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裴冠英盗笑:“玉哥儿这可是在哭穷?好似我刚才还给了一千二百两的银票吧?李尚的休闲馆开张请你坐镇就没赢钱?”
周诚难得凑趣道:“少爷可别听他瞎说。刚来南阳城第二天就跟李越打了场牌,赢了近千两,之后休闲馆开张李尚封了一百两的红封,之后坐镇几天又赢了千三四百两,李尚那边可是分文没抽成,所以说单麻将这事手上就有两千五百两!加上少爷带回来的千二百两,玉哥儿手上现银票就有三千七百两!这还只是现银,后头还有减震装置的分红,冰窖的分红,新意楼的分红,红虾食铺的分红,这四项生意的分红一月收入千两是肯定的!”
楼玉珠佯装笑的合不拢嘴道:“听周大哥这么一算,我怎么就成富家翁了?”
裴冠英佯装诧异问道:“难道玉哥儿还没有富家翁的自觉?”
“跟二哥跟周大哥一比,我算什么富家翁?”说着楼玉珠自个都笑了,笑完,想了下道:“那我就投四千两吧。”
商量好投入资金,之后再商量些细节便各自散去。第二日周诚便与胡管事一道去临南湾抢占先机,裴冠英与李尚一等吃过饭便陪同穆老回转虎牙镇,楼玉珠留下看着生意,待半个月后确定步入正轨这才回程,其中抽空去了趟扬柳镇看望楼承兰,胜情不却留宿对方新房子一晚,竖日天一亮便起程回严家村。
只是一到家门口迎接的不是楼承义夫夫俩,却是纪晓荣哭天抹地骂三房丧良心。
楼玉珠钻下马车,扫眼围观的村民,冲二伯叔道:“二伯叔这是做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二伯叔却赖在我们家门前撒泼耍赖?”
纪晓荣素来是个不要脸的,冲着楼玉珠就吼:“我就赖在这怎么了?你们三房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说法?”楼玉珠狐疑眼,门内黄山家听到动静,从门口闪了出来先给楼玉珠见礼,这才悄悄把事情说了。
昨晚有人偷了三房五个虾网,一早楼承义就找了里正,里正通知村民开会让偷虾网的人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不然三房就报官。要是常人这一吓就吓出来了,可偷盗的人似乎有所依仗似的,并没站出来,尔后三房报官,从楼家二房搜出五个虾网并六七斤红虾。可笑的是楼承理这时候才知道怕,从死不承认改口说是楼承义送他的,只是官差可没那么好说话,把人一绑便带去衙门了。纪晓荣跟不上脚就跑到三房前门撒泼,骂三房有钱就丧良心,连亲兄弟都害!只是三房一早就去了张家那边,屋里就黄山跟黄山家的看宅子。
知道始抹的楼玉珠都要无语了。什么叫亲兄弟都害?要不是楼承理自己起了坏心偷虾网,就算报了官也抓不到他呀!
“二伯叔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不,就在这说!”
纪晓荣想借村民给自己谋取利益,楼玉珠可不会让他得逞。表面是去扶,实际凑近悄声道:“二伯叔既然知道是我们报的官,就不怕我转头让人打断二伯的腿?还有,二伯叔越闹名声只会越差,到时候可不把明哥坑了?”
趁纪晓荣一惊,楼玉珠给黄山家的打个眼色,半扶半强迫着把人弄进院子。打发走看热闹的村民,楼玉珠回身看都不看纪晓荣,嘱咐道:“黄山你去把马车上的东西搬进来,黄影你包个红封给车夫,黄山家的你去备些温水给我洗脸。两刻钟过后黄山你去趟衙门把我二伯领出去送到老宅,之后就各忙各的吧。”赶了这么久路楼玉珠真心不想理这些糟心事,眼瞧纪晓荣气的哆嗦,若感好笑道:“二伯叔于其在这里被人当枪使与我们斗气耍犯,不若去找那撺掇二伯偷虾网的人算账,躲在人背后,有了结果就跳出来共享出了事就当起了缩头乌龟,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不是?二伯叔?”
纪晓荣脸上时青时白时红的变来变去,站在院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楼玉珠心下暗笑声,便自去休息了。一觉醒来纪晓荣自然已经走了,黄影进来送上温水给楼玉珠擦脸,还道楼承理已经被接了回来。因为三房没人出面,官家就打了楼承理二十大板子,原本还准备关几天的,后来黄山去领人便也没为难就放了。
“我爹送人过去时,老宅老太爷让人老爷回来后便去一趟。”
楼老爷子这是想算账?楼玉珠心里一笑,擦干净手把毛巾递给黄影。“我爹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爷说是晚间就回来。”
楼承义夫夫去张家估计是被楼华支开的,为的就是不想要两夫夫掺合到这事里头来,只是这手法为未有点生硬,毕竟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两夫夫还有心情走亲戚,人都不留一个?有那通透的转眼就能想到这是有意为之的。
傍晚,楼华楼明比楼承义夫夫俩先回,一问的确是他俩有意为之的。晚间黄山放虾网时隐约见着楼承理躲在后边,只是那时他没想那么多只道是碰巧,可回身一收就少了五个,是个人都知道是谁偷的了。
楼华让黄石打听过,知道楼承理被打了二十大板,道:“希望这二十大板能让二伯受点教训。”
楼玉珠一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伯这一辈子偷奸耍滑惯了,又有大伯在背后当伪君子,两人要是不分开估计还会有狼狈为奸的时候!”
楼明没想明白:“这关大伯什么事?”
“怎么不干他事?”楼玉珠与楼华对视眼,笑道:“二伯偷虾网这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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