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剥了个干净。
陈立果的肌肤被红色的床单衬托的更加白皙,周佚食欲大增,把陈立果连皮带骨全部吞进肚子里。
第二天陈立果没能起来。
周佚搂着他说他有个惊喜要给陈立果。
陈立果问什么惊喜。
周佚说:“我找到你父母下葬的地方了。”
陈立果一愣,随即讶道:“你找到了?在哪?”
周佚说:“在b市。”
其实陈立果的父母并不好找,因为当年陈立果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送他的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也没有人任何人企图寻找过陈立果。
但万幸的是最后一个完美世界给了周佚提示,他先去查了陈立果被送进孤儿院的那年发生过的意外事故,随后在意外事故里找到了一对一起死去的夫妻。
握住了线头,剩下的真相很快就被抽丝剥茧。
陈立果并不姓陈,也不是被父母抛弃,他只是运气糟糕的遇到了几个坏了心肠的亲戚。
陈立果出生不久后,他的父母便遭遇了意外双双身亡。因为这意外来的太突然,他们甚至都没有准备好留下遗嘱就撒手人寰。
按理说依照法律,陈立果本该继承大部分遗产,但那时的法律制度还不健全,所以陈立果的坏亲戚就钻了空子,他们将陈立果送到了孤儿院,独占了他的家产。
陈立果不是被他父母抛弃的,如果他的父母健在,他会像最后一个世界那样,是他们的心肝宝贝,活在蜜罐子里长大。
陈立果听的眼泪都差点落下来。
周佚抱着他说不哭不哭,以后我也可以当你爸爸。
陈立果听到这话,眼泪莫名其妙就缩回去了,心想周佚你个王八蛋,这时候了还要占我便宜。
婚礼结束第三天,周佚就带着陈立果去了他父母所在的陵园。
陵园里全是郁郁葱葱的高大松树,此时还是夏天,但陵园里凉风习习,丝毫感觉不到炎热。
陈立果和周佚找到了陈立果父母的墓碑,那墓碑一看就许久没有人打扫的样子,生了不少青苔,也没有放任何祭品。
陈立果拿着湿毛巾,一点点的把墓碑上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跪下给他的父母磕了头。
“爸妈。”陈立果说,“我回来看你们了,我叫陈立果,过的很好,他叫周佚,是你们的儿媳妇。”
被陈立果叫做儿媳妇的周佚这次也没和陈立果争,而是恭敬的跪下来也磕了头。
陈立果说:“我很想你们,以后也会经常来看你们,你们不要担心,我挺好的。”
他把燃烧着的三炷香插在了墓碑前面的泥土里,又把自己准备好的贡品全都摆了上去。
那天陈立果在墓碑前面待了很久,中途周佚离开了会儿,给陈立果留了些和他父母独处的时间。
期间陈立果对他父母说了什么,周佚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回来的时候陈立果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走吧。”扫完墓,陈立果说,“谢谢你,周佚。”
周佚摸摸他的头,说:“乖,有我陪着你呢。”
陈立果笑了。
这事情在陈立果身上就算翻了篇了,但在周佚那里却过不去。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过陈立果的人,当初那些黑心肠的亲戚怎么昧了属于陈立果的东西,他就要他们怎么吐出来。
半年后,周佚又给了陈立果一个巨大的惊喜,他带着陈立果去看了一间房。
陈立果一开始还以为这房子是周佚做的投资,但走进去后看到屋子客厅中央挂的一幅照片,他才明白了这屋子到底意味着什么。
照片上幸福的一家三口都在笑着,妈妈抱着孩子,爸爸抱着妈妈。
还不满一岁的陈立果笑的口水往下滴在他妈的胸前,他妈也丝毫不在意。
陈立果抱着相片,大哭了一场。
周佚说:“你爸爸姓王,你原来的名字叫做王子期。”
陈立果说:“这名字真好听。”
周佚摸摸他,说:“陈立果也好听。”
陈立果笑着说:“陈立果是我院长取的名字。”
陈立果虽然很小就从孤儿院里出来了,但他还是经常回去看看,毕竟如果没有孤儿院,他连这条命都没了。
周佚说:“你想把名字改回去么?”
陈立果想了想,说不了,我叫陈立果也可以过的很好。
后来陈立果问周佚他的那些亲戚呢,周佚开玩笑的说被自己装进油漆桶灌水泥沉海里去了。
陈立果说:“你不会真的这么干的吧?”
周佚低低的笑了,说:“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伊淮。”
陈立果:“……”
周佚说:“爸爸,难不成你想把他们全部灌水泥了?”
陈立果认真想了想,说自己真的有这么幻想过。
周佚:“……”
这房子的房产证最后挂在了陈立果名字低下,在过户的时候,周佚问陈立果想不想看他的亲戚。
陈立果无所谓,说看看也无妨。
于是他就见到了把他送到孤儿院去的大姨。
她的大姨已经六十多岁,见陈立果和周佚的时候神色畏畏缩缩,话也不敢多讲,不知道周佚之前和她打了什么招呼。
陈立果看了她只觉得新奇,他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亲人了,但却没想到冒出来了一个,虽然这样狠毒的亲人,陈立果宁愿不要。
办好了过户手续,陈立果就要离开了。
他的大姨突然哭着求陈立果原谅他,说她当年是鬼迷心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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