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他们关系还没公布,这就同居啦?”
楼涧一边写着作业一边跟他说话:“你担心什么呀,人家父母都不担心。”
“不是,我说,这也太好了吧?好得不正常了都!”
楼涧批评他:“你自己是坏人,就不容许人家做好人了?再说了,社会虽然冷漠,但是好人还是有的呀,你在这瞎操心什么呢。”
景一渭无语了半天,楼涧又开口:“那个,有些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就是。”
楼涧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我二叔他私底下在查这件事。”
景一渭那边安静了一会儿,问:“你怎么知道?”
“他好几天没回来,而且上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说他要去看看。”
“你跟他说什么了?”
楼涧急了:“我能跟他说什么?我不说,他一个人也能知道。”
景一渭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那,你还是跟他说吧。”
楼涧顿了顿,问:“你跟随自己的心了?”
“嗯。”
楼涧忖度片刻,继续说:“我先提醒你一声,我二叔他已经想到了李清言和之前一起绑架案的关联。”
景一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行啊。”
楼涧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第9章第八章
李清言的情绪被安抚了很多,虽然在朋友面前,她无比信任徐晨舒,信任他们一家人,但是在某一个刹那,她也会在心底默默地扪心自问,为什么他们对自己这么好?
对别人好,无非两种可能,一是自己真的有爱心,一是对自己有利。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在就已经被社会驯化成了一种先在利益面前过滤一遍的技能,即使他们自己没有察觉,但是早就已经成了定律。
社会上有好人吗?有,但是少。
李清言碰上了一个徐晨舒,就已经觉得非常幸运了,没想到她还可以再幸运一些。超过了期待值的部分,往往带给人很大的惊喜。
这些年来,她妈妈甚至一次都没有回家过。这个家,指的是她妈的爸妈。李清言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外公外婆,问起来,她妈只告诉她,不在了。而爸爸那边的亲人,她妈妈更是绝口不提。
如今,在以为是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后,她得知了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妹妹在,还有一个奶奶在,无疑将她从黑暗里捞了出来。坚决要去找这个妹妹,也是她的目标之一。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盼着什么,或许这两位亲人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了,但是心中的那个念头,鞭笞着她不断地踏步出来。
她想,这些事,她总是要面对的。
搬进徐晨舒家的第二天,李清言找了一个借口,踏上了寻找亲人的征途。
同样是这一天,胡竣然再一次把三个人约了出来。
楼涧听说是要去胡竣然的老家,兴奋地小跑了一会儿:“我还没去过乡下,你们那里是不是特别漂亮啊?就跟风水画一样的?”
景一渭在一边翻白眼:“我的个妈呀,痴人说梦,你以为你活在小说里呢?”
胡竣然耐心跟他解释:“是很漂亮,但是也已经非常现代化了,只不过有的地方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胡竣然带着三个人坐公交车往小镇赶,一路上,胡竣然在跟楼涧科普乡村进化史。
“对了,我可以带你们去见见上次跟你们说的我的青梅。”
楼涧好奇:“真的假的?你不是编的啊?”
“……什么叫编的!”胡竣然怒,“我真的是有青梅的!”
景一渭敷衍地点头:“是是是,小竹马。”
黄明靖猜测:“可能他觉得人家是他的青梅,但是人家不以为他是竹马。”
楼涧打了个响指:“o!”
胡竣然气得发抖:“你你你们!”
楼涧不留情面,哈哈大笑。
乡村生活是很惬意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原本就是人类该有的生活作息。最近,人们的追求一直不断地往前靠,以至于就连在院子里种一点菜,都成了奢望。
四个人下了公交车,还要走一段路。胡竣然在前边带路,楼涧像是一个好奇宝宝般四处张望,景一渭在一边注意着他脚下。
“这条路我以前天天走,只要去上学就要走这里,我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
黄明靖咋舌:“那你闭眼啊!”
“好啊!”说着,胡竣然就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还倒退着走。楼涧在一边提醒:“喂,不怕死是不是啊?”
景一渭抱着胸:“你刚刚没听他说吗,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呢。”
正这时,胡竣然的后边过来了一辆三轮车,三个人故意一个人都没出声提醒他。胡竣然倒退着走了几步,那三轮车上的大爷一声大吼:“小子!想死啊!!”
胡竣然猛地一颤,连忙瞪大了眼,回过头去,立马喊了一声:“爷爷!早上好嘞!”
他用的是当地的方言,楼涧听得七七八八。那大爷见是他,这才收住了正准备破口大骂的嘴,嗔了他一句:“看着点啊混小子!”
“诶!”
胡竣然等那大爷过去了,这才拍拍胸口,回过神来,转头,怒:“你们居然都不提醒我!”
黄明靖最喜欢拆台:“哟,不是你自己说的没事吗?”
胡竣然没跟他计较那么多,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喜出望外:“马上到了!你们快一点!我奶奶在等着我们呢!”
楼涧拉了拉景一渭的袖子,问:“诶,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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