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找我,你到底想不想我?”
“……你,你不要对着我的耳朵说话。”
“你说想我,我就不说了。”
“想……想……”沈修文低低地道,那人搂了他,似乎在亲他,江顾白吃惊地看着那一幕,那人影的样貌身材,分明是江楚生,可是……
握拳扭头,走了几步,忍不住又走回来,山间风声大得很,他还很注意不发出半点脚步声。那两人情热,一点也没发现有人窥伺,沈修文的衣服都要被剥下肩头,只听他斥了一句,挣扎,那人却把他压到山道边那棵树上,堵住了他的嘴巴。
江顾白面红耳赤,心知不能再看,往后后退,慢慢避开,手腕却被人所擒,诧异回头,多日不见的江楚生竟站在他身后,点了他的哑穴与肩井穴,抱了他往一旁避开。
他所选的位置,正是一处极密的灌木丛草丛。而视野刚好能看清沈修文和另一人。
“江大哥,不行……不能,不能在这里……”道袍几乎被解开,沈修文羞得满面通红,然而哪里阻止得了心上人的热情似火?那个“江大哥”按着他亲他的脸颊和脖子,软声道:“这么久不见,自也要让我好好与你亲热。”
“你又来!这般轻浮,我不睬你了!”沈修文佯怒,那人立刻停下动作,哄他道:“好好好,我不轻浮,不轻浮,你可莫不能不理我,不然咱们的孩子没了娘,那可是人生一大惨事,沈少侠如何狠得下心?”
沈修文打他一下,又要推他,那人便将人紧紧搂住,又亲又摸。
江顾白只有脖子微微能动,低下头去,面红过耳,几乎觉得脸颊要烧起来了。偏生他半分也不能动,只能坐视他们亲热。他以为这个世上只有江楚生不要脸,没想到旁人中不要脸的,竟然也有。
耳朵上一阵热意,江顾白迟钝了半晌才发现那是江楚生在亲他的耳朵,恼羞成怒,然而却动弹不得。
“我早把赤练勾交出去了,此后你跟着我,不会让你有半点危险……”
“我知道这事,也知道,也知道与你一起,定能开心快活,不过……”
“你仍是要留在武当山?”
“下山历练的弟子,本来在山上也聚不到几月,你要我和武当断了,我……我做不到……”
“无为道长既已松口,想必他定是成全你我,我也不必拘着你让你回不了武当山。”
沈修文轻轻“呸”了一声,道:“师父是想成全我师兄,才不是想成全你……”
那人嘻嘻道:“你师兄和你都是武当弟子,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我都还没告诉你呢,前些日子中元教教主上我武当山来了,我一见他面,就知道你是谁了,你还想骗我……”
“你把我的剑给他,我还没找你算账……”
“那也是你骗我在先。”
“我只是瞒你,那也未曾骗你,再说,难道你对我身份不是心知肚明吗?”
沈修文叹了口气,道:“我乃名门正派子弟,偏却,偏却……”
那人揽了他后脑,吻住他不叫他说话。
江楚生哼了一声,沈修文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动弹了一下,“谁!”急忙推开了抱着他的人。
江楚生抱着江顾白站起,江顾白只觉得羞惭万分,恨不得将江楚生踹上一千脚一万脚,这辈子他经受的尴尬场面,现下已极。
“师兄?”沈修文惊呼,面皮一下子比江顾白的脸还红上几分。几乎像是苹果熟透了。
江楚生看着那搂了人的男人,面上似笑非笑,“左右护法说你与武当弟子亲近,叫我寻寻你,这么看来,你的确是与武当弟子亲近,亲近得很呐。”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要刺我。”男人,也就是江楚戈叹气摇头,然而,却又一笑,“不过,你这般自傲,想不到竟这么容易栽倒,而且,只怕还没抱得美人归吧。”
“你去见过叔叔与叔母么?”
“没有……你去见过?也是,爹爹妈妈他们都更喜欢你。”
“去过,他们的确还是更喜欢我,你这么久不去见他们,他们已经当你死了。”
江楚戈面色一变,显然仍有动容。他这个堂兄弟向来记仇,他戳他伤口,他便也戳他伤口,当真半分亏也不愿意吃。
沈修文拉拉他的衣袖,似乎安抚他,江楚戈握住沈修文的手,只觉得江楚生任何话都伤不了他,笑着道:“堂兄说话越发不留情面,我以为你动了凡心,说话会柔和一点呢。”
“哼!”江楚生似是生气,不答。
江楚戈转对江顾白道:“小兄弟,你要知道我堂兄为人,嘴巴坏得很,哪怕心动,那也不可因一时心动与他在一起,不然的话,以后定会后悔。”
江楚生沉下脸,“江楚戈!”
“莫唤我,这地既已被你俩占了,我与修文便去别处。”说罢,带着红了脸的沈修文几下纵跃,便已不见。
江楚生回过头来,看江顾白垂目不看他,伸指在他肩膀上一点,又解了他哑穴。
江顾白当即转身便走,江楚生捉了他手腕将他抱住,道:“现下你已落在了我的手上,你便是喊也喊不来人,逃也逃脱不了。”
第十七章
“江教主夜闯武当山,该当何罪!”
“fēng_liú罪!”说罢便将人压入一旁草丛,亲他唇脸。
江顾白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这样,挣扎几下挣扎不脱,衣裳也被解开,江楚生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摸他,而膝盖也抵入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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