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题书,又扔回了床头柜上,他起身说,你会上我的节目,我明天再来。
刑鸣踏出门诊大厅,走在去地下车库的路上,被人从身后喊了一声。
回头,一辆宾利缓缓驶出,刚才喊他的人是老林。车嘎一声停在刑鸣身前,老林探出头,招呼他上车。
刑鸣稍稍弯下身,把脸凑近车窗玻璃,对后座的虞仲夜说:“我开车了,车就停在医院里。”
虞仲夜不说话,倒是驾驶座上的老林一贯体贴:“车钥匙给我吧,晚些时候我给你取回来。”
既然老林这么说了,刑鸣便放弃抵抗,乖乖上车。这几天他都没见着虞仲夜,但对自己的处境认知清醒,台长的秘密小情儿么,而且不是“唯一”是“之一”,台上拼实力,台下拼床技,还得呼即来,挥即去。
车上,老林啧啧赞叹,丝毫不吝赞美之词:“虞叔,刑主播是真真的好看呐!穿什么都挺拔,穿什么都像什么,方才就露一个背影,我就知道鹤在鸡群,是他没跑了。”
老林说这话的时候,虞仲夜就转头看着仍穿一身白大褂的刑鸣。审度物件似的打量片刻,又伸手握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拉近自己。
刑鸣不敢动,微微仰着脸回视虞仲夜。虞仲夜的眼神与往常不同,不同在哪儿又说不上来,若要硬打比方,便像极黑极静的夜空上几簇星火跳跃,刑鸣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种眼神或许就叫“惊艳”。
半晌,虞仲夜微微颔首:“确实好看。”
刑鸣不是没被人夸过,但被虞仲夜这么一夸竟有些局促,也不知怎么就特不知死活地问了句:“人好看,还是衣服好看?”
虞仲夜就笑了。他的手掌滑向刑鸣后颈,抚摸他的后背。
“坐上来。”
刑鸣听话地坐在了虞仲夜的身上——慕尚的内部空间果然不同凡响,比坐奔驰舒服多了。
虞仲夜解开刑鸣的衬衣扣子,将白大褂与衬衣一并向后扯下,露出一双白皙的肩膀与匀称的胸肌。衣服没完全褪下来,白大褂的袖子充当绳索,虞仲夜将刑鸣的双手捆在身后。
老林在这个时候开口:“洪书记估计是想孙子了,不如就让少艾回来,他毕业以后也不能一直留在美国。”
虞仲夜一边玩弄刑鸣的rǔ_tóu,以指尖撩拨,指腹揉搓,一边说:“国内环境不好,这小子性子又野,回来一准惹事。”
rǔ_tóu被蹂躏得挺立起来,珊瑚珠子似的,殷红精巧,刑鸣舒服地哼了一声,却心不在焉,想着老狐狸许是来探望老丈人的。实习那会儿洪万良偶尔就会到普仁医院就医,他住得是只接待高干与外宾的特需病房,入院时十分低调,即便有把不住嘴的透漏了风声,医院上下也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人。
然而当时机缘巧合,刑鸣与洪万良照过一面,感觉就是家里一位长辈,朴素,慈蔼,春风和煦。
尽管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的重量,虞仲夜仍轻松地抬高一条腿,将膝盖顶入刑鸣两腿之间,反复挤压摩擦他的性器。刑鸣很快勃起,裤子前头撑起一块高地。
喘息声渐渐粗了,虞仲夜冷不防地将他揽近,低头咬了一下他的rǔ_tóu,他便轻轻喊出一声。
老林只当听不着,看不见,继续说:“可洪书记那里怎么交代?再不让少艾回国,他怕是得跟你拼老命了。”
“老先生能活到那天再说吧。”虞仲夜手指滑过刑鸣腰侧,又摸进鼓囊囊的裆部,解开他的裤链。
但刑鸣仍在走神,心想,这翁婿俩的关系果如传言一般,不太好。
许是知道刑鸣在想什么,虞仲夜掰正他的下颌,以目光警示:“不该想的,别想。”
刑鸣当真不敢想了,任虞仲夜啃吮他的rǔ_tóu、抚摸他的肌肉、玩弄他的性器、揉捏他的臀瓣,忽温存忽暴力。刑鸣在舒服时娇喘,疼痛时呻吟,媚态横生,完全置老林于不顾——其实多半是故意。你让我难堪委屈不痛快,我便也卯足劲儿地恶心你。
但沿途路过书城,刑鸣突然清醒,吩咐老林把车停在路边。他使劲挣开反绑双手的长袖,迅速将衣服穿好,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书城,买了三本与数学建模相关的书籍。重新回到车上,小心翼翼地跟身边人打商量:“老师,我晚上得把这些书都看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跟着虞台长回家,但虞仲夜冷淡地回应:“去我那儿看。”
没有插入与抽送,照样让人欲生欲死,刑鸣在车里被虞仲夜频繁shǒu_yín,玩得内裤湿透,腰酸腿软,guī_tóu上的小孔射不出jīng_yè以后,仍滴滴答答地流出清亮液体,shī_jìn似的。
宾利回到别墅,刑鸣扶腰下车,脸上堆着笑,心里愤愤然,若这老狐狸生得没这么英俊,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猥亵。
想着羊入虎口,这一夜肯定不得安生。刑鸣沐了浴,换了衣,一边在虞少艾的书桌上啃那些建模实例,一边等着虞台长再次兽性大发。
想起那个一切失序的暴雨天,他劫后余生,仍心有余悸。
子夜十二点敲过,虞仲夜练完书法,自书房走进儿子房间。
见刑鸣仍在灯下奋笔疾书,问他:“想采访那个崔姓的学生?”
虞台长目光如炬,刑鸣只得承认,对方还没点头,自己正曲线救国呢。
虞仲夜眼底波澜不惊:“你这是浪费时间,审片组过不了。”
“台里有过相关节目,我师父就曾做过。如今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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