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里背课文的高中生么。
我点了点头,程沿跑到厨房里去做菜,齐祁接过纪鸣拿来的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就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么?”齐祁盯着我手上的佛珠问道。
我摇头,“不信。”
齐祁笑了一声,“我也不信,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是每个人都跟这种玩意有点关系。”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你到现在都不觉得你的合租人,或者说你所居住的那栋楼,那个小区有什么问题么?”
我苦笑着说,“没问题才是有鬼。”
纪鸣也过来坐到了齐祁边上,对着他道,“你别逗他了,麻烦。”
我心说我还觉得麻烦呢,就这么两天,一切都变得怪模怪样,早知道不搬家了,潮就潮点吧,那地方起码不闹鬼还有个活生生的烦人邻居呢。
“周回你毕业没多久吧?就没想着要参加什么招聘的节目么?”齐祁突然问道。
跟纪鸣一样?
算了,传媒本来找工作就不可能是在什么科技公司里,广告公司,报社,杂志社才是正道。
“没有,胆小脸薄。”我这么说,“而且我学的这方面进单位都要走后门,不像那些工科生理科生有门技术就可以进企业的。”
“呵呵。”齐祁笑了一声,我越发觉得这个齐祁给人感觉鬼里鬼气的,远没有程沿看上去舒服,倒是他旁边坐着的一脸苦大仇深表情的纪鸣和他感觉相配的很。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尴尬的坐着,又想站起来,站起来之后又不知道干嘛,背后都要冒出汗来,最后被程沿一句“齐祁快过来端饭!”拯救了的我终于站起来,拦住正要起身的齐祁说,“我去,你坐着就行。”
这主宾倒置的行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反而是种顺理成章的解脱,我进了厨房,看见大理石的桌面上摆着几盘黑乎乎的东西,“我x,你这是什么玩意?”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我一看到程沿就止不住的想冒粗口?好不容易稍微欣赏了一下他关于音乐方面的审美水平,现在对他的厨艺是彻底的无语了。
“这……这能吃?”我犹豫不决。
“当然!”他看了我一眼,“我们这儿的规矩就是三个人轮流做菜,吃不下也得吃,今天恰好轮到我了,对不住。”
“呃……好吧。”我端着一个盘子出去放到客厅的餐桌上,齐祁和纪鸣看到这盘菜之后的眼神犀利的让我一震,“这个、这个是……是……”我看着焦黑的菜叶子和黄橙橙中带着一丝黑乎乎的汤,努力辨认一下这道菜的原材料是什么。
“是蒜泥空心菜吧……”齐祁走过来,拿了双筷子波拉了一下,“可怜的,蒜泥都成煤渣了。”
“……”
我又走回厨房把剩下的两盘菜一碗汤拿过来,纪鸣和齐祁已经坐在餐桌前带着些憎恨眼神的看着我。
“来来来,快吃,周回你也别客气,纪鸣你俩也千万别放不开,吃一顿收30块钱的不吃白不吃啊你说是吧。”程沿端着饭过来催促我们赶紧夹菜。
敢情这里吃饭都是要收费的?齐祁和纪鸣那边已经拿出钱包,慢吞吞的拿出30块钱交给程沿,程沿高兴的收下,转身看着我,我实在是觉得这几盘东西别说值30块钱,感觉3块钱都算抬举它了,但是交了钱的人都看着我,等着收钱的人也看着我,一时间眼神的压力有点大,我叹了口气,无奈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毛爷爷说,“就只有一百的,你找钱吧。”
他拿过钱,看了一下,然后收进兜里,“先欠着。”
“……”一边的齐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顿饭就这样开始了,谁都没有说话。
我一直在干嚼着饭粒,一边在想关于这三个人的事。
鸿运当头搬家公司,呵呵,信了才有鬼。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不好拿手机看时间,但是可以猜测的是,应该快到7点了,cd机还在放着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换成了钢琴曲[注①],如果不是眼前这些倒胃口的菜的话,大概还是相当惬意的。
等在座的都表示已经吃饱了站起来各自活动一下的时候,程沿去收拾了碗筷,齐祁擦桌子,我和纪鸣两个人在边上看着,我掏出手机来看时间。
7点20分。
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纪鸣去把那个还在单曲循环的cd机关掉,整个屋子立刻安静下来,应该守在电视机面前看新闻联播的时候我的心里却充满了不安。
我在等一个解释,或者说,如程沿所说,一个故事,等一个能解释问题的故事,到现在为止我都在努力忽视着一些细节,例如柯翊,我一直在忽视柯翊的奇怪之处,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感觉,或许不是一面之缘,我甚至觉得可能我们两个在一起相处过很久了。
柯翊现在在哪呢?我想要不要给他发条短信说明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就说去朋友家住了?
不过我也不好确定,自己在听完故事之后还想不想再回去。
所有人都在沉默着,各自想各自的事,我摸了摸自己受伤戴着的佛珠,以前都没怎么注意过它,现在却觉得它很重要。
“是不是可以关灯了?”齐祁的声音传来。
“噢好,”程沿说着我头顶上的灯就熄灭了,是熟悉的陷入黑暗的感觉,令人不知所措,不过另外的三个人都没有消失,我们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程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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