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住!”唐川追着贺兰,一路从门口打进去,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妈妈呀,这是活的家暴现场吧?”
“这不是刚订婚么,这么快就要黄啦?”
“嘶……打得也太狠了,没想到我们队长原来是这么个暴脾气啊,贺兰少将真可怜……”
……
唐川单手拎着那一个足有几十公斤重的背囊,还能舞得虎虎生风,其彪悍程度让人咋舌。说迟迟那时快,只见贺兰单手撑在桌面上一个漂亮的侧空翻,瞬间就来到了桌子的另一侧。
唐川黑着脸跟上,踩着椅子一脚跨上去,分分钟就要踢爆贺兰那张俊脸。然而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他站上桌子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僵。
一个趔趄,没踹成,倒是直直地倒向了贺兰的怀里。
贺兰揽住他的腰,抓住他手腕迫使他松手,背囊掉在地上——成功抓住一只张牙舞爪的大型猫科动物。
“我好像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走吧,不要再看了,我的眼睛在向我抗议。”
“话说为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们队里还是只有队长一个人脱单了?”
大家陷入一阵可疑的沉默,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张潮生和薄荷。
张潮生amp;薄荷:“……”
最后大家得出一个最终结论:“队长是叛徒。”
看看,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伤风败俗啊!
严重伤害队友身心健康啊!
“拿开你的爪子!”唐川怒瞪着贺兰,抬脚想踹,但是腰那边又很不得劲,妈的,刚刚差点把腰给闪了,好险。
贺兰却不听话,“你没事?”
“我看起来像没、事、的、样、子、吗?”唐川真的要炸毛,昨天晚上,贺兰说接到了重要任务,于是唐川想着两人要分开那么久,所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你问他究竟都做了啥?
呵呵。
“我确实接到了重要任务,只是我还没说出来是什么任务,你就把我扑倒了。”贺兰一脸正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脸皮大概有七尺厚。
倒打一耙信手拈来。
偏偏一副正人君子风轻云淡样,俗称——衣冠禽`兽。
“哼。”唐川鼻孔里出气,推开贺兰整整衣领,“贺兰少将,既然你接了任务来的,身为长官,就要公私分明,不要随随便便就对下属动手动脚,有损我们奥斯帝国军方的威严。不知道的以为你来度蜜月呢。”
贺兰摊手,表示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碰,随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唐川就拎起背囊,连余光都不赏给他一个,走了。
公主号上只接待了他们肃峰小队,所以房间管够。
可是唐川按着门牌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间房,推门进去,却发现屋子里已经有人占了。看那个熟悉的摆放东西的风格,不是贺兰还有谁?霍然转身,贺兰就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唐川不服,冲出门去拉住一个军舰上的勤务兵,“等等,你们怎么把我跟贺兰分一个房间了?我们是去执行任务的,他是少将,我只是个小队长,按理说,我应该跟我的队员们住在一起。”
勤务兵赶忙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唐队,不要紧的。这不是上头说,你跟贺兰少将刚订婚,也没放你们假,就让你们来执行这个任务,所以特意做的补偿么。公主号上又没别人,大家都是自家人,你就别在意啦。”
我在意,我很在意啊!
看唐川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勤务兵忽然凑近了,又神秘兮兮地跟他说:“嘿嘿,这可是我们公主号上唯一一个有双人床的房间哦,浴室里还给你们准备了花瓣,本来还有酒的,但军队里有规定不能喝酒,所以就只好拿掉了。”
说到这里,勤务兵还一脸惋惜的样子。
我真是谢谢你啊!
盛情难却,唐川还是被迫住进了这个有双人床的房间。大步走进浴室一看,地上用玫瑰花瓣摆了个心型,中间还点着蜡烛——真是耿直又可爱的兵哥哥的审美。
这厢唐川盘腿坐在床上,逮着机会跟贺兰约法三章,那厢,被分到一个房间的张潮生和薄荷正在面面相觑。
两人之间的气氛总是很微妙,朋友之上,恋人未满。一层窗户纸好像一捅就破,但又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比如现在,张潮生瘫着一张脸问:“要我跟薄言换一个房间吗?”
薄荷一口老血,硬生生把即将脱出的,想要安慰张潮生的话给咽了下去。
“我们是双胞胎,不是连体婴。”薄荷头上挂下三条黑线。
张潮生哦了一句,转身开始收拾东西。
五分钟过去,薄荷坐在床上看他收拾。
十分钟过去,薄荷还看到他在收拾。
十五分钟过去,张潮生终于收拾完了,然后转身,拿着洗漱工具进了卫生间。
薄荷:“…………”
想他一个米分丝遍地的人气小天王,txt门面担当兼实力主唱,这是被……无视了?
哦,想起来了,张潮生这个总是活在异次元的人根本没听过他的歌。
薄荷翻了一个白眼。
张潮生正好从卫生间走出来,“你眼里进东西了?”
“嗯。”薄荷懒得反驳。
没想过张潮生会答,可他却偏偏走了过来,“我看看。”
抬起薄荷的头,张潮生的手指来到他的眼睛旁边,指肚子上的茧子带来粗糙的触感。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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