修补部落围墙,动静很小,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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