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暴躁。快感渐渐消退,他的身体也冷却下来,刚刚还硬得发疼的性。器垂头丧气的软回裤裆里,随着他挣扎的身体小幅度的晃动。
他不喜欢这样,甚至是极其抗拒这种行为。用力的蹬起双腿,他喉咙里咒骂不断,因为没有舌尖的震颤,他只能“呜呜”的呼喊着,竭力的要从对方的控制下脱离出去。
这个时候,男人俯身下来了,掐住他的下巴左右看看,一截指肚毛骨悚然的擦到了他的脸颊上。
“你叫什么名字?”
吴顺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双目圆睁。面对他的敌意,对方忽然笑起来,从起初的低声闷笑渐渐扩大,最后变成喘息灌进他的耳朵。
“我来给你想个好名字?”他舔了他的耳廓。
恶心的感觉像蛭虫一样从尾椎末端涌上来,吴顺彻底愤怒。奋力的向上弹起身体,他把自己当成了武器。
两个人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一起,“啪”一声脆响,男人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给脸不要脸?”
倾身摁住他的双臂,对方整个人都骑了上来。严严实实的压下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吴顺毫无防备,脸被扇的扭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
短暂的思考空白,他忽然感到了自己身体里剧烈的心跳。
这特么是报应么?自以为是的报应?这身体本来就不是他的,他凭什么由着性子随便使用?!
吴顺心里很难受,要是今天他没出来就好了。可事到如今能怨谁呢?
愣神的空档,对方又揪住了他的性。器,跟刚才舒服的感觉截然不同,除了麻木的触感之外,他只能感受到恐惧,不管那只手怎么摸他,他都硬不起来。
男人在他上方发出嗤笑:“怎么,这就软了?”用力的向外拉扯那根器官,施暴者显然还不肯死心,摁住吴顺的上半身,他把嘴巴贴到了吴顺的下巴上。一点一点的吻,从吻变成舔,直到那种唾液干涸的腥味充满两人贴近的口鼻。
“硬啊,你怎么硬不起来了?刚进来的时候不还硬的跟铁棍一样么?嗯?”近似耳语的低诉听起来十分病态,吴顺一边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一边在黑暗的房间里竭力的睁大眼睛。如果没有口塞的阻止,什么脏话粗话他都说了,哪会像现在这样由着变态乱来。
一旦停止挣扎,对方那种兴奋异常的状态好像也有所消减,最明显的就是呼吸,喷在他脸上的呼吸渐趋平缓,可这并不意味着解放的到来。动作麻利的退下他的裤子,对方把手伸到了两片屁股底下,探究似的用指头往缝隙里送,他整个人都慌了。
卧槽,这变态要来真的?!强。奸?!!!
奋力挣扎,片刻的安静让他的体力得到了足够的回复,可还没有等他把身体扬起来,四肢松软无力的表现,很快就让他发现这件事情有点不大对头。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这个男人的体格应该远不如自己,可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轻而易举的压制着自己的行为呢?喝醉是一个因素,可现在又是捆又是绑的刺激早醒了他一半酒,再说,那点酒精还没到让他浑身发软,连条胳膊都抬不起来的程度!
难道,难道是酒里加了料?!
就在他的反抗行为被再度压制的时候,近在咫尺的男人开口了:“是不是觉得使不上劲?”拍拍吴顺的脸,好像在拍打一件极其廉价的商品,“放心,到后面这种感觉会越来越强烈。放轻松宝贝儿,再这么下去,可对你没好处。”
最后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感,男人把手指插。进了他的身体。
吴顺在心里骂了一句艹你大爷,整个人活鱼似的向上挺起,脊梁后背因为异物入侵的感觉瞬时绷紧,他难受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要死了!这回是真要死了!
反射性的想从这种非自然的状态里脱离,他的意图遭到了对方的阻止。近乎报复的又加上一根手指,男人开始给他做扩张。进进出出,粗糙的指头重复着分开并拢的动作,因为药物的作用,吴顺几乎无法抵抗。生理性的厌恶让他感到阵阵恶心,被手指强行张开的入口开始接受到外部的空气,凉的。
吴顺简直要崩溃了。
他感到自己的眼睛热的发涨,还有眼泪不断流出来,这并不是因为他伤心难受,而是因为根本就无法控制,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微弱,精神恍惚的时候,他感到身下的床动了一下——那个变态爬上来了。
对着吴顺,他彻底的亮出了底下那根勃发的器具。
吴顺双眼紧闭,一颗心好像被人掐住一样。比起心里的紧张,他的身体柔软松弛,很容易的在对方摆弄下,变成了易于进入的姿势。
男人很兴奋,黑暗中金属的皮带扣迫不及待的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还有他不间断的喘息。抬起吴顺的一条腿,他把性。器的前端摁向大腿内侧的软肉。就像恶意的调戏一样,那个潮湿的器官开始不断的摩擦刺激敏感的皮肤。
强忍着恶心,吴顺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很快,对方就把那根东西戳到了他的会阴里,热乎乎的顶住那一小片湿润的场所,男人低笑着掰起吴顺的两条腿,搭到自己肩上。
艹你大爷!就当让狗咬了!
举起手挡住脸,上面的男人毫不费劲的就进入了他。一瞬间的胀热填满下。体,吴顺把脸扭向一边。
房间里很黑,只有外侧的墙上有两扇相连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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