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育得很好。过去虽然白止文有过几个女人,但没有一个女人是白止文认可可以做女主人的,也没有女人可以进到祖屋里。
是的,这里是他成长的地方,坐落在一个巨大龙脉的阵眼上,是白家祖屋最早的属地和根基。这里甚至安置着白家的祠堂,只有少数直系的血脉才可以进到这里来,除此之外还有被承认的合法伴侣可以在这里生活。对他们而言合法并不指传统的法律,而是家法。在这里家法比国法更具有力量。
现在他打算承认钱河做为自己的“女人”,他没有受过教育是需要被好好调教的,而能行使这种权利和义务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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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不是女人!”断绝了所有的希望,钱河终于无法忍耐,他尽最大可能反击,无论如何他也不想白止文再靠近他一步,钱河拼命的挣扎,挥动的拳头因为手铐限制没有多大的力量,白止文轻易的避过他的拳,于是他踢蹬着双腿让白止文不能近身,一双被逼到极限的狂怒眸子,用力的瞪着白止文。
白止文似乎也有些恼怒,钱河做的一切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家族中学搏击长大的他甚至没费什么力就抓到了钱河的腿将之推到在地,然后用力扳开双腿把他压在身下。扣住他手腕上的链子,折起男人的腰,后穴直接暴露在眼前,白止文毫不客气的把两根指头深入钱河的体内,钱河不甘的尖叫一声,他的力量随着白止文的侵略软化了下来。
白止文压住了他的所有的反抗,把他的腰举得更高。
被侵犯过的部位还没有合闭,里面湿濡得也不需要特别的润滑,白止文掏出蓄势待发的凶器惩罚似的狠狠地再次插入。
钱河忍不住叫了一声,内部剧烈的收缩,缠在白止文巨物上的嫩肉紧致地差点让白止文爽射出来。又开始流血的部位被凶器狠狠钉住,钱河已经失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把自己tuō_guāng后,白止文就连着的状态把钱河从地上抱起来,一步步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白止文并没有做完,他把竖起的阳物抽出来,清洗了自己也清洗了钱河的私处。医院里不干净的味道白止文一点都不喜欢,何况钱河又受伤了。
热水冲刷着钱河,他知道自己跟白止文有多大的差距,再次被白止文强迫进入的时候,他紧紧咬住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流露出来。
他不懂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性奴!多可怕和古老的名词。以为在现代绝不会再出现的残酷字眼,在这里却被用在了自己身上。他跟被强暴的妇女有什么区别?强迫他张开腿,强迫他接受男人的巨物在身体里进出,更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男人,有妻子有梦想,愿意用双手争取幸福的男人。现在没有人也没有法律可以保护他。
他恨这个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的人。被绑住双手,压在浴室的大理石墙面上,让人无死角的清洗,尤其是那个部位,白止文的手指在里面转动的感觉那么清晰,没有愈合消肿的位置随着白止文的动作疼痛。那男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作为一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白止文要什么都有,为什么偏偏这样对待他?
洗干净了钱河,白止文用一张大浴巾包裹起他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放在床上。命令他把腿张开,钱河快速的退到床的另一边向后缩起身体,白止文说:“我再说一次,绝对服从!”
钱河狠狠地转头骂了一句,白止文从箱子里抽出一根奇特的鞭子,抓住钱河的链子,拖到床头柱处挂上,钱河被迫半跪在床上。突兀的一鞭抽下来,钱河的身体几乎立刻开始痉挛,鞭打带来的不仅是皮肤上火辣的痛感,还有钱河支离破碎的自尊。这可恶的男人,真的将他当成性奴来调教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用鞭子抽过他,父母虽然对他很严格,但从没有打过他,在他的世界里,虽然并不是全都是非分明,但大体上都是积极和正面的。
白止文的鞭子却像恶魔爪子,不仅仅是打击了他的ròu_tǐ,还有他的三观。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的黑暗,没有人能在这里为他做主,而他本人无力抗拒。
在鞭打下,钱河躲避着柔软的部位,背部被打得伤痕累累,那奇特的鞭子不会伤筋动骨,但打在皮肤上却要命的痛,尤其有一鞭打到了小腹下,钱河痛得止不住从眼角落下泪珠,他用力的抓住床柱,几乎缩成一团。打不过,逃不掉,连亲人都握在别人手里,悲惨的际遇几乎让钱河陷入绝境。
之后白止文命令他开张双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虽然内心愤怒憎恨地诅咒并骂着他妈的姓白的大混蛋诸如此类,但他更清楚在这里,反抗明显是没有用的,那只会使自己招来更多的暴力,钱河悲哀的想着,实在是他妈太可怕了。钱河咬了咬牙,狠下心耻辱地颤抖着张开了双腿。
白止文用的洗澡液有一种非常清爽的味道,而且持久,白止文拿着鞭子出现在他的双腿间,他就闻到了那个味道。白止文用鞭子的一头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舔舔!”
白止文的那根翘立在钱河面前,钱河脸色变得苍白,他颤抖的紧闭着嘴。他后悔跟着白止文来到这里,这里不只是魔窟也是地狱。
看到钱河不肯张嘴,白止文皱着眉拿出一个口球,捏着钱河的下巴让他张嘴,口球放入口中后把结系在脑后,钱河睁大眼睛,浑身惧怕地抖动。
白止文摸出了润滑剂扮开钱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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