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是在这个关头发现这样的事?
他不敢去想维多利亚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他活了四十年,第一次发现他居然有一件事是不敢去想的。
沈萧死死地咬着唇,双手绞紧埋首在他腿间的男人的肩上,双腿要不是男人紧握在他腰胯间的手支撑着,可能早就站立不住,那咬紧的唇齿间偶尔溜出一个低浅的闷哼,脑海中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不能反抗,就这样承受着男人给于的激情,不符合场地的激情。
终于在男人一阵深深地吞吐吮噬之后,沈萧掐着男人的肩,几乎拽下男人肩头的肉,僵直紧绷之后,他低吼着泄在男人的嘴里。射了之后沈萧完全脱力,靠着墙之间跌落,男人伸手接住他抱了一个满怀,顺势压上他的唇,那怪异的味道就势钻进他的嘴里,沈萧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男人嘴里那东西是什么,七手八脚推开作恶的男人,沈萧连连吐了两口口水。
恶劣的男人低笑出声,“这是你自己的东西,你还这么嫌弃?不好吃吗?我怎么觉得味道不错?”
沈萧看着这个越来越下流的男人,狠狠地剜了一眼,“流氓!”那玩意儿怎么可能好吃?还是他自己的。
“流氓?我怎么觉得刚刚在庭上的你更配得上这个称呼。”
沈萧无语,男人的第六感也是这样奇准吗?
“萧,该你了。”男人拉着沈萧的手直接探向自己胯下,声线瞬间就嘶哑暗沉。闻人斯于这样的人能放下身段帮他做这种事,沈萧却别扭的抹不开脸去给男人做这种事,能用手帮他解决就已经是极限,男人也知道除非这家伙心肝情愿,否则用嘴巴给他做,他最好想都不要想。
沈萧认命地任男人拉着自己的手伸下男人的胯下,握住那跟巨大的火热!用手做总比被这混蛋直接强上了好。都是男人,他明白有些东西不能逞强。特别是遇上这个性格有点驴的男人,更加不能不信邪。
不管多少次,沈萧对这男人这玩意儿表示不能理解,他知道因为各种原因,东西方男人那地方是有差距,对于自己的发育,沈萧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但是遇上这个男人之后,他就知道有些东西不能跨国界对比的。
“咚咚——”刚撸动了两下,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沈萧听到这突然响起来的声音,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好像手上握着烙铁一样的大力甩了开去。
闻人斯于瞪着沈萧,又转向了门,那小眼神差不多把那个门给瞪出两个天坑出来。
敲门声响了两声之后,接着又持续响起。沈萧站起身,快速地整理好被男人拉开的裤子之后,才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闻人斯于咬着牙,看着恋人眼中那幸灾乐祸,恨不得拆了这法院。
“闻人先生,你能出门吗?”沈萧的眼神瞟到男人那昂扬之处,笑的更乐了,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闻人斯于起身,拉起裤子,转身在椅子上坐下。
沈萧耸耸肩,转身开门。
看见沈萧开门出来,司徒晟目不斜视地恭敬地点了点头,“沈先生,托尼·温莎的律师说他想见您。”
“托尼·温莎要见我?”沈萧微微皱了一下眉。
“是的,他在协调室等您。”
沈萧回身看了一眼椅子上坐着的男人,男人脸上的神色已经完全褪去情欲,带着些许不能探究的深沉。
第一五八章 喝一杯惹的祸
因为念政法系,沈萧的情绪控制向来是比较稳的,面对再大凶大恶的人,他都能一笑置之,因为他从来没有参杂过自己的私人感情在工作中,可是这一次例外,绝对的例外。看见这个神色冷静冷然的男人,沈萧第一次发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把这个男人送进监狱,他就把沈萧两字儿倒过来写。
协调室的空间还算大,那个男人双手压在额头上,看上去有些焦虑不安,看见沈萧进来,男人豁然起立,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闻人斯于靠在门框上,姿态有些慵懒随意,领上的领带早已经解开了,白色衬衣的领扣也解开了,领下的精壮肌肉若隐若现。看见那向来冷静的男人焦躁的样子,教父大人就差恶劣地吹两声口哨来证明自己的心情不错了。
托尼·温莎向着约翰·奥斯汀扬扬下巴,约翰奥斯汀点点头,大方地给他清了场。
沈萧把手上的假发头套丢在桌子上,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男人没开口,沈萧也不开口,闻人斯于离开门框进了屋,靠在沈萧背后的墙上,安静地当着陪护人员。
托尼·温莎靠在椅背上,看着沈萧良久之后,“如果这案子再审下去,你是不是准备直接抖出我和维多利亚的关系?”凶器证人证据都齐了,就差动机了。
托尼·温莎看了看靠着墙的男人,眸子里闪过暗沉,动机这男人也掌握在手了吧?看着男人这没打算善罢甘休的态度,留情什么的,没什么可能吧?反正这件事抖开之后需要承受的也不是他。沈萧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这态度他保留。
托尼·温莎点点头,“案子不用审了,你的指控罪名我认了。”要不是因为维多利亚,这案子不管花什么代价,他也上诉到底,不管这个男人把手脚做的有多紧密,总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到最后最多就是一个指使教唆杀人罪。可是牵扯上维多利亚,他除了咬牙吃下这个亏,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
“温莎先生考虑好。”不急不躁,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沈萧还淡淡地建议他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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