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急促起来。
靳洲忽然就点儿后悔刚才就这么贸贸然地回去了,要是现在能做点什么多好。
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陈容轻声地说:“你把裤子脱了……”
靳洲咽了口唾沫:“干、干嘛……”
“脱了啊……”陈容的声音带了一点点甜腻,靳洲知道他要干嘛了,脑子里“嗡嗡嗡”地,照着他说的就把裤子脱了。
“脱了吗?”陈容说。
“脱、脱了……”
“我……也脱了……”陈容说。
暧昧而炽热的气氛在电话的两头蔓延开来,靳洲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淫靡的水声,还有衣料轻轻摩擦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像要膨胀了,也跟着用手抓着自己的根部,缓缓地、满满地,来回而有节奏地套弄。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都默契十足,不知过了多久,陈容终于坚持不住,在电话那头溢出了一声小声的呻吟,靳洲听得一阵心神晃荡,也在自己的手上射了出来。
陈容轻轻地喘着气,问他说:“好了吗?”
靳洲也喘着气,回答他说:“好了……”
陈容温柔地笑了一下:“那睡吧,晚安。”
“晚安。”靳洲说。
伴着这一声道别闭上眼睛,好像真的连做梦都格外香甜。
靳洲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姐夫给他打来了电话,靳洲就知道这事情肯定顶不了两天,姐夫也是憋不住了,再不问恐怕就晚了,但他已经想好这时候该怎么说了,反正姐夫这关不是最难过的,先搞定了靳良再说。
果然,姐夫一开口就说:“靳洲啊,最近去相亲了吗?”
靳洲说:“还没呢,忙死了。”
“你忙什么我会不知道吗?”姐夫说,“你也该有点儿心眼了,妈的状况是一天不如一天,再这么耗下去也不像个样儿了,你是不是应该再抓把劲儿,想点什么别的办法?”
“姐夫,”靳洲说,“这事情都我知道,您就别操心了,具体的情况我晚点再告诉你。”
姐夫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不是姐夫不支持你,你跟那小明星的事儿瞒不了多久,靳良那边还是会知道的,我知道你们之前为这事儿超过一架,小年轻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是担心会闹到你姐那儿,她现在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你别让她再受什么刺激,能解决就早点儿解决吧……”
靳洲说:“不是解决,姐夫,我是要跟他结婚的。”
“你要跟他结婚?!”姐夫说,“你是认真的?!”
靳洲说:“嗯,他不是外面说的那样子的人,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也是不懂你了……”姐夫气了半晌,“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的!”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姐夫的人打电话过来,那小子还是一贯的语气,小心翼翼地,但靳洲难免还是从里头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靳老板,真对不住了,刚接了书记的电话,咱们真帮不了您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知道了,”靳洲淡淡地说,“你们回去吧。”
那边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靳洲想了一下,还是给之前负责给陈容投资电影的周老板打电话,对方好像是在家里吃早饭,旁边是他孩子吵闹的声音。
“靳洲啊,”周老板说,“正好有事儿找你呢,这两天的新闻是怎么回事儿啊?”
靳洲说:“一言难尽,咱要不找个地方出来聊聊?”
周老板说:“那行吧,等我吃完早饭。”
两个人约了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周老板载着他女儿来了。
“不好意思,”周老板说,“还得送女儿去幼儿园呢,你开车了吗?没开车就上来吧。”
靳洲就是开了车也得上去啊,他打开车门,就看见一个肉嘟嘟的小姑娘正坐在儿童座椅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叔叔,”小姑娘说,“我爸爸说你是陈容哥哥的男朋友~”
“……”靳洲说,“你乱了辈分了。”
“南南别乱说,”周老板呵斥了她一句,对靳洲说,“小孩子不懂事,你别介意啊!”
“没事的,”靳洲说,“我就是他男朋友。”
南南高兴了起来,好奇地趴到了靳洲的旁边,靳洲抬手护住了她,防止她掉下去。
“那你知道陈容哥哥现在在哪里吗?”南南说。
“他现在家家里呢。”靳洲说。
“那我可以去看他吗?”南南眨巴着眼睛。
“这个……”
靳洲刚要说话,便听见周老板说:“南南,快坐回去!”
南南只得坐了回去,一脸地心不甘情不愿。
周老板也就知道他们结婚的事情,之后离婚那些乱七八糟的他都不知道,靳洲也没跟他提,要不然靳洲也不会拉他来投资电影,他笑了一下,顺水推舟地对靳洲说:“那叫什么男朋友,那要叫丈夫!”
靳洲干咳了一声,小姑娘又好奇起来:“什么是丈夫?”
“丈夫就是两个人结婚以后,男的就叫丈夫,女的就叫妻子。”周老板耐心地解释。
南南眼前一亮:“那我可以当陈容的妻子吗?!”
周老板:“……”
靳洲:“……”
两个人把小姑娘送到了幼儿园门口,南南乖乖地下了车,和她爸爸还有靳叔叔说了声再见,周老板目送她进去,两个人这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开始商量陈容那部电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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