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发觉凝儿半点没有要看向自己的意思,耶律飞鹰狠戾的话语旋即在她的耳畔边奏响。
凝儿闻言一瑟,默不作声。
“该死的女人,回答本王的问题。”耶律飞鹰讨厌她这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做派。
“启禀王爷,凝儿只是在看风景。”凝儿话语间有些倔,她甚至固执地不肯给耶律飞鹰哪怕仅仅一个眼神。
“哼。”耶律飞鹰不再理会凝儿的想法,一只手揽过凝儿的腰际,他很快便将凝儿带到了自己的寝室。
“参见王爷。”四名贴身护卫齐齐跪下朝着耶律飞鹰行李。
“守着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耶律飞鹰冷冷地落了声命令后便将凝儿搂着进了寝室里。
“王爷,凝儿自己会走。”凝儿并不想来这里,可她又如何不知道,在这个王府里,她的命运就跟一只蝼蚁一般?得不到这个男人的眷顾,她便是人人可以欺负到她头上的废物。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厌恶这个男人碰自己,尤其是,在他才在自己眼前上演了一场真人秀以后。
“由不得你。”耶律飞鹰说完一把将凝儿抛到了床上,“给本王脱。”
凝儿在床上打了个滚,而后才坐起身来。眼见耶律飞鹰已经在除自己的衣物,她只觉得恶心。这个男人可真脏,刚碰过一个女人又想着要来染指她,可恶!
“听不到本王的话?”耶律飞鹰唇角勾起一弧冰冷的笑意,随手将自己除下的衣物丢到了地上,他缓缓地朝着凝儿踱去了。
凝儿很快下了床跪下,“王爷,凝儿不明白王爷的意思。若是王爷有需要的话,凝儿这就去为王爷寻习夫人过来。”
凝儿的语气很平静,然则听在耶律飞鹰耳中则成了故作镇定。拽住凝儿的衣领,耶律飞鹰一把将她托了起来,“习夫人,你倒是叫得顺口,怎么,还真想做个奴婢了?”
“但凭王爷安排。”凝儿话语间竟是多了分认命的味道。这个男人何曾尊重过她的意见,何必假惺惺地问她,问多了结果还不是一样?
“你倒是学会顶撞本王了,既然如此,本王现在要你服侍,给本王把衣服除了,本王可没那爱好和一个遮得跟粽子似的女人做!”耶律飞鹰一对鹰眸牢牢锁住了凝儿,似是想看她会有什么回应。
凝儿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眼里的绝望一点点晕开。没有反抗,她完全木偶一般粗鲁地扯着自己的身上穿着的那些个布料。
外衣歪歪斜斜地被扔在了地上,凝儿又毫无章法地撕扯着自己的里衣,她甚至不惜在自己身上弄出了几道红红的痕迹。
没关系,不就是被只狗咬几口吗?她认了!
凝儿不停地在心内说服着自己,想让自己能尽量从容些。可她凝白娇躯上那一阵阵显而易见的颤抖仍是暴露了她心内的惊惶。
耶律飞鹰倒是没料想到凝儿会这么听话,等到凝儿身上最后一片布料被除下时,他猛地上前两步将凝儿顺势推到在了床上。
他的唇上泛着冷,而凝儿的檀香小口中则是温暖得紧。耶律飞鹰毫不客气地突破了凝儿的唇齿,恣意在她口中扫荡了起来。
凝儿没有回应她,亦是没有抗拒,她只是偶尔呼吸几下,让自己还不至于死掉。都这样了,都已经这样了,饶是她还有再多的不满与愤恨,可此刻,他才是主宰,而她,要么顺从,要么放抗后再被压制,要么,就只能这样安分地躺在他的身下,僵硬地任着他予索予求。
“怎么?想忽略本王?可本王偏偏就不让你如意!”耶律飞鹰哪里看不出凝儿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宣告着她对自己的深恶痛绝。
厌恶,憎恨,在她的心目中,自己根本就什么就不是,只是一个会伤害她会破坏她的幸福的坏男人吧?可要是她对自己能有对静王和对师弟那么伤心的话,他何至于这样欺辱她?
耶律飞鹰觉得自己压根是存心在和自己过不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她不喜欢自己怎么了?这王府里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恐怕也不在少数吧,多她一个又如何?可她怎么能喜欢上静王,还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的师弟,他的女人凭什么对别的男子上心?只这一点就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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