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哥那边我还没搞定呢,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等我解决好了,给你发张请帖请你吃酒,你记得给我包红包啊?”
“能少了你的嘛,还惦记着这个……咦话说好像不对吧,陈容是我介绍给你的吧?话说回来我可是你的媒人,你得给我包红包才对,怎么到你这儿就反过来了……”
“也是也是,”靳洲说,“这不是高兴嘛,看我都糊涂了。”
悦子也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咱哥俩谁还计较这个,只要你过得开心过得好就行了,到时候你的喜酒我肯定是要去吃的,给我留个位置就行。”
“一定一定,给你个最好的位置。”
靳洲说完就跟他道别挂了电话,再往外边阳台上一看,陈容还在那儿打电话,靳洲料想人家是工作忙,电话多那也是正常的,只是心里面有些过不去,他们今天才刚领了证,陈容就一直只顾着自己的事儿,不知道以后时间久了会怎么样,但那又是他自己选的,没办法,只得深呼吸了几口气,回房间里的跑步机上运动去了。
第二天一早靳洲回了工地,几个手底下的小员工都拿异样的眼光看他,靳洲在道上走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猛一回头,就见他的一助手杨芍就在他后面死命地打量他,靳洲冒火头说:“看嘛呢看,活儿都不干了啊?!”
杨芍说:“老板,您昨天是不是去民政局了啊?”
靳洲说:“你怎么知道?”
杨芍说:“都看见了啊!”说着把他拉到了一边,打开手机翻出新闻给他看,“喏,你瞧……影星陈容昨日民政局领证……这跟他站一块儿的人是不是您啊?”
靳洲盯着那新闻看了好一会儿,隐约觉得有一丝别扭,不过还是把手机还给了杨芍,说:“别瞎嘴碎了,好好干你的活去,改天摆酒席再通知你。”
杨芍“啊”地大叫了一声,把手机收了起来,一脸地兴奋,想多此一举地问问靳洲“您真的是跟陈容结婚了啊?”,但一想到靳洲的脾气,硬生生地把冲出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质监局的风波平息得差不多了,之前洛明远给靳洲找了好多路子,现在终于显得相安无事,靳洲在工地里没什么事做,游游荡荡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琢磨着等会去哪儿,陈容早上出门比他还早,估计是因为有事要忙,靳洲有些怨念,正觉得无处可去,忽然对面冲过来一人,手里拿着块砖头一样的东西,冲着他脑门就是一下,靳洲只觉得整个耳朵根“嗡”地一声,眼前几乎就是一片黑了。
第十四章
靳洲“啊”地一声,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结果对面不知道又从哪儿来了一拨人,眼看就要把靳洲团团围住,工地里面终于有人发现了异常,拎着家伙赶了过来,那帮人见势不对只得转身跑了。
一个小工跑了上来,对着靳洲道:“老板,你没事吧?”
靳洲坐在地上,头顶上的豁口大得骇人,血就跟喷泉似的,一个劲儿地流,不一会儿连半个衬衫都染红了,大家被他这样子吓到了,赶紧叫来了救护车,一起把靳洲送到了医院。
靳洲整个人意识都有点不清醒,到了医院都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记得有人一下叫他抬头,一下叫他躺下,过一会儿又有人在他手背上扎了一针,然后靳洲就一觉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医院的床上,有个人正趴在他的旁边,他一动那人就醒了,一下子抬起头来,对靳洲道:“没事吧?”
靳洲看清了那人是靳良,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你脑震荡了,吊了一晚上针,你们那儿的小工给我打电话,我就过来陪你了。”
靳洲没有说话。
“什么人干的?”
靳洲摇摇头表示不知。
“你昨晚上电话一直响。”
靳洲忙把手机拿出来。
“你不用看了,我替你接了,”靳良冷冷地说,“下个礼拜二,你跟他去民政局办离婚。”
“你说什么?!”
“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我知会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吗?”
“我的事情跟你跟你有什么关系?!”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靳良:“去给我把婚离了!”
“我不可能跟他离婚的!”
靳良怒目圆瞪,靳洲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低着脑门就要去往墙上撞,靳良顿时被他吓得魂飞魄散,大喊了一声,忙扑过去把他拦下来。
奈何靳洲的力气大得吓人,靳良几乎是拦也拦不住,两个人拗在一起就跟扭打似的,不一会儿靳良就满头大汗,他扬声叫来了医生护士,好多人齐心协力之下才死死地把靳洲按回到床上。
“我不离婚!”靳洲刚被白纱布包扎好的脑门上渗出了血丝,他两眼通红,被几个人摁着手脚,冲靳良大声地吼。
靳良的眼眶红了。
“我不离婚!”靳洲拼命地喊。
“你冷静一点!”医生吃力地说。
“我不离婚!”靳洲用尽全力挣扎。
医生忙找人送来了一管镇静剂,往靳洲的静脉里扎了进去,一针打完,靳洲这才慢慢地安静下来。
“怎么回事?”医生转头去问靳良。
靳良整个人难过得不行:“躁狂症。”
医生怔了一下,摇摇头,收起自己的东西出去了,靳洲躺倒在床上,满头大汗。
靳良不敢再刺激他,坐在他旁边,一边牢牢地盯着他,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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