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了些酸豆角,狂喝几口粥,还没适应这么酸的食物吧!花生他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很快就见了底。
一顿早饭算是安安静静结束了。
☆、倒霉的刘先生
我端着碗进了厨房,瞧外面那人白嫩的手,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所以洗碗这种事还得靠自己。你说我我是农民出身,家里有几亩田,除了我爹做些小生意,其他人都是耗在泥土里的。这栋房子是我父母出事后的保险等等丧事办完剩下的,还挺多,不过也就能在m市边缘区域买套两室一厅一卫一厨的房子。咦,又扯远了,抱歉。
洗完碗出去,那家伙已经不在了,我松了一口气,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赶他出去。
我走到鞋柜旁拿起两个塑料袋,把自个儿的鞋子拿出来就往垃圾桶一丢,到浴室把鞋子刷得锃亮。
回到客厅,我茫然地坐到凳子上,突然意识到我居然把自己给卖了。对方一点底儿都没露,我名字都不知道,哎,算了,知道了反而更麻烦,重点是人家知道了我名字。
不管了,我要出去浪一圈。
说走就走,确认了门锁安好就出发。外头天气好得不像话,应了那个成语雨过天晴吧!我走出小区就是高速,毕竟是郊区,注意着路上的车辆过了马路。那是一条脏乱的街道,很多外地来打工的人会在这里暂居,还有卖各种东西的小摊。脏是脏,但是便宜。
这会儿才9点多,小摊才刚刚摆出来有的摊主估计还没起床,有些冷清。我看到一个早餐摊在卖小馄饨,5银(g国的货币单位和现实一个概念)一碗,挺便宜的。闻着空气里葱花的香气我还是没忍住诱惑走到了油乎乎的摊位上。勉强找到一个能坐的位子就要了一碗小馄饨。
小馄饨皮薄馅也算是良心,倒点醋放点辣子,不要多,一点就好,我这南方人吃不了辣。对了,还有香菜,简直太好吃了!说起来,香菜这东西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我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口味也会随着年纪改变的,人也一样。
解决掉一碗我就觉得有些走不动路,腆着脸坐在座位上,看着忙碌的周围和越来越多的人,热闹的杂乱的声音充斥在耳边,一种莫名地在孤独感涌上心头。是不是人老了感触就比较多?
坐了有一会儿,在摊主赶人的目光中,我站起身离开。走了几步,看到有在卖内裤的摊子,想着自己被穿走的一条内内,是我挺喜欢的一条,后面印着可爱的颜文字,特地在网上定做的。我看看架子上挂的内裤,都灰灰蓝蓝的,没啥花色,也没了心思挑就拿了两条朴素到没有花纹的。
拎着摊主贴心的小黑袋继续往里走,眼里晃过五颜六色的衣服裤子,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买点回去。然后眼角余光就看到一抹红,定睛,嘿,冰糖葫芦。
很快,我就在周围人奇怪的目光中拿起了一串冰糖葫芦。撕开外头那层薄膜,我舔舔包裹着山楂的糖,甜味丝丝沁入味蕾。
然后,我就对四周毫无所感的开始买衣服和裤子。成功消费了几天的工资后,买了些菜就回家了。
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我这一天的行程都被摆到一个人的办公桌上。吃到好吃的傻样,对着内裤嫌弃的模样都被如实记录在照片里。贺鑫右手在桌子上有节奏地弹奏着什么,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下给自己的资料。
很安全,这个人。
刘天奇,26岁,父母双亡,爷爷奶奶在乡下安享晚年,在一所说小不大不大的钢铁公司工作,工资挺高,没有女友,没有亲密的朋友。这种人是怎么在人际关系复杂的社会活下来的
产生感情的第一步便是兴趣,很显然,贺鑫对我开始有了兴趣。每天的乐趣就是看我一天的生活记录。挺变态的。也挺无聊的,我的生活除了周末有些不同平时几乎是一样的。
面对一成不变的东西,贺鑫很快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从天天观察到偶尔想起到后来的根本不关注,这个过程快得惊人,前后不超过两个月。
我是真不知道有这么个变态,要知道我早冲到跟踪我的人面前给他两耳刮子。
绿灯,我走上人行道,于是,我被一辆车撞了,是真的撞到了,妈的,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绝对骨折了。嘿,居然是那个家伙,闯红灯就算了还好巧不巧撞了我。还好,这货不是那些没心没肺的二世祖给我尾气吃,把我弄到车后座送去医院了。得,我醒来人早不见了,看着打了石膏的腿想:旷工几天老板会不会打我?
床头的电话响了,我艰难地勾到了手机。
“是小刘吗?”
“嗯。”
“你出车祸了”
“嗯,上班的时候过红绿灯被撞到了。”
“那你好好修养,过阵子再来公司,我让小陈安排人代你一个月的班。”
“好。那我挂了。”
“嗯,你好好修养。”
“好的。”
是不是感觉这老板对待下属真不错那是你根本不了解他,他的意思是你甭来上班了,我找到人代替你了,你好好养病去。一个月我完全可以被公司忘记,然后被付钱打发走。
都是些什么屁事!车祸连带失去工作,所以说果然惹到了一个煞神,超级□□烦。
正在开会的贺鑫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一遭把人弄残了还弄没了工作。
一个多月后,卸下石膏的我还是一瘸一拐去了公司得到了不菲的工资,我被解雇了。临走前还被那个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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