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是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阿朗停下脚步,转到他正面盯着他的眼睛说:“是不是?”
阿朗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瑞,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薄薄的嘴唇红红的,在翠绿的树叶映衬下出现一种迷离的色彩,竟让苏瑞有一种冲动,吻他的冲动,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心里乱糟糟的,辩解道:“怎么可能?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和女孩接过吻?还不止……”
下面的话被阿朗突然凑上来的脸生生吓了回去,他瞪大眼睛看着阿朗近在咫尺的双眼,唇与唇之间几乎没了缝隙,一时错愕之后猛地退出一步远,羞恼地说:“你做什么?”
“这么紧张做什么?”阿朗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刚才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而已。”
苏瑞羞红了脸,气结地指着阿朗说:“你,你,你是个男人,我,我也是个男人,知道不?”
一句话说的阿朗大笑了起来,脸色更加红晕,正在病中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笑,一会儿就承受不住弯腰咳嗽了起来,边咳嗽边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只不过你刚才的反应太好笑了,哈哈……”
苏瑞更加羞愤,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朗直起腰敛起笑看着他羞愤的脸和气恼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说:“别气了,刚逗你玩呢。”
苏瑞带些愤怒地说:“这是逗着玩儿的事?!我刚真吓一跳!”
阿朗的眼神有些恍惚,身体慢慢向下坠去,苏瑞一个箭步拖住了他着急地喊道:“阿朗,阿朗,你没事吧?”
阿朗虚弱地对他笑笑说:“有些累。”
“我背你。”
苏瑞背着他走了一段发现不对劲,他们好像迷了方向,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背上的阿朗越来越沉重。苏瑞时不时的和他说这话,刚开始阿朗还应一声,到后来就一声不吭地把头耷拉在苏瑞的肩头。苏瑞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身上没了力气,找了个地方让阿朗倚在树上歇了会,吃了点东西。阿朗已经烧得晕晕乎乎的几近昏迷,食物送到嘴边嘴都不张,却在苏瑞准备走到一个敞亮的地方辨方向的时候死死地拉住了他的手。苏瑞看着昏迷的阿朗心急火燎似的,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紧紧地抱住阿朗,低泣着说:“阿朗,都是我害了你,要是我早发现你生病了,你就可以和施然一起下山,大不了咱们不要第一,不要名次,只要你好好的。”
阿朗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缓缓地睁开眼睛说:“苏瑞,别哭,我没事。”说完头一歪又昏了过去,攥着苏瑞的手却没一点放松。正在苏瑞大声喊着阿朗名字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焦急地问:“是苏瑞吗?”
苏瑞抬头忙应道:“是我。”
那人舒了口气说:“可算是找到你们了。”
第十六章
辅导员看同学们都安全了长长地松了口气说:“回去后都好好休息休息,后天开表彰大会,具体时间和地点,到时候再通知大家。”又看了看苏瑞夸道:“苏瑞,这次表现得不错。”
苏瑞嘿嘿笑了几声,瞅了瞅施然。见施然正拿着她那秋水般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的笑容更大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还被阿朗攥着,说不定他一激动就把施然抱个满怀好庆祝这次的胜利。
回到学校后,阿朗被火速地送进了校医院,先打了一针退烧针,又经过一番检查确定没别的什么事,便对辅导员和苏瑞他们说烧退了就好了,不用担心。辅导员不禁松了口气,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便把照顾阿朗的责任交到了韩力伟和刘水的身上,叮嘱他们好好照顾阿朗,他明天再来。又对苏瑞说这次多亏了苏瑞阿朗才能有惊无险地下山,还让他好好休息,班里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苏瑞看了看阿朗紧攥着自己的手苦笑着点了点头。在路上的时候,苏瑞几次试着把手抽出来都没能成功。
辅导员一走,韩力伟看着苏瑞的邋遢样子和狼狈表情成心取笑:“你这就是一从山上刚下来的野人,连衣服什么色都看不出来了,浑身臭得要死,不过倒是多了份狂放不羁的味道,施然肯定喜欢,哈哈。”
苏瑞现在连瞪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让阿朗的手松开,好让他也能休息休息。连着一个星期的疲累,两三天的饥饿,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韩力伟看他神色疲惫,心知他肯定累得不轻,收起痞笑关心地说:“你快回去休息吧,这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苏瑞皱着眉头看了看因发烧而昏沉的阿朗,又看了看被他紧抓不放的手说:“他这个样子我怎么回去?”
“要不咱们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刘水突然说。
苏瑞马上摇了摇头说:“在路上的时候试过了,不行,跟个铁做的似的掰都掰不开。”他看着紧皱着眉头的阿朗说:“教官说这是人遇到危险时候的自然反应,像阿朗这样昏迷不醒的,你越是想掰开他他越是攥得紧。”
“那怎么办?”刘水看了看紧攥着苏瑞不放的阿朗的手,“你也是很久没能好好休息了,再这么守着他铁定受不了,说不定到时候他好了你却倒下了。”
苏瑞沉默了一会儿说:“算了,他没什么大事,用不着咱们都在这守着,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现在累得我连路都不想走了,看见床就想躺下去。我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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