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分辨些,落雪的尾巴是白中带了一撮棕色的毛,落云则是纯白。
夏侯衍将快要把头低的快扎进地里的南觉从马车里抱出来,“能跟我谈谈吗?”
南觉低着头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喽。”
南觉皱皱眉,哪有这么霸道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迈了出去,舞青鸾看着南觉走路时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一丝别扭,心下了然,他还以为皇兄什么时候做事那么矫情,原来是南觉某处有伤在身呢,这么说,他俩已经这样那样了。
偷偷的跑到他俩身后跟着,谁知夏侯衍忽然回头,“鸾儿你功夫又不如我高别躲了快回去吧,小心你家洛雪苍被君莫给勾走。”
舞青鸾悻悻的回去。
小气鬼!!
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两个人很快就回来了。
舞青鸾以为两个人肯定就会手拉手往回走了,结果,这两位回来的时候,中间隔得远远的,南觉虽然动作有些迟缓还是自己上了车,夏侯衍面色看起来比来时还要平淡,对着青鸾微微一笑,骑上了雪白的落云便走了。
舞青鸾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最后上了马车,再也没缠着南觉八卦它和皇兄的事情。只是轻轻拍拍南觉的肩膀,“没事吧?”
南觉遥遥头:“教主,我真羡慕你和洛特使。”
舞青鸾笑笑:“南觉,别想太多,就算是看上去再完美的感情,也是有瑕疵的,最重要的是深处其中的人,自己怎么想,怎么看。”
刚说完便对上了洛雪苍那装了湖泊水的眼,好像再说,‘鸾儿,你倒是说说我们的瑕疵在哪儿呢?’
☆、离开
赶了一上午的路,总算到了一个风情淳朴的小镇上,估计平时没什么人来,这几个人一出现,顿时吸引了不少惊艳的目光,当然了,惊艳里还有一部分好奇,不是好奇他们来这儿做什么,而是,这些人中最美的那个,刚刚从那辆豪华到夸张的马车里出来,便抱着餐馆旁的一棵树吐了半天,身边还有一个俊美的男子跟上来不时的替他拍拍背,啧啧,这画面别提有多吸引人眼球了,若是那个红衣男子再矮些,单看背影,这简直就是一副夫妻恩爱,夫和妻柔的画面嘛。
舞青鸾总算是吐完了肚子里根本没多少的食物,又干吐了半天才算完事儿,然后像个仙仙弱女子一般行路有些漂浮,洛雪苍将周围各种含义的眼光自动忽视掉,扶着他进了餐馆。
君莫,南觉和溯溪也跟着进了餐馆。
五个人守着一大桌子菜,舞青鸾自然是吃不下去的。南觉从夏侯衍追来又走了之后就情绪低落,现在也是没什么胃口。君莫从早上就不太对劲,虽然还是他一贯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却多少带了些牵强,勉强吃了些便放下了筷子。所以正常的便只剩下了正被舞青鸾的眼光处以凌迟之刑却依旧吃的津津有味的洛雪苍和一脸淡漠的溯溪。
吃完饭后,舞青鸾看着眼前这几个无精打采的人,想想若是再闷在那个车厢里得多么不畅快,索性不赶路,找了家客栈住下了,美名其曰这么以民风淳朴的小城镇,多么适合诸位陶冶情操啊。
南觉却一反往常活泼好动,对事事新奇的性子,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头钻进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舞青鸾懒散的往椅子背上轻轻一靠,对着洛雪苍和溯溪,我要这个,我要那个我要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嘀哩咕噜说了一大通,他俩便身负重任的给大美人寻觅去了。
舞青鸾自己正自己坐在桌边喝茶水,有人敲房间门。
“进来吧。”
来人是君莫。
君莫两手空空,几步路走过来在舞青鸾身边坐下,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洛雪苍和溯溪呢?”
“明知故问。”
“呵呵,别介意,我可能是在朝廷那种勾心斗角地方呆的太久,早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和真实对话。”
“嗯,这句话说的蛮真诚。”舞青鸾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
“猜的。”
“万一我不来呢?”
“那我就去找你。”
“这么说是我先沉不住气了?”
“无关沉得住沉不住,只是有点事要说而已。”
“你先说?”
“那把本来在白骨阁的洛水剑被盗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君莫大惊,他是真不知道。
“白骨阁阁主是我师父。”
“圣手神医水流觞?”
“是,你居然连我师父是谁都知道。”舞青鸾不禁觉得他的心思太深沉,就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
“青鸾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这个是在我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了,我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白骨阁的阁主。”
白骨阁,一个让黑白两道武林朝廷听之都闻风丧胆的神秘组织,下面高手如林,以□□为主,只要给足够多的银两,白骨阁只认钱不认人,无论是谁都会去给你杀了。
“小时候就知道?为什么?”其实问了也没指望他会回答,没想道他就说了。
“你小时候是不是跟着师父去过瑶山?”
舞青鸾想想,“好像是去过,跟着师父采药了。”
“那你是不是穿着一身红衣?”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穿红衣的。”
“你记不记得遇见过一个比你大几岁的小男孩?”
“不记得...哦,记得,好像有一个穿白衣的.....白痴”
“......”君莫一脸黑线,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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