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笑在旁听着,原本一声不吭,这时却道:“逐水是我亡去的大师兄骨血,他二人容貌极相似,我不过是爱屋及乌。”
“原来如此……”周乐圣低语。这问题令他好奇了十多年,未想今日终于听着真相。
更惊异的是江逐水,他没预料到,师父竟这么简单说出了。对方将这些事瞒了他二十多年,今日为何……
心魔原本暂时蛰伏下,这时因心念引动,又有活跃迹象。不过是爱屋及乌……江逐水心中念着这几字,又看了眼与师父相握的手,最终只默叹一声。
周乐圣不知这些暗流涌动,道:“那年师兄寒毒复起,师父衣不解带看护着,我瞧在眼中,难免有不忿,便……”
话说到这里,江逐水已猜着了。当时他的寒毒原本不该那么凶险,最后却命悬一线,原来之中还有这些事。
他看向一旁何一笑,见师父眉眼冷冽,但别无异色,可见是先他一步知道了。
周乐圣深深低下头,嘶声笑起来:“我只当是个恶作剧,随手拣了点药扔进去,也不知道会有怎样后果,以为至多让师兄吃点苦头。谁料……谁料……”
他抬起头时,眼角含泪,一双眼如雨后桃花。
“师父在屋内照顾师兄,我在屋外吓得发抖,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差点要了师兄的命。”
这事过去太久,江逐水纵是想与他计较,也找不到感觉。况且对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中,分明是一直心怀愧疚。
何一笑道:“一饮一啄,皆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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