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凭身下的反应,他本该欣然同意,但想到方才在此的女子……难道要他来解决龙梵被女子挑情的情欲?凌洛炎半敛下眼眸,掩住了心底的怒气,使力挣开了龙梵压制着他的手,起身下了床,整理衣袍。
瞧了一眼床上衣襟微敞的男人,他若无其事的说道:“祭司大人若是要解决,方才本宗主进来瞧见不少美人,走了一个,再召一人便是了,或者两人也可随意,这回本宗主不会打扰,祭司大人只管尽兴。”
“宗主要去何处?”龙梵知道,凌洛炎同他一样,早在那一吻之中被挑起了情念,而他忽然打算离去,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祭司大人在此惜香,本宗主自然是要去怜玉了,不知怜玉阁内可有佳人,可惜浪费了这么些时日,居然未去瞧过……”随手松下在床上弄散了的发,把发带抛在了地上,凌洛炎径自往外行去。
房内,龙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起身拾起了地上的那段发带,这抹殷红放在手心,是让人无法不被它吸引的艳色,将它握到了手中,他注视着红色的身影逐渐远去,扬起了唇。
他知晓他的宗主误会了什么,对他突然的离去,也不是不知缘由。
方才凌洛炎所见,是他正要扣上衣襟,而非解下。今日确是被安排好的日子,若是往日,他会例行来到此处,在菀蓝安排好的男子或是女子身上纾解欲念,就如他去临霄殿处理族内事务一般,今日照着安排来了此处,他却并未起意,原因为何,他也知道,去了书斋之后便不曾出现在他面前的少年,便是主因。
那名女子在来之前便是服过药的,方便他行事,对着她娇娆火热的身子,他却没有意动,才要扣上衣襟,打算回去,不想那团火色便撞入了眼帘,近到身边,在他面前,将早已动情的女子撩动的春情泛滥,在她腿间动作的手,抚在她身上的指,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无法抑制心底的火热,那是情火,也是怒火。
他的这位宗主,比他先前以为的更为重要,大大超出了他的预计。
那双含着情挑的眼,他无法容忍它注视别人,而他的宗主对今日所见显然亦是不悦,既然两人心底之意相同,他又岂会容得他再去搂抱他人……=======================================================================
惜香居内众人瞧着凌洛炎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不知他是为何,但见到宗主的脸色,却都明白不宜上前去问,想要借机接近的,自然也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宗主罚了祭司的事,在族内已无人不知,也有传言说两人不合,此时众人纷纷猜测,宗主此来是找祭司大人麻烦的,见他待的不久便离开,又生出了各种揣测,直到龙梵随在之后一起现身,衣襟也未扣好,见到祭司大人难得的衣衫不整,不少人都揣测,方才两人是否动了手。
凌洛炎不知龙梵随后跟着,他正一路往怜玉阁而去,要他在女子走后被龙梵当做替代之用,对他而言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是打断了龙梵的好事,也是因那个激烈的吻而被挑起了情欲,但身为宗主,难道他还要被随侍压在身下?被当做女子来对待?在那张侍寝之人才躺着的床上……
握了握拳,他加快了脚步,不甘心自己的心绪因龙梵而如此混乱,他该是那个对情感收放自如,被人当做大众情人的男人,尽管眼下困在少年的身体里,也只有他挑弄别人的份,而不是受他人的影响,如此的心绪不宁。
吸了口气,他打算找回原先的自己,私下里,龙梵可以当做情人对待,入睡之时也确实需要,但除此之外,不该有其它的了,他对那个男人的兴趣,已超过了他的预期,长此下去,太过危险。
他眼下力量还不够,不需再要多一个弱点。
从小的所见所闻,都让他知道也让他记住了,无情之人,才可无敌。
踏入了怜玉阁,挑起的眉眼含着情意挑逗,几缕无人可觉的阴暗幽火划过眼底,凌洛炎挥了挥手,肆意的轻笑在唇边张扬着魅惑,“本宗主要召人侍寝,何人愿意?”
宗主召人侍寝,在怜玉阁中的,何人会不愿意,闻声而来的男女闻声由各自居处到了堂上,眼前的少年即使不是宗主,也足够惑人,在场的本就是惯于情事的世家子弟和千金,对着如此诱惑,自然心动不已,一个个或坐或站,或倚或靠的偎在了凌洛炎周围,各自表明心意。
凌洛炎看着周遭各具特色的男男女女,唇边的笑意加剧,如此才是原本的他,挑选合心合意的,宠爱一段时日,厌了,便换成他人,拿眼扫过人群,他朝着曾见过一面的林晔招了招手,“上回召侍寝之时便见过了,而今凡琦不在,便是你吧。”
凡琦之死众人都已知晓,听闻他是侍寝之时被刺客所杀,对他的死并无所少人感伤,原本仗着之前那位宗主的宠爱,便有些得势忘形,而今这一去,怜玉阁内倒也清静了,只是大家没想到,林晔当时同去,那一次见面,宗主便记得了他。
听见凌洛炎点了他,众人都有些嫉羡,林晔越众而出,心中自然欢喜,凌洛炎当着众人的面,一手搂住了他,在他唇边轻吻,带着情意的眼眸挑着几分邪气,扬起的唇附到了他的耳边,“去你房里可好?”
微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被一方湿润轻舔,林晔在此时日并不久,也才十八九岁,本是温文的性子,何曾受过这般的挑弄,面色一红,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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