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管又一次埋进体内。反复两次,杨连华恍然醒悟,这东西并非淫具,而是用来清理后庭之用。他大窘,又气又羞,紧咬着嘴唇,怨愤的望着哥哥。
这样简单的方法是杨炎进奉的图册所述,杨宏文之所以照做,是因为孙世普顶着花白的头发和长须面红耳赤对他说:”那一位......您得注意别再把秽物留着体内,否则伤口感染总是会发热的。事前......也最好清理干净。”
明明只是想折磨他而已,却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阁外在意。杨宏文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同寻常,可他无法控制,就像他看到这个人时就无端想到他在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比任何女人或是男人都更叫人流连忘返。
再让我多享受他一会,就当......就当对我这些年的补偿吧!
杨连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他闭眼,知道此刻的自己丑态毕露:在血管中留着相似血液的哥哥手里差一点到了高潮,又张开双腿用这样的方式去迎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他用双手掩面,想要遮去发酸的眼角周围溢出的液体。手指刚刚触及面部,便被强硬的拉开。杨连哥冷硬的脸庞靠得很近,微热的双唇顷刻覆在自己微凉柔软的唇上。
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同上一次安慰性的浅啄不同,男人醇厚的舌头强硬的入侵到他的口中,粗糙的舌尖舔舐着口腔里的每一处黏膜,让人根本无法拒绝。侵入者卷起他的舌头,他想躲开,却被施压者更加深入这个亲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不断的搅动,顺着嘴角的缝隙溢出,甚至流淌到他的脖颈间。
直到舌根被吮吸得发麻,杨连华才得以被哥哥放开,他贪婪的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未回神,人已经被凌空抱起。
“做……什么?”杨连华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问。
“做你刚才答应的事情!”杨宏文抱着他踏出木桶,将他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取过刚才贞平送来的干净擦布,丢了一块给他,又给自己随意的擦干,说:“你自己上床,还是让朕抱你上去?”
“我自己!”杨连华慌乱的将擦布围在身上,光着脚逃似得像里屋跑进去。
屋里还燃着银炭,烤的屋子暖意盎然。杨连华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擦布,就像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和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同,杨宏文浑身赤裸就这样大刺刺的走进屋子。
长时间充血而未shè_jīng的阳茎有些疲软,半硬的挂在他的两腿间,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垂了下来,看起来很有分量。这个男人的双腿极为强壮,肌肉紧密的覆盖了每一处骨骼,若是套上铠甲必定是个勇猛的战士。杨连华同为男子,竟有一丝艳羡,反观自己那样娇弱的身躯,难怪这个人会对自己如此不屑。
“让朕看看你的诚意,过来!”杨宏文命令道。他站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望着弟弟说:“不用朕再教你了吧!”
哥哥的意思,杨连华如何不懂,可被迫是一码事,自己主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极慢的挪了过去,望着那血脉贲张的性器,又看了看那性器的主人:同样的强壮,同样的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还再等什么?”杨宏文自然知道少年的不情愿,可他就是要让这个人主动的为自己做这些事情。看他跪在自己双腿间,吞吐着自己的yáng_jù,光是想象就让他再度兴奋起来。
杨连华单膝跪,伏身下来。哥哥的阳茎很粗,完全勃起时候有一个小婴儿的臂膀那样粗壮,茎头光滑呈伞状,连精眼都显得比平常人的大。要整根完全吞入口中几乎是不可能的。杨连华只好先含住顶端,再让放松喉咙,一寸一寸的吞进去更多。待到guī_tóu顶在喉咙口时,他才吞进去一半多一点。
“好孩子!”杨宏文奖励似的抚摸着弟弟的后背,将他的头发绞起,露出光洁的后颈。
“动你的舌头,别用牙齿,碰痛朕,朕会惩罚你!懂吗?”杨宏文微微倾身,解开围在少年身上的擦布,将它丢弃到一边,手指移到他的胸前,小巧的rǔ_tóu已经悄悄的挺立,他不轻不重的捏起又放下,明显感受到含着自己阳物的喉咙缩紧。
果然敏感,杨宏文想,他用指尖摩擦着稚嫩的rǔ_tóu,又捏起那一片的皮肉反复的揉搓。
杨连华到底鲜少受过这样的对待,陌生的快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开。他记得在天牢中也是这样,哥哥玩弄着自己的rǔ_tóu,就让他腿脚麻软,呼吸不顺,脑子里什么都忘记了。
我居然这样下贱!他痛苦的想,只是这样就连羞耻心都没有了,身体诚实的渴求着更多的爱抚,让他急切的将哥哥的阳物吞咽得更深。
直插入喉咙的肉茎让人有作呕感,他只能不停的转动舌头来缓解这种感觉。肉茎的主人明显爽快,捏着他的shuāng_rǔ道:“不错,学得很快!”得到赞许,他本能的抬眼,黑玉色的眼眸星光点点,氤氲着水汽,甚是诱人。
这幅模样被杨宏文看在眼里,心下激荡。这同在天牢中强迫他做不同,现在的弟弟虽然也非情愿,却是认命了一样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乖巧可爱。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双眸亮得像盛着秋月的潭水,略薄的双唇已经被粗大的茎柱撑到了极限。明明是一个俊秀清雅的模样却在做着最yín_dàng的事情。杨宏文伸出一只手扶住弟弟的后脑,粗长的阳茎缓缓的在他的嘴里chōu_ch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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