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湖此时站在他身边。对方虽有些瘦削,身量却足,比他高出大半个头,像笔直的峭崖。
少年笑道:“不知。”
虚生白微阖眼目,神色有些莫名的倦怠,眼睫细密而浓长,看人时眼光尤为深邃。他伸手按住少年的肩膀,掌下的力道并不大,但不知是否用了什么手法,燕湖肩上感到说不出的酸胀。
酸胀之中又有些麻痒,像是蚂蚁啮咬着骨头,他咬住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更没有丝毫抗拒之意。
虚生白沿着他手臂一点点往下捏,速度极缓,眉宇间并无异样,不知在想什么。
捏到手腕的时候,燕湖唇上已经被咬出了齿痕。
虚生白的手很冷、很干燥,筋骨也很结实,触及肌肤的时候像碰着块玉石,他甚至错觉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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