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位置便残忍地狂轰滥炸,直玩得那处软开合,温水顺着手指涌入,弄得嗤嗤作响,极致色。
快感带起电流冲击神经,姜故平失声惊喘,而胸前的手指更加恶质地加重力道,刺痛感令他的意识保持清明,足够清醒去理解这是谁给予他的,是谁引领他浮潜在欲|海中,不给一丝逃避的机会。
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没用,姜故平被迫也是甘心地放纵自己,因为这是他托付感情的对象,他还反抗什么呢?或许是因为这种意识,他的后腰再酸麻,道德底线受冲击的羞耻感再深重,亦无法阻止他颤抖着收腰分腿,缓缓翘起屁|股,以方便对方玩弄。
这一切没有逃过该隐的眼睛,他眼中闪过惊喜,过趣,可是没有比情人配合并且表现出愉快欢喜更来得振奋人心了,他只觉腰眼一酸,竟然差点忍不住,当下既懊恼又愤恨:“我的主人,我绝对会服从你的愿望,喂饱你饥渴的身体。”
姜故平听到这暧昧情话,连耳朵尖尖都红了,才想游开去,却被身后的人抢先按在浴池边沿,身侧就是巨大的金色狮头喷水口,他来不及看清楚这个狮头,就觉棒|状坚硬物体抵在那处,才张口要抗议,那东西已经强势地破入,恰好分心的他,甚至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不禁高声惊呼,理智随即被击溃。
那处填充后饱满的胀痛感,坚硬对柔软的威胁力,每一种感觉都刺激着感官,姜故平趴在池边因为轻微的一点移动都会呻吟,哪怕真正的动作还没有开始,他的神智已经迷失,身体亦积极回应。
该隐此时正站在后头,看着那处吞没他的昂扬巨物,被撑满的小洞并没有撕裂,这让他放心,毕竟这次只用池水润滑,哪怕这飞船上有月神之力,他仍旧不希望姜故平受伤。
他希望这一场性|爱是神圣而且美好的,在互诉感情以后,所有一切已经在他的心目中升华,不再同过往那样随意,这像一个神圣的仪式,见证他们的灵魂和ròu_tǐ结合的魔法。
或许一只吸血鬼竟然产生这种纯真至极的想法,会惹得众妖魔鬼怪笑破肚子,可是吸血鬼在这一刻丝毫没有后悔,谁敢笑,就真的给他破肚子好了。
幼稚的想法稍瞬即逝,毕竟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瞧,这属于男性硬朗但线条美好的腰身简直是一种视觉享受,该隐微微探身想看得更清楚,就因为这细微动作,下头的身躯颤栗着发出压抑的低吟,他不禁兴味地扬高眉毛,扶住那处腰身的双手开始在诱人的背线上游走,滑过腋窝探向胸前,采撷那两粒坚硬的小果实。
果然,这个动作引起身下的人惊喘连连,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并且那处也因为收紧,吸得他差点就喷出来。
“啧。”该隐昂起脑袋深长地抽入一口冷气,险险压下几乎喷发的欲|望,声音有着性感的沙哑和别样的调侃:“差点吸出来了,使坏要惩罚呢。”
姜故平给玩得胸前两点像着了火一样,伸手去阻止还被握住双手按上去,强迫他动手玩弄自己,他正羞着,听到这话就知道不好了,才要为自己申辩,身后的人却不由分说地大幅度抽送起来,把他撞得一巅一巅的,柔软的洞壁几乎擦出火来,伴随涌入的温水并没有起来降温作用,反而随着进出涌入挤压,竟别有一番滋味,直弄得姜故平差点晕过去。
“啊……嗯,别这样!这……这畜牲,给我停,啊,停呃嗯……”
就这么断断续续地抗议着,完全无法阻止该隐狠猛的惩罚,啪啪声不绝于耳,浴池中水浪大作,甚至掩过金狮头吐水的声响,冲击耳膜、刺激神经。
姜故平每每想夹起双腿又被男性坚硬的身体强行撞开,如此多番较量下来,他觉得腿间一片麻痛,关节更加酸软乏力,终于放弃抵抗,双腿无力虚张着任它推撞,腰身也一松一紧地动作,两团白肉撞到泛起红霞,如此好景致,惹得身后的冷血动物也双眼泛红,几近狂暴地折腾起来。
姜故平除了哼哼哎哎的,连对完整的词儿都发不出来,身体被高速开凿,意识早已经被捣成浆糊,当他被翻过来摆弄,竟然就自动分开修长双腿环住那大力挺动的腰身,完全敞开身心接受外人的侵略。
如此简直是极致的挑逗,该隐再也把持不住,紧拥心爱的主人,将自己的东西尽数撒入对方体内,留下自己的气息,将此人划为自己所有,圈入护翼之下。
深埋其中,感受着那处激烈的脉动,还有温暖的包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东西从那狭窄的地方溢出来,耳畔听到爱人情动的吟哦比最华丽诗句更悦耳,他幸福地喟叹,将脑袋枕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处,听着那活跃的心跳声,呢喃:“你是属于我的,说爱我吧。”
姜故平只顾着喘息,激|情过后余韵久久未消,他的反应有些迟钝,直至感觉胸前被惩罚性地啮咬拉扯,威胁意味十足,他才气息不稳地回应:“我……爱你。”
犹如最可怕又最幸福的魔咒,吸血鬼感觉自己受诅咒的灵魂被更强大的咒语禁锢,他近乎忘情地要着这个人,重新投入所有,只想得到他,只想和他永远紧密相连,不管是ròu_tǐ上,还是灵魂之上。
“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我只为你而存在,而你也只为我而存在,好吗?”
姜故平听得很清楚,这听着只是一句情话,然而心灵上的震撼却是十足的,他想,这或许不只是一句情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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