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干嘛,”庄俊臣用手指搅着季轻夏的头发,轻轻笑道,“看你这样子我怕你真到那时候要吓哭。”
季轻夏瘪瘪嘴吧,“我才不会呢。”他转了转脑袋,好让自己的脸蹭到庄俊臣的手,庄俊臣故意用力用手心推了两下他的脸,季轻夏抓住他的手报复地扑上去咬庄俊臣的下巴。
雪花积了一些在窗台上,底下的慢慢化成水珠,安静地沿着窗子滑下去。
因为圣诞后连着大雪,赛菲丝的艺术展开幕推迟了一个礼拜,季轻夏他们乐队终于等到了表演的那天。
季轻夏起床的时候庄俊臣还睡得死死的。昨晚孩子闹到大半夜,庄俊臣累得睡着的时候额头都是蒙着薄汗的。季轻夏没舍得叫醒他,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赛菲丝博物馆门口停满了价格不菲的私家车。整个博物馆被重新布置过,三楼是表演厅,开幕式除了季轻夏他们乐队还有像合唱啊芭蕾啊之类的节目。季轻夏他们在预演的时候发现有一支笛子和一把小提琴在运输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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