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生波奔了主题,直到现在睡一起,却彷佛是如每天上班吃饭一样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不是爱那么简单。也许比爱更简单。
这个世界没了爱,剩下的选择只有寂寞和不寂寞。
而自己要的,既然不能逃避,起码结束了漂泊流浪也好。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醒来的魏同满脸惺松睡意,额发柔柔乱乱,有种卸去锐利的纯真。他用手环住尹风的腰,然后将头靠在尹风耳边,吐气如兰,“昨天还好吧?”
距离近的让人无措。
尹风半边身子酥麻,脑子里翻腾一夜恩爱,奈不住面红耳赤。毕竟躺人底下欲死欲仙还是初一回,且这人还不是一般人……尹风讪讪假笑,“还好,还好。”不着痕迹的撩开魏同坐起来,“已经八点了,上班该晚了。”尹风胡乱套着衣服裤子,穿错了穿反了,感觉像第一次419,居然手忙脚乱。
“尹风,律师不需要八点上班吧。”
闻言一震,尹风停下动作回首,魏同单手撑了头,正对自己微笑。半缕春光,被子堪堪拉到胯部,风情千种万种。尽管房间唯有些透进的微光,魏同的眼睛却很明亮。尹风望着那样的眼睛,忽然有些心虚,他匆匆别过头,进了洗手间。
水管哗啦啦的放水。尹风久久坐在马桶上。神思恍惚,心乱如麻。
等到他出来,魏同已经在另一个洗手间洗漱完毕,还弄好了早餐。照旧稀饭油条豆浆。魏同坐在客厅餐桌边,一身黑色的休闲服。玻璃顶投下满目清晨的阳光,更显得他英俊不凡。“尹风,吃饭。”
尹风看了看桌面,好歹人家一番心意,他只得坐了,拿起筷子在碗里搅了又搅。
“怎么,不合口味?”魏同问,“那你平时早上都吃什么?”
“恩,没什么。”尹风一时不适应这样亲近的谈话,连忙端起碗喝,“我随便吃的。”
魏同便没有追问,停顿了一下,彷佛不经意的,“那你什么时候搬来?还是我搬过去?”
尹风这下真呛了大口,咳的发蒙,涨红了脸,结巴道,“你,你说什么?”
“我这边宽敞,空气也好,就远了点。但如果你住惯你家,或者懒得动,那我就搬过去。”魏同十二分的平静,一边给尹风拍背一边说,“不然,另外买房子也成。你定个地方。”
尹风好容易顺了气,盯着魏同半天说不出话来。
魏同忽然伸出手,手掌轻轻摩挲尹风的脸颊,黑色的眼睛深若寒潭,“尹风,我可认真了。你别这个时候跟我说你后悔了。”尹风心脏漏跳一拍,筷子掉到了地上。
就这样,尹风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发了叉,竟真的打电话找了搬家公司把自己的一干常用物品搬到了魏同的别墅里。魏同果然是妖孽啊。他要你今天死,怎么可能活得出子夜。何况态度如此强硬。自己若坚持不搬,赶明他真过来了,那就惨了。总不能这么出柜不是。尹风认命,择日不如撞日,趁自己发昏,搬就搬吧。魏同乐得在家帮忙。
待两人收拾停当,业已日落黄昏,魏同开了瓶82年份的h以示庆祝。他拿出醒酒瓶亲手过酒。对此举动尹风向来不屑。有钱人的过场,实在造作。于是半杯好酒不敌某人一口牛饮。魏同不以为意,自己一下一下的品,间或摇晃杯中深紫色的液体,眯了眼享受。尹风知道自己俗人,难免好奇,故作随意的问:“这酒多少钱?”
“这是法国朋友特意带的,很难找,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末了,见尹风神色坦荡,彷佛恶作剧一样的加了句,“不过国内的话,1万是少不了的。”尹风端杯的手微微打颤,喉咙火烧火燎。他顿感自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md,几百块如此就没了?!于是,再不敢造次,第二杯慢慢的喝,方体出味来。到底什么味儿,尹风说不清楚。但舌尖萦绕的淡淡香醇,饶是尹风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比那些长x干红好喝百倍。至少不用酸的加可乐。
“尹名字么?”
“恩?不知道。”尹风标榜诚信,对不懂的问题素来干脆。“是什么?”
“红颜容。”魏同嘴角漾起一丝笑意,那笑意点亮了他整个脸庞的明媚。“比起总统之爱那种正统名字,我认为这更符合它的口感。”
“尹风你信么?人和酒之间也是需要讲究缘分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合适的年份,合适的工艺,甚至一个合适的木桶,才能有一瓶好酒。然后,几十年静静等待,辗转反复,漂洋渡海才到了这里。”魏同向尹风遥遥举杯,液体荡漾着涟漪,一层一层瑰丽的暗红,“所以,这酒,单是为了我们的缘分而生。”
尹风莫名红了脸,总觉得魏同那貌似端正的话揣了其他的意思。不过,红颜容这名字的确很美。配合口中果酿的芬芳,贴切无比。其实在这以前,尹风虽然知道魏同对诸如咖啡餐饮等琐事龟毛,唯独于酒不甚在行。可律师行业需晓得乾坤进退天文地理,能混出名堂的人物,大多是酒泡出来的。三天两头的交际应酬,红的黄的白的,产地度数不计较,三中四中全会齐开,端的大杯子满杯子,喝了吐,吐了继续喝,气氛热烈,浪费无度。导致随后的几天,闻到酒味都恶心。哪里还会平白喝酒。尹风未曾见过这样的魏同,倒一杯红酒,软躺在椅子上,懒懒散散,随随便便,将纨绔子弟的定义诠释完美。
能强则如劲草,能弱则比温室花。
尹风暗叹,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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